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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這又是什么意思?!?/br> 一個不高興,稱呼又變成了“您”。 “我讓你過來的目的,你不清楚?”時懷見慢條斯理地問。 “……來氣沈二少的?” “知道就好?!?/br> 姜禾綠遲疑幾秒,透過人群,看見坐在另一邊位置的沈西成,他幾乎已經把旁邊的陳清韻給忽視掉了,一直在有的沒的朝她這里望。 男人嘛,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他也許對她沒什么感情,但就是不允許別人把她奪走。 “那能和我說說,您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沈二少?”姜禾綠來了興致,“你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想知道?” “好奇嘛?!?/br> “這得從十幾年前說起,當年沈家和時家是世交,關系還不錯……” “嗯嗯,然后呢?!?/br> “然后,你親我一下再講?!?/br> “……” 本來滿臉好奇心的姜禾綠聽聞這句,小臉頓時不樂意,抬手拍了下他的胸膛,“您這就過分了啊,講個故事還要占便宜?!?/br> 畢竟是大金主,不敢用力拍,小手輕輕拍的那一下,嬌嬌柔柔的,說是發泄抱怨,更像是撒嬌嗔惱,那語氣聽著更讓男人心癢難耐,然而她還渾然不知。 紙醉金迷間,人的情緒很容易被周圍的氛圍影響。 時懷見喉間滾動兩圈,握住她的手腕,“別亂動?!?/br> “那您繼續說,為什么你老是針對沈二少,還要拉我一塊兒演戲?!?/br> “知道我大哥住院這事嗎?” 她點頭。 時懷見言簡意賅:“他本來出生在沈家,后來發生變故,做了親子鑒定,才知道是時家的人?!?/br> “???” “沈家人氣不過他們撫養那么長時間的小孩是別人家的,常常虐待他……被發現的時候,他精神和心理已經嚴重受損?!?/br> “不會吧?!苯叹G沒想到他會真的和自己講這些事情,掩不住滿臉的驚訝,“怪不得沈西成一直被人叫沈二少,我卻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個大哥?!?/br> 從小到大,沈二少被人叫習慣了,一直沒有改過來,實際上,沈家只有沈西成一個少爺。 “我講完了?!睍r懷見低眸看她,“輪到你了?!?/br> “我講什么?” “輪到你親了?!?/br> “……” 還帶這樣子的嗎。 她又沒答應。 見他似乎在有耐心地等著她,姜禾綠更是別扭得不行,把頭低著,磨磨蹭蹭,“我剛才可什么都沒聽到?!?/br> “……想耍賴?” “明明是您耍賴?!碧岬竭@個,姜禾綠又是不滿,“一開始您接近我就是報復沈西成,還騙我來做您的女伴氣他,便宜明明都被您占了?!?/br> ——還有之前強吻她這事。 他居然還說她耍賴。 姜禾綠不想搭理他,想從他腿上挪開,試著動幾下,結果發現他禁錮得太緊,幾乎是掐住她的腰,強行把她固定在這邊。 真是混蛋。 什么叫做不強迫她做不愿意的事,現在不就是強迫了嗎,雖然兩人沒有發生什么,但這種曖-昧的姿態,是個人都知道不妥當。 “你是不知道在男人腿上亂動的后果嗎?”時懷見突然出聲。 “不知道?!?/br> 她心不在焉答一句,抬手,摟著他的脖子,試著先把腳著地再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結果沒幾秒的時間,她發現一個不太妙的事情。 好像……坐到了……什么。 有什么……東西……咯著她。 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東西后,姜禾綠所有的思緒都凌亂了,不敢繼續想下去,也不敢亂動,原本摟著他脖頸的小手,訥訥地縮回去,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 啊啊啊啊我了個草本植物,她這是惹到了什么。 早知如此就該聽他的話,老老實實地,做個一動不動的老王八了。 為什么要作死呢。 為什么要挑戰極限呢。 現在她不知動還是不動,走還是繼續坐著,剛才還振振有詞,盛氣凌人的小臉蛋,此時紅得透透,尷尬得腳指頭能在地板摳出三室一廳來。 時懷見看她,一問三連。 “怎么?” “不說話了?” “剛才的能耐哪兒去了?” 姜禾綠:“…………” 她抓著他的衣襟,把額頭往上面一靠,埋著臉蛋,隔著衣料感受他的心跳和體溫,看似心無旁騖:“我有點暈?!?/br> “暈什么?!?/br> 暈球…… 看她悶聲悶氣的,好像真的被嚇著了,時懷見把她抱到旁邊的位子上,像個帶小姑娘的老父親,意味深長地教育:“不用害羞?!?/br> “……”她低頭。 “你剛才坐著的硬邦邦的東西是皮帶?!?/br> “……”她抬頭。 那小眼神,充滿震驚。 “你以為是什么?”他反問道。 “我……我沒想法……”她一邊松了口氣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我知道是皮帶?!?/br> 老實承認,她剛才并不知道是皮帶。 她還以為是什么不可描述。 但是想想剛才所坐的位置,確實不太可能,只不過周圍昏暗,被咯到之后,下意識會往一些不好的方面想。 時懷見看向她的眼神帶有戲謔,但對她漏洞百出的解釋,并沒有揭穿什么。 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 這次來的人,才是今晚的主角。 姜禾綠見過一次面,上次在溫泉館,這個老美,是沈西成的大客戶,他這段時間的忙碌,也是因為老美。 果然,主角一來,沈西成顧不上自己曾經養的小美人在別人懷里,第一個過去迎接。 “要不要再來打一個賭?”時懷見問道。 “什么賭?” “我能讓沈西成這次的單子黃了?!?/br> 他語調沉穩從容,不急不慌的敘述,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小事。 吃過一次虧,姜禾綠不論怎樣都不會再上他的當,當即就別過頭,“我才不要?!?/br> 她要是再上當的話就是傻子了。 逗弄過一次,確實不好騙了,時懷見輕笑,起身后捏了捏她的臉蛋,讓她在這里等他一會兒。 見他身影也和沈西成一樣在老美那邊,姜禾綠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邊淺啜一邊想,這個男人可真危險,她都快分不清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了。 不論怎樣,他是為了報復沈西成才接近的她,那她還是提高警惕,不要讓自己沉迷的好。 圖男人的錢和權都行,就是不能圖他的好和感情。 她一開始要是圖沈西成這人的話,現在還不知道被他和白月光欺壓成什么樣。 姜禾綠用酒精,把自己剛才忽上忽下的心理反應,逐漸地壓下去,平靜地接受現實。 等到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