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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靜卻默然的西原盯著,容璟心里涌起一股不安。決絕如她,他寧愿她能給他一巴掌,他寧愿她此刻哭鬧撒潑也不愿意看見她這種迷離卻決裂的眼神。 無緣無故消失了一個月,竟然還不聯系他,這一幕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再加上西原的那種眼神,容璟心里躥起一股無名之火。索性借著沖上頭的酒勁,容璟圍著衣裳,跳過去狠狠地拖過西原的胳膊,沉聲質問:“又是那種眼神,你看清楚我到底是誰。你在想誰?這個時候你還在想誰?” 西原沒有防備,被容璟粗暴地一拖,一個趔趄撞到了沙發上,腹部直直抵了過去,生疼。 站得久了,小腹下墜,一個月的奔波,再加上今天這些事的沖擊,西原覺得她所有的精力都在往下流失。 發什么瘋?眼前冒金星,西原又累又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盡全力掙脫胳膊。 這是容璟第一次對西原動粗,有些行為是會上癮的。 容璟捏住西原,看到那張讓他愛極了的臉,他拿西原有多無可奈何手下的力道就有多狠惡,“說,你剛才在看誰,你是不是又在想他,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在想他?” “這一個月你去哪了,西原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嫁做人婦的意識?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丈夫?”那股隱隱的征服感走的很快,看清西原疼白了的小臉容璟就后悔動手了,可他又拉不下臉,只拿醉酒當借口。 從沒見過容璟這么對待一個女人,有愛有氣,還有討好。蘇婉如很有眼力勁地站在一邊,偷偷觀察著眼前的這一幕。在她顛倒的世界觀里沒有小三小四一說,男人抵不住誘惑,女人間各憑本事罷了。她周旋過的男人太多了,如果一個男人心里有你,別的女人脫光了也沒用,如果一個男人心里沒你,就是和他結了婚又能怎樣? 西原始終沉靜地看著暴跳如雷的容璟,他的暴力,他的質問,仿佛她才是那個出軌的人。 可容璟知道,西原不會出軌,如果她遇到一個讓她無可自拔的人,她會和他坦白離開他。正是因為這樣,容璟才會害怕西原離開他。 據說比起男人出軌,女人變心才是最可怕的事。 前者是*上的欲求,后者是,我不愿愛你了。 更何況,西原對自己何來愛呢。她不愛他啊。容璟不安地抬起手想要緊緊抱住西原,西原一偏身子錯過了。 西原將身體靠在沙發上,無意識護著肚子,咬著唇rou忍著痛,回答著第一個問題,“我沒有多想,是你們想多了?!?/br> 躲過了容璟的手,西原一手放在小腹上,一手提著箱子往樓上走。 路過淚泫欲滴的蘇婉如,西原腳步一頓,看了一眼她胸前飽滿的*豐盈,“小姐,你擅自穿的內衣是pery大師的新款,下周巴黎時裝秀上謝氏的謝以瀠走秀時要穿?!?/br> 西原清淡地幾句話里沒有一絲異樣情緒,可一邊的蘇婉如猶如被雷劈。 她終于記起來肩帶處那獨特的牌子是什么了,那是pery大師獨有的設計標志。得知容璟的妻子不在,她進來換衣服,上去隨便翻了一件新內衣,沒想到居然是pery大師的作品,而且還是謝以瀠下周走秀時要穿的! 蘇婉如已經沒精力考慮這樣一件內衣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此刻她的胸前猶如火燎,先不說她賠得起賠不起這件對她來說價值天價的胸衣,關鍵是謝以瀠的性格和公司地位,一旦讓她知道這件事,那她還怎么呆在謝氏? “容三少——”一行清淚下,她穿了個天大的麻煩,蘇婉如湊到了容璟跟前。 “誰準你動西西的衣裳了?” “滾出去!”容璟陰沉著看著身邊這個艷俗的女人。 蘇婉如捂著臉作勢哭跑出了門。 西原上樓推開臥室的門,第一件事就是將抽屜里的避.孕.套翻出來,果不其然,那些連包裝都沒拆過的套子底部全都被戳破了。西原從不隨便吃藥,事前措施都是容璟在做。 西原一把掃過去那些東西,別過頭,心里不好受,可就是沒有一滴眼淚掉下來。 西原進了浴室打開冷水,從頭沖到腳。一遍接著一遍。 洗完澡換了家居服,西原站在鏡子前,撩起衣襟摸著自己的肚子,光潔平坦的小腹,這里面有個小生命,不知是男是女,他在一點一點長大。 寬鏡里投射出她的影子,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場夢,不是美夢,也不是噩夢,西原只是覺得每一件事都是近乎虛妄,毫不真實。 屋里飄來淡淡的酒味,西原沒有鎖門,應該是容璟進來了。 西原也不在意,擦干頭發就出來。 容璟坐在床前,看見西原走過來,心里有懊悔。西原剛走到床邊,容璟有些試探討好地抱住了西原,西原架不住他的力道,又要護著肚子,兩個人順勢就滾到了床上。 “我錯了?!比莪Z在樓下沖了涼水,酒早就醒了,可他卻不知道該怎么清醒地面對西原。西原沒有推開他,也沒有質問他,容璟覺得又喜又怕,不敢說話,他只能抱緊懷中的這具嬌軀來傳達他所有的不安。 西原說不出自己哪里疼,可就是不舒服,可容璟還是緊緊抱住她壓在她身上。 “放開?!?/br> “不放?!比莪Z不放,抱地越緊了。 “你弄疼我了,放開?!蔽髟胪?,嗓子也有點啞。 容璟松了松胳膊,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醉,還是要借著醉酒做些什么。 屋里很亂,容璟皺眉看了一圈,指尖挑起起地上干凈卻有破洞的避.孕.套,眼神一深,捧過西原的臉,嘴巴湊過去低低道:“我想你,很想很想你?!比莿忧榈奈兜?。 “怎么,剛才還沒有滿足?”西原微微蹙眉躲過那吻。 容璟身體一僵。 西原掰開了容璟的胳膊。 懷抱一空,容璟立馬又貼了上去,這回他沒有什么粗暴的動作,只是將頭埋在西原的脖子里。 西原的身體透支到了極點,很累,也就由著他。 容璟用臉頰不住地輕擦著西原,鼻尖埋在西原的發間,深深地吸著讓他瘋狂的香氣,他的嘴巴緊緊貼著西原耳朵下的肌膚,很熱,很癢。 Chapter 5諒 容璟用臉頰不住地輕擦著西原,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