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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口而出:“你去哪里?”李斯特用機械人自體的藍色保護膜稍稍止住李洛鮮血淋漓的槍傷—一點用都沒有?!搬t院?!?/br>他的聲音有點發抖。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7.3注1:PinaCoda,一種甜菠蘿椰奶雞尾酒,一般用朗姆調圍巾當然是女款。李簡月當然是騙他的。怕我沒說清楚:李洛是雙性戀,高中一個女朋友,大學一個男朋友。大二一般二十歲,李洛現在二十五左右,已經五年左右空窗期。主要是忙的,沒有什么舊情難忘這種狗血梗orz這女的活不過一章,不要擔心。乖巧.jpg不叫救護車是因為救護車開不到270碼第8章章8.1&8.2&8.3艾麗西亞審了一夜,暗殺者拒不認罪,在拘留所自盡而亡。三人的終端賬戶上查到了與新自由黨高官秘書進行金錢交易的痕跡,全城的媒體和記者都興奮起來了。前線陸陸續續撤下來的人類和機械人士兵回城述職,街面上倒是花團錦簇,夾道而迎,圣誕慶祝氣氛愈加濃烈。李簡月圣誕致辭完之后又奔赴南方前線。盡管已經開始撤兵,但現下并不是大意的時候。自動醫療監護室在李洛的手術進行到第三個小時的時候發現他的傷比預先測評的程度還要重,紅色應急燈的聲嘶力竭地叫著,李洛被緊急轉到半自動重癥監護室繼續手術。李斯特在手術室外坐了一夜,天亮的時候,佐藤與愛麗來給李斯特送了一塊移動電力補充貼,軍用,非市場流通。錫箔厚度一樣的金屬片,貼在頸后電源插孔處,外側是可調節膚色的假皮膚,補充24小時的電力。李斯特與佐藤和愛麗握了握手:“多謝,”李斯特揚了揚手里的金屬片,眼神疲勞,飄忽不定,“還有昨夜,如果沒有你幫忙…”我大概連李洛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一想到這個,李斯特覺得自己里面有什么東西要崩塌了。佐藤在他旁邊坐下:“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找我,隨時都可以?!?/br>愛麗挽著佐藤的手臂,有點急躁:“李洛到底怎么樣了,李?”李斯特:“不知道。中途從自動監護室轉到半自動,中央軍醫部的醫生正在cao刀,已經六個小時了?!?/br>從自動監護室轉到了半自動,意味著病情已經無法由系統處理,必須由人來cao作了。李斯特問:“那幾個人軍部是決定怎么處理?”“已經死了。自殺。和新自由黨有勾結。這事兒是今天新聞頭條?!弊籼僬f。“機械管理會的運作呢?”“沒有大問題,有他們的自動修理線,李洛手底下的工程師還頂得住?!?/br>愛麗手指了指樓梯口幾個拄著拐杖、探頭探腦的機械人:“那邊那幾個是管理會的重損修驗室的病人,聽說李洛...”她頓了一下“受傷,非要來看一眼才安心,我們剛才攔著,沒攔住?!?/br>李斯特:“讓他們上來,有事問我?!?/br>“什么叫有事問你!你和他什么關系???!”年輕女人外表的機械人斷了半只胳膊,拄著拐杖,都快哭了“李醫生怎么了…”她身后的中年男機械人抓著她的肩膀往后一拖:“你閉嘴!”然后充滿歉意地對李斯特笑了笑,大概是被李斯特沾著血跡的軍裝嚇了一跳:“我們是李醫生修理的機械人,今早看到新聞,都十分擔心,一時心急才…抱歉哈,”他掃了一眼佐藤和愛麗:“我們也是很擔心李醫生的安危,不知你們幾個究竟是什么人呢?”手術室門突然打開,紅燈滅了下去,李斯特抬頭看走出來的護士。“病人脫離生命危險,馬上準備轉入監護病房?!?/br>李斯特站起身,身影籠罩住了兩人:“昨夜軍部直接下達的命令:李洛被襲擊,馬上找到他。我是新機械軍的李斯特,那邊是佐藤宏志和愛麗·特蕾莎,”李斯特看著自動懸浮手術床上緩緩被推出手術室的、臉色蒼白無血色的李洛,聲音毫無征溫柔了下來,“你們不要再來了,這會增加他遭到襲擊的可能性。病好后他會第一時間返回管理會?!?/br>中年男子奇怪到:“你認識他嗎?”李斯特深吸一口氣,“這是我的監護人?!?/br>李洛當年一聲不吭就把芯片摘下來了,李斯特雖然知道李洛當時是怎么想的,但如今時過境遷,還是覺得難以將心比心。愛麗和佐藤站起來跟隨李斯特離開,剩下二人面面相覷。走出兩步,愛麗開口問:“真的是新自由黨?”佐藤:“機械管理會對機械人投票權影響太大,除了李洛,過去兩年有資歷的人機工程師不是死了就是進監獄。凡賽爾城現在哪里都是這種事--仗還沒打完,自己就開始跟自己斗?!?/br>愛麗皺眉:“他們這樣做是在向軍方挑釁嗎?”李斯特:“維爾福黨和軍方聯系緊密,不只是在向軍方?!?/br>一時沉默無話。還是愛麗先開口:“如果你需要,我們可以在這兒幫你守著李洛?!?/br>李斯特擺擺手,張嘴好像想說什么,劃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面色陰沉。愛麗仿佛看到了李洛習慣性地擺擺手。這些年來李斯特每次提起李洛,總像有一種壓抑的東西無法說出來,像是沉默的冰面下,翻滾著炙熱的一顆心—如果機械人真的有心的話。愛麗覺得再這樣下去他會出毛病的。李斯特:“不麻煩了。你們倆訂婚后,這是第一個平靜的圣誕吧。出去玩一玩,這邊我在,不會出問題?!?/br>***李洛在疼痛和睡意里沉浮,他睜開眼,但看不清東西,一只冰涼的手碰了碰他的臉。李洛把頭別開了。再醒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影。高度自動化的醫院里,除了偶爾有醫生和醫療用機器人走過的聲音,只是一片干凈的空曠。摘了隱形眼鏡的他試圖仔細看,但效果并不好。李洛左手腕有一條淺白色的傷疤,就在從前安裝監護人芯片的地方。李思可以想到,戰爭爆發的那個晚上,能夠在那么短時間內完全取消掉自己身上的運算量限制,李洛肯定是用了什么野蠻人的辦法--比如直接把芯片從神經連接里拆出來,然后銷毀。“你醒了?”李思問。“李思?”李洛放棄了聚焦雙眼。李思簡單講述了昨晚都發生了什么。李洛沒吭聲。藥物作用下,他的耳朵一直在嗡嗡作響、李思把椅子拉進了一點:“洛,我錯了?!?/br>洛。只有李思這么叫他。他居然回來了。李洛看都沒看李思:“我不是你的監護人,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用跟我道歉?!?/br>李洛當初取下監護人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