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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玄琪身子一顫,“我為什么要等你,等你什么?!?/br>“我愛你,所以希望你等我。等待我們的未來,愿意嗎?”于玄琪往蕭亦軒身上靠了靠,“我愿意?!?/br>“噢,小琪?!笔捯嘬幱治橇讼氯?,“好想就這樣要了你,但我不想在沒有實現承諾前這樣做?!?/br>“師傅,你可以?!庇谛鞯穆曇粲行┬邼?。蕭亦軒棒起于玄琪的臉,“我也愿意等,等到那一天。還有,別再叫我師傅,叫哥哥或名字。我想聽?!?/br>“不叫行嗎?”于玄琪把臉埋進蕭亦軒的胸膛。“我想聽。要不叫老公也行?!?/br>“不要?!?/br>“來嘛,叫一聲嘛?!?/br>“不要?!?/br>圣湖邊回響著倆人的嘻鬧聲,在安靜的夜空中傳的很遠,很遠。第六天一早,他們開車回拉薩?;氐嚼_,拿個墊子在拉薩公園的草地上躺著。覺得差不多了,去買禮物,給何夢歸和邵承章一人買了一顆加了祈福的天珠,江悅琳一串檀香手鏈。“出來發發呆,感覺果真很好,”于玄琪心滿意足地說道。“你喜歡,以后我們每年出去玩兩次?!笔捯嘬帉櫮绲卣f道。于玄琪笑笑,沒有回話,每年就跟天天一樣,只是聽著就讓人覺得很美好很滿足,可是,想著讓人心痛。晚上,他們去了酒吧,蕭亦軒走上舞臺,借了吉他,唱起了歌曲,“來到拉薩,來到我心中的布達拉。啊,拉薩拉薩,我心愛的人兒就在這里呀。來到拉薩,來到了布達拉呀,我得到了我心愛的人啊,啊拉薩,我愛你呀,就象愛我的小琪一樣啊。啊,拉薩拉薩,永遠的布達拉,我的愛也如永遠的布達拉?!?/br>蕭亦軒的臨時發揮得到了熱烈的掌聲。于玄琪羞赧地看著蕭亦軒回來,他還不適應這樣熱烈的表達方式。“喜歡我的歌嗎?”蕭亦軒溫柔地看著于玄琪。“你這明明就是胡扯嘛,哪是歌,”于玄琪閃開目光。“小琪,現在為師要教你一件事,喜歡就是喜歡,要大大方方地說出來,”蕭亦軒眼睛里的深情細細密密地把于玄琪包在其中,不讓他逃跑,“你不說出來,我就不知道?!?/br>于玄琪端起雞尾酒,抿了一口,輕輕說了聲喜歡。蕭亦軒又上去唱了兩首歌,他的聲音深厚淳正,很好聽,贏得了很熱烈的掌聲,叫好的聲音不斷。這期間,有兩個人過來跟于玄琪搭訕,都是男的。于玄琪沉著臉不理會,后來的一個很纏人,坐在旁邊不走開,跟于玄琪說這說那,又說要講他喝酒。蕭亦軒唱完歌過來,陰冷的目光盯著那人,那人訕訕地走了。“我們回去,”蕭亦軒不高興了。于玄琪也不想呆下去,一起回酒店。剛進房間,蕭亦軒便是一個熱吻,良久才放開于玄琪,“小琪,以后不許理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br>“嗯?!?/br>“蘇影安德烈之類的都不許理?!笔捯嘬幇缘赖卣f道。“師傅,你不講理?!?/br>“因為我嫉妒?!笔捯嘬幒⒆託獾卣f道。蕭亦軒有些嫉妒安德烈,于玄琪已有感覺,但蘇影怎么算上了,“蘇影只是拿我當朋友?!?/br>“哼,誰知道呢,花心腸子?!笔捯嘬幉灰?。其實,蕭亦軒真正擔心的是邵承章,但他不敢搬出這個名字,他怕破壞氣氛,他也怕真正說出來,反而讓于玄琪覺得有什么。第七天上午,倆人依依不舍地跟拉薩告別,上了飛機。作者有話要說:☆、后院失火在飛機上,于玄琪終于想起了個問題,“師傅,我怎么上的飛機,我睡著也能上飛機嗎?”蕭亦軒神秘一笑,“秘密?!?/br>于玄琪臉一沉,看著窗外,不理蕭亦軒。“小琪?!?/br>于玄琪別過臉,不理。“小琪?!?/br>于玄琪還是不理。“真生氣了?”蕭亦軒低聲求饒,“為夫錯了,為夫告訴你好不好?!?/br>于玄琪憋著笑,“讓我原諒你也可以,叫聲老公?!?/br>蕭亦軒滿臉黑線,“換個叫法行不行?”“不要?!?/br>“叫老婆不行嗎?”“我是男人?!?/br>“我也是男人,”蕭亦軒湊近于玄琪,曖昧地說道,“還是男人中的男人?!?/br>于玄琪被蕭亦軒呼出的氣弄的臉癢癢的,用手擋住自己的臉,臉又開始發燒了。“小琪,你是不是在想什么邪惡的東西?”蕭亦軒看著臉紅的于玄琪,心又癢癢了,挑逗地問。于玄琪扭過頭,朝蕭亦軒腿上狠狠掐一把,“我還在做邪惡的事?!?/br>蕭亦軒拿本雜志蓋住,右手握住于玄琪的左手,移到自己兩腿中間開始發硬的地方,輕輕摩挲,“這樣才叫邪惡?!?/br>于玄琪象被燙著一樣抽回手,臉漲的通紅,腳狠狠朝蕭亦軒腳背踩去。蕭亦軒疼的直皺眉,“小琪,你太狠了?!?/br>“你剛剛不是覺得我不夠邪惡嗎,”于玄琪邪惡地沖蕭亦軒笑。蕭亦軒手搭在于玄琪肩膀上,嘴唇湊近于玄琪,“天哪,怎么這么可愛,真想咬下去?!?/br>于玄琪無語地看著蕭亦軒,“你是M型嗎?”“不,我絕對的S型,”蕭亦軒一口否定。“快點把我怎么上的飛機告訴我,”于玄琪實在裝不下去,只好故意兇巴巴地說道。逗弄調戲佳人雖然很愉悅,但真惹惱了就不好玩了,蕭亦軒乖乖地說了出來。原來蕭亦軒送于玄琪回家后,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回家去拿自己的東西,又趕回公室臨時裁剪縫紉了兩套衣服,直忙到天亮。何夢歸負責全程接送,外加搬行李,因為蕭亦軒要抱著于玄琪,睡著的于玄琪檢票時會有麻煩,倆人找到機場的負責人,從貴賓通道上的飛機。于玄琪聽完蕭亦軒的說明,低下頭沒有說話。“還在生氣嗎,”蕭亦軒有些擔心。“師傅,以后別把我當易脆的玻璃瓶,”于玄琪抬起頭,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蕭亦軒,“我是男人。還有,別太寵我,小心把我寵壞?!?/br>蕭亦軒內心一陣蕩漾,覺得自己能遇上于玄琪,是上天賜了一份禮物。原本他以為自己不會再為誰動心,可是一個不經意,于玄琪吸引了他的目光,讓他再也無法把目光移開,在調戲當中,慢慢淪落了自己的心。這次戀愛跟第一次不同,那時年少,不懂真正的愛是什么,以為付出便是愛,得到便是被愛,可是在付出與得到之間,愛不知不覺失去了原有的味道,不再單純不再美味,最后只剩下一個愛的空殼,而他還死死抓著,不肯放棄,認為一旦放棄了名為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