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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西原的額頭,看著她的眼睛說:“西原。我剛剛知道你的親人一個月前離開了你,這些天委屈你了?!?/br> 一個人承受那些并不覺得有什么委屈,可現在袈措這么一說,西原覺得鼻子一酸。 他說話的時候碰到了她的唇,但他卻不吻她,只是抱著她。 兩個人抱著過了很久很久,西原往后微微一退,說:“有點累,我要睡了。你不走嗎?” “我沒地方可去?!濒麓胝f得很認真。 “要么打地鋪要么睡沙發,你自己選?!?/br> “那你是睡地鋪還是沙發?”袈措認真地問西原,“你睡哪我就睡哪?!?/br> 西原氣結,喊:“我家我當然睡床啊?!?/br> “那我也要睡床?!?/br> “犯了錯還想上我的床,想得美?!?/br> 房間條件簡陋,只有一床一杯,西原最終還是讓袈措上了床。只是西原安靜地睡在一邊,不會像以前一樣沒皮沒臉地對袈措動手腳。 袈措的出現過于意外,但他沒有多做解釋。誰都沒有說話,西原很晚才睡著。 西原第二天起得很晚,早上起來袈措已經離開了,昨晚的一幕就像是一場夢,窗臺上擺滿了她昨天買的花花草草,應該是店家送來袈措簽收的。桌子上擺著早餐,這些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告訴她,昨天一切,不是夢,袈措真的來過。 西原看著這些讓她厭煩的東西,罵了句臟話。 Chapter 36吃醋 西原臨時住的房子只交了一個月房租,她并不打算在這里久住。 西原一直想辦一次畫展。 兩年前奶奶還健康的時候,老人花了全部積蓄,在市區給她買下了一幢三層小樓。當時西原剛和容璟剛結婚,又加上工作的事情比較忙,西原暫時就把小樓租了出去,租金全部交給奶奶,姆媽臨走時,卻把自己和奶奶這一生的積蓄全都又留給了她。 西原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努力得來的,她還沒到非要用奶奶和姆媽錢的地步。 還有幾天租出去的房子就到期了,到時候她打算住到那里,一邊工作,一邊重新裝修房子開辦畫展。 袈措從那天意外出現又離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袈措走后的日子里,西原一如既往做著平常的事,吃飯,澆花,工作,畫畫。整間房子都堆滿了她的畫,袈措走后的第四天,下了一場春雨。天氣乍涼,西原的右手開始疼了,疼到整夜整夜睡不著,西原坐在地上用左手一遍一遍地畫畫,整夜整夜地畫。 西原以前都是這么度過的,從痛苦到習慣,到現在學會享受。 西原周一去公司開完例會然后上去交這一期的畫稿。 謝以忱不在辦公室,謝以瀠卻在。 “西西,以忱臨時有會?!?/br> 看見謝以瀠在這兒,西原倒不意外,說:“那我等謝總來了再來,這期畫稿必須要謝總親自審核?!?/br> “哎——西西,是以忱說讓你來了把畫放在他桌上就行了?!?/br> “是,總裁夫人?!蔽髟畔聢D紙,戲謔說:“我好像記得有人說過以后再不來謝氏?!?/br> 謝以瀠笑地尷尬。 拉起西原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笑嘻嘻地給她泡了杯咖啡。 西原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說:“非jian即盜。說吧,什么事?!?/br> “嘿嘿,西西你怎么知道我有事相求吶~” “不說我去工作了?!?/br> “哎等等,就是個小事?!敝x以瀠拉著西原的手說:“明天沈家有個宴會,沈流年邀請我們去?!?/br> “沈家的宴會,他邀請你我干什么?” “他想讓我明天當他的女伴,我以前答應過沈流年一個條件,當初我和以忱還沒有——哎總之我沒想到沈流年這次居然提出來了這個要求,他幫了我們那么多,我總不能對人家食言吧?!?/br> 西原明白了。喝著咖啡悠悠說:“不錯嘛,學會拿我當槍使了?!?/br> “他真的有邀請你,估計下班后西西你就會接到他的電話。西西來我給你說,以忱說明天要出國,到時候我就說陪你去找沈流年看病,他如果問起的時候你一定要配合點。要不然他知道我背著他給沈流年當了回女伴,我就完了?!敝x以瀠說完做了個枯萎狀,完全不顧身后的異樣。 辦公室的門半掩著,西原看見了門縫后面的人,饒有興致地撐著下巴拉長聲音:“哦——原來你明天要給沈博士去當女伴?!?/br> “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西西,你就陪我去吧?!?/br> “好啊,我陪你去,讓你給沈博士當女伴?!?/br> 謝以瀠扶著額,壓低聲音說:“西西,你能不能不要總強調這個,別讓別人聽見了?!?/br> “你有沒有覺得辦公室里忽然很冷?” 謝以瀠搖搖頭,“啊——沒有呀?!?/br> 西原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謝以瀠,以前她們都是長發及腰,大概女孩都曾會為了感情做一兩件傻事,譬如謝以瀠一頭長發是為謝以忱剪了的。西原當時還罵了她,你感情出問題關頭發什么事?!當時謝以瀠的借口也只是她想換個發型。 換了款發型,換了種生活,可換不掉愛過的人。 以瀠是幸運的,兜兜轉轉,她終究和謝以忱走到了一起,這么多年來,誰都不容易。西原是打心里替她高興。 一個男人愛你,才會霸道偏執地占有你。這就是謝以忱。 門后的身影有點黯然。 西原垂下眼簾,問謝以瀠,“以瀠,你現在快樂嗎?不能舉辦婚禮,他還限制你的自由,以前的你從不會考慮這么多?!?/br> 謝以瀠的頭發微長了,垂在脖子間有點癢。 室內過于寂靜,好像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謝以瀠撥過碎發,看著西原說:“以前的我是不會在乎這些,以前我們都不懂事,他不許我離開,我偏要自由,我們只不過是以愛為名折磨著彼此,還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外人眼中的謝以忱是謝氏的大老板,他頂天立地、刀槍不入、無所不能。從前我也是這么認為?!?/br> 謝以瀠停了會,慢慢說:“其實那不是真正的謝以忱。真正的他工作完會累、受傷后會痛,西原你肯定無法想象,他也會流淚。我很幸運,只有我看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