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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之后,鳳至就不在附近的超市買東西了,而是開半個小時的車到附近一個大的菜市場去,雖然遠了一點,但是水果蔬菜更多,價格也略微便宜一點,沒想到來的第二天于司農就又跟過來了。想到刁承業最近每天都很忙的樣子,鳳至有些搞不懂于司農怎么會這么清閑,還有時間專門到菜市場買幾個雞蛋,不過于司農只是跟著而已,鳳至也就不再說什么,轉頭去開車,于司農亦步亦趨的,只敢跟在身后,連搭一句話的勇氣也無。停車場附近向來是有個賣土雞蛋的老頭兒的,因為租不起市場上的攤位,所以挑著扁擔在停車場附近轉悠,因他沒有固定的攤位,人又可憐,保安也不趕人,由他賺幾個辛苦錢。鳳至頭次買了些雞蛋覺得不錯,不過上次拿的東西多就沒買多少,這次想多買些,便將東西放到車上,去尋那賣雞蛋的老頭,可巧卻看見他在停車場的角落里站著,地上放著扁擔,面前一個年輕人有些兇神惡煞的樣子。怕是有什么事兒說,鳳至頓了一頓才過去,想等兩人談完,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那年輕男人忽然倫起胳膊就打了老人一巴掌,力氣很大,清脆的巴掌聲聽在鳳至耳朵里,清清楚楚。因為爺爺的關系,鳳至平生最恨這種人,見狀立馬沖了上去,將老人護在身后,仔細觀察了一下,老人的嘴角溢出血跡,眼前的景象和記憶中的融合在一起,鳳至只覺得眼前一片血紅,想也不想的就沖了上去和那男人扭打起來。對面的男人雖然高大,但是很明顯的因為不良的生活習慣被掏空了身體,而鳳至雖然打架技巧不足,力氣卻大,又是一腔激憤,加上那個男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因此漸漸的占了上風。于司農本來是在車庫旁邊等待,后來看兩人動起手來才趕緊過來想要幫忙,他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寒光一閃,那個男人打不過鳳至,情急之下竟然掏出了一把刀來,眼看刀鋒就要落到鳳至身上,于司農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用力撞開鳳至,那刀也捅進了他的身體里。那個男人本就是一時激憤,這回見于司受傷,見了血,理智也漸漸回籠,他不過是一個小混混,平時也就能欺壓一下自己的老父親,因此嚇得大吼一聲,扔掉了手中的刀子迅速跑掉了。鳳至急著看顧于司農,也就沒時間去追趕他,于司農的腹部中了一刀,鮮血涌出,看起來很是可怖,鳳至手忙腳亂的打電話叫救護車,想要幫忙捂住傷口卻又不敢,害怕此舉加劇于司農弄的流血行為。賣雞蛋的老頭本來是躲在后面的,此時也趕上來幫忙,兩人合力將于司農弄到車上,鳳至不敢耽擱,加足了馬力沖醫院的方向疾馳而去。于司農躺在后座上,自己捂住傷口,臉色有些慘白,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滿是冷汗,不過他還是勉強撐起一個笑容。“我沒事?!庇谒巨r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不過還是努力安慰著鳳至,路上的狀況還算通暢,鳳至覺得額頭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生怕自己的速度不夠快,一直和救護車保持著聯系,還好路上遇到了,眼睜睜看著于司農被抬進去,只覺渾身的力氣也像是被抽光了一般,此時無數的情緒才來得及涌上心頭。刁承業接到鳳至的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鳳至出了什么事,聽到鳳至斷斷續續的描述,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碰碰跳起來,他預感到,經過這次的事情,好不容易趕跑的于司農怕是又要重回到他們的生活中。于司農的傷勢不重,并沒有被扎到要害部位,送醫也算及時,他也沒通知家里,住院期間鳳至負責送飯,每日精心做了好吃的滋補的東西送過去,刁承業心中不安,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副賢惠的樣子,畢竟于司農是因為鳳至才受傷的,雖然他恨不得此時躺在醫院里的是自己,此時也是無能為力的。傷口愈合之后于司農就嚷嚷著要出院,鳳至本意是讓他多住幾天,但是于司農稱要回家做工作,醫院也不好阻攔,只得讓他出了院,刁承業心中暗喜,最起碼這樣一來鳳至就不用總往醫院跑了,結果發現,于司農回了家,反而住的更近,并且由于他的傷口并沒有好利索,鳳至走動的更勤快了。當然,為了免去嫌疑,鳳至一般都會和刁承業報備的,刁承業有時間也會陪著一起,比如現在,昨日剛剛下過一場冬雨,氣溫驟降,鳳至就帶著刁承業到于司農家里看望他了,還拎著些rou類蔬菜。、本來今日于司農說讓鳳至一個人去就行,這大白天的,于司農又是個傷號,估計就是想做什么也有心無力,但是刁承業疑心病重,非要跟著一起去,鳳至沒法子,只好帶上了他。走到半路的時候,鳳至忽然接了個電話,學校里有要緊的事需要馬上到,鳳至有些為難,刁承業自告奮勇的道:“你去吧,我去看他?!兵P至有些懷疑,但是刁承業馬上承諾,“放心吧,我們兩個大活人,還能出什么事兒不成?”想想也是,鳳至也覺得自己不應該cao心太多,兩個人應該有自己的相處方式,刁承業也有自己的判斷和計量,因此放心的將鑰匙給他,趕到學校去了。刁承業到了于司農的房子門口,剛想敲門就住了手,鳳至把鑰匙給他了,他要直接進去,看看于司農這老小子搞什么鬼,悄悄的進了門,發現屋子里很安靜,于司農估計在臥室里靜養,偶爾能聽到咳嗽聲,估計是最近降溫,感冒了。聽起來是挺虛弱的,刁承業推門而入,發現于司農蒼白著臉色躺在床上,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樣子,看到刁承業進來,心中詫異,但還是笑了一下,感謝他的照顧。刁承業觀察了一下,發現沒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便去廚房給他熬粥,想著趕緊把于司農的病給養好,就有了借口阻止鳳至和他來往,因此很是用心。正淘著米發現外面有動靜,放下鍋一看,于司農正奮力的推著窗戶想把它合上,原來外面起風了,但是現在于司農用不上力,因此很是艱難,刁承業觀察了一陣,還是過去幫忙合上了窗戶。剛拍拍手得意的看著于司農,不想并沒有關緊,一陣大風吹來,窗戶又開了,這窗戶較高,底下的角正好到頭部的高度,還是鋁合金的,刁承業正背對著,一時沒注意,倒是于司農看了個準,想也沒想的一把推開他,結果用力過猛,體力又不支,一下子倒在了陽臺上,頭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于司農!”刁承楞了一下才明白發生了什么,然后發現于司農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簡直嚇壞了,手忙腳亂的撥打了120,因為傷到了腦袋,也不敢隨意移動他。很快醫生就趕到了,將于司農臺上救護車,刁承業不放心的跟了上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