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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賈安好像只是隨口說出,卻又另含別意。“你不是說一碼歸一碼嗎?”蕭亦軒也聳聳肩。賈安掃一眼豎起耳朵聽他們對話的其他人,“想我愛你們嗎,那就努力,別落在別人后頭,我自然也會給予機會?!?/br>一番話說的其他人精神一振,趕緊做自己的事情。有了才還不行,還得有機會,現在賈安親口許諾給他們機會,當然得好好表現。不過,他們也在這時,才確切地感覺到自己跟于玄琪之間的差距。蕭亦軒的提拔固然重要,但如果本人沒有才華,他也不可能這樣做。于玄琪內心早已沸騰開了,他原以為那件事會因為他離開公司黃掉,把他從合約中除名,誰知蕭亦軒把事情早已安排好。他怔怔地看著蕭亦軒,當蕭亦軒感覺到于玄琪的注視,溫柔地回視他時,他忙移開目光。下了班,何夢歸大方地叫住于玄琪,“好久沒聚聚了,今天一起吃飯?!甭曇衾镉胁蝗菥芙^的命令。對于何夢歸,于玄琪有著無形中的畏懼,不敢再找理由拒絕,只能點頭同意。邵承章也過來了,于是,四人久違地在一起吃飯。吃飯的時候,邵承章主動坐在于玄琪身邊,說于玄琪瘦了,一個勁為于玄琪夾菜,弄的于玄琪非常不好意思。何夢歸有些同情地看著蕭亦軒,雖然他表情很平靜,但他知道平靜下面是將要爆發的火山。于玄琪偷看蕭亦軒的表情,很平靜,但眼睛里的色彩變幻莫測,猜不準在想什么,但有一點他知道,蕭亦軒很愛吃醋,并且醋勁非常大,但他又無法抗拒邵承章的好意。于是,于玄琪在煎熬中吃過了一餐飯,還被硬性往肚里塞滿了東西。吃完飯,何夢歸搶在所有人面前說要送于玄琪,于玄琪松了口氣,他可不想蕭亦軒送,也不愿意邵承章送。蕭亦軒不滿地看何夢歸一眼,但又知道他是出于好意。邵承章也皺了皺眉,不過沒有爭執,只是叮囑于玄琪回去后早點睡覺。在車上,何夢歸和于玄琪開始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何夢歸才打破了寧靜,“小琪,對不起?!?/br>“大哥為什么跟我道歉,”于玄琪別扭地說道。“那天如果我們做了什么,可能會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們只能忍耐,”何夢歸說道,“我們不想跟你解釋,因為事情沒做好之前,不想給你沒有未來的保證?!焙螇魵w特別強調了保證兩個字。于玄琪嚅囁了一下嘴唇,話沒說出來。“讓你受了不少委曲,對不起,”何夢歸輕輕說道。于玄琪的眼淚一下了涌了出來,多日來的傷心,委曲,怨恨,不安,全隨著這淚水流出來。“這番話本不該由我說出來,但是我們也不想看到你不快樂的樣子,”何夢歸真誠地說道,“我也是真心把你當小弟?!?/br>“嗯,”于玄琪邊點頭邊用手背抹眼淚,“我沒怪你們?!?/br>何夢歸寵愛地笑笑,又伸出右手拍拍于玄琪的腦袋。“你準備什么時候原諒亦軒呢,”何夢歸問了句于玄琪最不想聽的話。“不知道?!?/br>“你這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你自己?”于玄琪緊咬下嘴唇不吭聲。“亦軒他,這樣子的失態,之前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何夢歸誠懇地說道,“潘玨也沒有讓他這樣?!?/br>一句話說的于玄琪抬起了頭,目光灼灼地盯著何夢歸。何夢歸笑笑,“我的話就說這么多,剩下的你們自己去解決?!彼衍囃A讼聛?,原來蕭亦軒一直跟在后面。“大哥,我現在不想看到師傅,”于玄琪不愿意下車。“趕緊下車,”何夢歸突然不耐煩地說道,“還有,趕緊跟亦軒和好,我都快被他煩死了,天天陪他喝酒,聽他訴苦,常常半夜打電話給我說好痛苦什么的,我可是在跟別人干事?!?/br>最后一句話讓于玄琪臉紅了,他不得不下車。何夢歸不等他道別,一溜煙把車開走了,仿佛怕于玄琪會再上車。于玄琪站在路邊看著何夢歸車子消失的方向發呆,蕭亦軒已經把車子停在了他旁邊。于玄琪不理會蕭亦軒,慢慢向前走著,蕭亦軒只是慢慢地跟著,也不叫他。后面的車子不耐煩了,很多人在捺喇叭。于玄琪只好上車。倆人一直沒說話,直到車子停下來,還是沒人說話。于玄琪忍不住了,“你難道沒有話要跟我說嗎?”“我有一肚子話想跟你說,但不知該從哪句說起,”蕭亦軒深情地看著于玄琪,“你想聽哪句,我便說哪句給你聽?!?/br>就在于玄琪要開口的瞬間,發現蕭亦軒的臉色有些異常,目光看著他旁邊的窗子,他扭過頭,柳如云正誨謨如深地看著倆人。作者有話要說:☆、求婚于玄琪不敢看蕭亦軒,他想起柳如云在邵承章辦公室要死要活的樣子,害怕了。他想下車,但柳如云站在外面,不下車,在里面坐著又難受,他第一次有如此尷尬的感覺,好像他正在作jian犯科被人抓個正著。柳如云站在外面,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如云,你怎么來了,”蕭亦軒冷靜地跟柳如云打招呼。“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柳如云冷冷答道。柳如云自動讓開,于玄琪只好下車。蕭亦軒也跟著下來。“我上去了,”于玄琪不敢看柳如云,跟蕭亦軒打聲招呼便想走。“等等,”柳如云喝道。于玄琪只好站住,但沒轉身。“請我上去坐坐,”柳如云任何時候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不起,我房子太寒磣,不是你這樣的大小姐來的地方,”于玄琪忍住想要逃的沖動。“我說要去就要去,”柳如云嬌斥道。“你去他房間干什么,”蕭亦軒忍不住問了。柳如云不理蕭亦軒,抬起頭,高傲地走在前面,于玄琪只好去開門,又請柳如云先走。柳如云邊走邊嫌棄。于玄琪火的很,心說老子又沒叫你上來。進了房子,柳如云又是一副嫌棄的樣子,看了沙發半天,才淺淺坐了上去。于玄琪想起柳如云上次倒茶時的嫌棄,覺得還是不倒算了,免得給嫌棄,誰知柳如云直接命令“倒茶”,于玄琪只好又倒茶。柳如云看著一次性杯子,又是皺眉頭又是皺鼻子。不過,美人就是美人,連嫌棄的樣子都這么好看,于玄琪暗道。“如云,我,”蕭亦軒剛開口,便被柳如云打斷,“你還要辯解嗎?你敢說不是因為他你才要解除婚約的嗎?”于玄琪偷窺蕭亦軒的表情,跟他的目光碰個正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