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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你去吃飯, 如果太晚的話, 你可以選擇住在我那里?!?/br> 像是怕戚如矜多想一樣,又補充了一句。 “有客房?!?/br> 戚如矜溫順點頭, 并沒有對這個決定產生什么異議。 也可能是因為信任路時郁。、 畢竟上次她都醉成那樣了,路時郁還沒有乘人之危, 顯然是一個擁有良好品行的好孩子。 路時郁看著戚如矜這么乖順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 順手一拉, 將原本就松松垮垮綰起來的頭發直接散開。 戚如矜側過頭, 像是突然感受到,目光有些天然的懵懂, 可是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風情都讓路時郁心動。 長發披散在她的肩頭,微微遮住了她的小半張臉, 輕熟嫵媚的模樣。 “很漂亮?!?/br> 他說道, 聲音輕輕的, 像是在戚如矜的耳邊散開。 又像是被什么驚擾了的水面, 波紋一圈圈蕩開。 戚如矜停住腳步,打算從他手里接過些什么提著, 聲音誠摯的夸贊道:“你也很帥?!?/br> 路時郁微微挑眉,“當然。所以我們是天生一對?!?/br> 戚如矜有被她的厚臉皮震驚到。 但也不過是一瞬間,之后她就面色如常的說:“我們去哪里吃東西?” 路時郁皺了皺眉,似乎在想這個問題。 這是一個非常非常讓人糾結且具有絕對哲理性的問題——吃什么? 每個人每天至少都要花費一點時間去想這個問題。 路時郁一時間沒有想到,但是他問道:“你想吃什么?” 戚如矜頓了頓, 說道:“不然我們再去吃麻辣燙吧?我吃完可以直接會學校?!?/br> 路時郁應聲,“好?!?/br> “雖然每次吃完身上都是那種味道,但是不可否認,吃的時候就是很開心啊?!?/br> 聽到戚如矜說這句話,路時郁想到他上次回去之后直接扔在衣婁里的衣服。 深刻的認同戚如矜的說法,“快樂就好了?!?/br> “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是非常非??鞓??!?/br> 路時郁一邊說,一邊和她一起往宿舍樓走去。 戚如矜的很多東西都是自帶的,這個時候拿的東西也比較多,所以兩個人先去宿舍放東西。 之后再去吃飯。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粉色的毛球棉服,看起來很可愛。 長發在她的肩頭披散著,路上有昏黃的路燈為兩個人照亮前方的路。 燈光看起來很曖昧,在這樣的情況下更是這樣。 似乎是在讓人糾纏什么更深的,更纏綿悱惻的愛情一樣。 學校里的樹木打都已經落完了葉子,除了松柏還在自顧自的四季常青。 哦,不過現在這樣的天色,也沒有什么人去欣賞松柏。 何況前日還下了一場雪,如今路上有些地方消了之后有些滑。 兩個人走在路上時不時要避開這些障礙,相互攙扶著對方。 暗黃色的斑駁的燈光中,兩個人幾乎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可是卻能感受到對方心里和自己心里的那種親近。 那種從心底里的喜悅,最能讓人感到快樂,也很容易因為一時間的瘋狂,或者是短時間的放松而感受到真實的快樂。 戚如矜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在宿舍樓前,喘著氣說道:“你就在這里等我,我上去放東西,很快就下來?!?/br> 路時郁摸了摸她的頭發,眉眼耀眼炫目,如同黑濯石揉進了金光。 “好?!?/br> .... 看著戚如矜走上去的背影,路時郁低著頭輕笑一聲。 背后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我們做個交易吧?!?/br> 路時郁轉回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身上穿著一件藏青色風衣,看起來身姿修長,眉眼間有淡淡的淺淺的冷意。 在路燈下顯得很有繾綣感。 路時郁想了想,終于想起了這個人是誰。 兩年前的宿寂,作為學生代表,在主席臺演講,而自己作為通報批評的對象,是看著他演講完的。 面前的人依舊在說話,聲音里的冷意依舊濃郁。 “你讓齊舒白消失,我可以讓你和你的女朋友一直在一起?!?/br> 他并沒有賣關子,甚至并不在意自己的事情被路時郁知道。 只是看著面前聽到他的話似乎有些恍然的路時郁,微微垂了些眉眼。 “到時候,我們的交易就結束了?!?/br> 路時郁皺眉。 發現似乎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但是自己絲毫沒有預料到。 路時郁似乎有些猶豫的開口:“你,知道什么?” 宿寂輕笑,笑聲聽起來很涼,“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幫你?!?/br> “哦?是么?”路時郁似乎對于這句話很感興趣,挑了挑眉。 宿寂面容未動,依舊是一副面癱的樣子。 “戚如矜會在一個月之后出意外而死,我知道她是為什么死的?!?/br> 他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就好像自己只是說了一句十分十分平常的話。 “所以,我們來做交易吧?!?/br> 路時郁想了想,怎么都想不通他是怎么想到來和自己做交易的。 何況他都告訴自己戚如矜是出意外而死的,又提到了齊舒白。 這不是顯然這件事情不是和齊舒白有關系就是和向小陽有關系嗎? 真是......路時郁覺得自己的臉上應該也沒有明明白白的寫著我很好騙幾個字吧。 “我不想和你做交易啊?!?/br> 路時郁輕嗤了一聲,似乎是聽到了從宿舍里面傳來的來自戚如矜的聲音,他想要迅速結束這個話題,但是宿寂顯然不是這么想的,宿寂顯然是要自己立刻馬上答應這個交易。 哦,說不定他心里還在想,我幫你這么大一個忙,你應該很感謝我才對。 但是吧。 路時郁真心覺得,齊舒白的智商堪憂。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的這所學校。 路時郁輕嗤一聲,“你都告訴我你知道所有事情了,我折磨你讓你告訴我然后我自己避免這件事情發生不是更簡單嗎?” “我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 ——我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 宿寂后退了兩步,面色看起來有些奇異的病態白,可能是因為最近都沒有睡好,所以臉上的烏青感很重。 像是命不久矣。 路時郁心里淡淡的想。 哦,不過這好像和自己也沒有什么關系。 他的女朋友他自己不會保護嗎? 這個世界上意外多了去了,難道還需要所有的事情都預知一遍嗎? 這不是說笑嗎? 路時郁真的覺得,來和自己說這件事情的宿寂。 不是腦子進水就是腦子進水。 戚如矜走出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