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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喊道,“拿出你們的DPS啊,誰讓你們劃水的!” 事實證明動不動就滅人滿門,口頭禪是DPS就是生命的唐萌萌們的脾氣也不怎么好嘛,他們其中一個人愣著梗著脖子拿著四川話對我喊了起來,“嚷啥子嚷,信不信我一炮把你轟飛?!?/br> 我面無表情的架著重弩,凜冽的重弩還在日光下散發出逼人的寒光,“哎呦我好還害怕哦,你信不信我一炮把你轟飛?” 唐萌萌:“……” 對方用你無理取鬧你不要臉的眼神控訴了我,我面無表情的回望對方,唐萌萌低下腦袋來,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站在高高的城樓上繼續指揮大家,“血滿起啊,五毒的醉舞九天刷起來,萬花的春泥跟T啊,你和T有仇么?你為什么不給他?” “嗯,點名的出人群,點名的出人群,毛毛你,哎,算了……” “哎,這dps我要是團長第一時間都不能讓你們入團,你們看人家共戰的都打的那么高,你們好意思嘛?看看老板,打的也很兢兢業業啊?!?/br> 在我犀利的指揮下,門神必須死,于是他就這么死了,臨死前么有留下一句話。 我沖下城樓摸出幾件還不錯的裝備來,給自己換了個雙會心奶媽的神褲子之后,立刻就向著下一個boss進發了,臨走前我還一把揪住面前的天策小哥,“小哥,來匡馬草噻?!?/br> 天策小哥一臉震驚的看像我,“馬草?” 我無比憂郁的把踏炎烏騅召喚出來,只看到通體烏黑的絕代駿馬,此刻正神氣活現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只不過稍微有點瘦…… “你居然把他餓成這樣?”天策小哥深受震撼,表情無比沉痛,看著踏炎烏騅此刻的樣子簡直是眼淚都要落下來。 “這可是絕世良駒啊…” 我撓了撓臉蛋,“所以才問你要些馬草”等下要踢球啊,我覺得以踏炎烏騅餓成現在這個樣子,等下我騎上去別說踢球了,估計被對方一腳撂地上的可能性更大。 天策小哥深深地愛撫過踏炎烏騅的毛發,然后無比沉痛的遞給我兩框馬草,“拿去,你好好待他?!?/br> “哦……” 然后另外的天策小哥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看了眼我,又用糟蹋神物哀痛無比的眼神看了看踏炎烏騅,又遞給我兩框馬草?!澳萌?,不要謝,好好養他?!?/br> 美貌無比的軍娘和軍蘿都以此給我不少馬草,最后就連萬花的花哥都扛著馬草走過來,“雖然我不是天策,但是我覺得餓成這樣太可憐了?!?/br> 萬花哥哥提著長針貌似就想給踏炎烏騅奶一口。 看到那么長的針,我的心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扒蚨记蚨迹。?!花哥,你…有沒有行醫資格證???” 花哥看了眼我,我繼續辯白道?!爸饕?,我聽說你們活人不醫?!?/br> “這是匹馬……” “你繼續?!?/br> 等到我們來到老一的時候,踏炎烏騅簡直是像換個樣子一樣,一路上好吃好喝伺候著,還有花哥專門幫他調養身體,不少人看到踏炎烏騅的樣子紛紛對我表示譴責。 我去,名馬了不起嘛? 我一臉不爽的看了眼那邊的踏炎烏騅,身側的毛毛好奇的問道,“咦,沒想到小迪meimei你騎的居然是踏炎烏騅?” 莫雨少爺神補刀,“很正常,以那匹馬餓的四肢虛弱,毛色發白的樣子能認出是踏炎烏騅才怪?!?/br> 我默默地對身側的莫雨喚道,“少爺……” 正當我喚的時候,恰好看到不遠處天策小哥一臉痛心疾首的問秀秀,“這么好的馬她哪里來的?” 秀妹子一副踏碎虛空、羽化登仙的表情緩緩道,“你不會想知道的?!?/br> 天策小哥握拳痛心疾首的道,“我知道了,可憐的一代絕世名駒?!?/br> 我:“……”能不能不隨便給人腦補好嗎?踏炎烏騅以前是跟著陸尋混的好嗎?跟著我混算是棄惡從善了! 洗心革面,重新做馬了有木有! 奈何我實在沒想去跟他們超級,一路上黑著臉來到了老一的面前,面對著眾多騎著高頭大馬的狼牙君,群眾們紛紛表示壓力很大。 天策小哥忍不住喃喃道,“原來,他們是騎兵……” 我也忍不住吐槽,“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br> 小哥“……” 天策小哥默默地無視我,忍不住嘆息道?!翱此麄兊鸟R便知道,皮色發亮,毛發蓬松,一看便是西域優良的馬種。在如此多人面前臨危而不亂,似千軍萬馬巍然屹立,這樣的馬,我也不過是聽將軍談到過?!?/br> 我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面前的天策小哥,“你覺得他們與踏炎烏騅誰更厲害?”不是我自夸,也就里飛沙能夠和踏炎烏騅一較高下了。 天策小哥一臉苦逼的看我,“他餓成那樣……” 我:“……不要這樣嘛,不就是被餓了餓么?還沒死呢???活蹦亂跳的還載過三個人呢!” 天策小哥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那還是踏炎烏騅厲害,都被餓成這樣了還能載三個人!” 我:“……” 能把我搞的無語,算你們厲害。 我把踏炎烏騅牽回來,它用一副百般不爽的表情在我手里掙扎,我默默地摸了摸他的毛,“傻孩子,馬草都在我身上,又打算被餓了吧?!?/br> 踏炎烏騅表情震驚,然后乖乖的任我一個翻身就騎在了上面,我們這邊還沒談完,那邊的老一已經開口了?!昂吆摺贿^爾爾罷了?!?/br> 李復往前走了兩步,“閣下助紂為虐,今日,我等定要為中原百姓討回一個公道?!?/br> 老一冷冷的拍了拍身側的駿馬,“你等還是先破了我的馬陣再說吧!” “不是我自夸,我西域良馬優質無比,怎是那中原劣馬所比的上的,爾等便是拍馬也難及其一?!豹毠聠査渍f此話的時候,神態冰冷,身為流寇的頭目,他看上去格外的滄桑和老練?!案螞r這里還有耶律燕在,唯有安祿山大人能夠知人善用,像你們這樣的溫室花朵,若是惜命的話,便速速離去吧!” 我把目光轉向了一側的女子,她冷漠無比,似乎聽不到我們的對話,但是僅僅立在馬側,便有著無盡的壓力。 傳言她身為馬幫的首領,早已人馬合一,即便在千軍萬馬之中也可以來去自如。正如她此刻靜靜的立在哪里,雖然未曾言語,但是卻讓人倍感壓力。 安祿山的確為亂世梟雄,竟然連悍匪和馬幫都折服于他的手下,殺他的確是難于登天。 我騎在高頭駿馬上面無表情的道,“區區一個鮮卑族的奴仆和馬幫的盜匪就敢如此張狂,看來,安祿山還不知道我們的厲害?!?/br> 對方似乎被我身下的馬吸引住了視線一般,他沉吟片刻,“你騎的可是踏炎烏騅?” “不錯,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