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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田間的野菜,每到這個季節的時候,田埂上能有不少,采來之后擇好了,再切碎了放點兒豬油炒,味道十分清爽。 若是家里能有些豆干子,也可以切一些放進去,就更有滋味了。 “穗穗,你別嫌我多話,我可直接問了啊?!敝x芳華說道,“你跟宋知青,你們兩個是不是……” 她的話還沒問出口,姜穗穗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是不是怎么?” “是不是在一塊兒了?”謝芳華問道。 姜穗穗也沒打算瞞著她,所以當謝芳華這樣問的時候,她老實地點了點頭:“對是對,不過芳華姐,我有點兒不太明白。你這都是什么觀察力啊,我們也沒怎么樣,你怎么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他們就在門前站著,謝芳華就能一眼看出來,姜穗穗可太佩服了。 謝芳華說道:“我是黑五類子女,不有點眼力見怎么能行???尤其是前些年的時候,我看到誰都害怕。再說了,你們兩個今天就是不一樣了?!?/br> “怎么不一樣?”姜穗穗問道。 “宋知青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以前他看你的時候,眼神是十分克制的,就是那種,明明很喜歡,卻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現在不一樣了,他看你的眼神當中……怎么說呢,沒有以前的那種克制了?!敝x芳華分析的頭頭是道。 姜穗穗放下手中的馬蘭頭,朝她豎起一個大拇指:“芳華姐,你可真厲害,這都能看出來?!?/br> 說著,姜穗穗又回頭朝宋時清看了一眼,嘟囔著:“我來好好看看,到底有多不克制……” 她看向宋時清的時候,宋時清恰好也在看著她。二人的視線對上,在空氣當中纏綿片刻,僅僅是這片刻而已,姜穗穗便好像感覺到了空氣當中的火花帶閃電。 謝芳華說得對,宋時清好像從對她說明了心意之后,看向她的時候,眼神當中便總是充滿了愛意的。 他克制了太久,此時感情好不容易能夠傾瀉而出,就算以后還要在外人面前克制,但至少今天,放肆這一回。 姜穗穗感覺自己的心被溫暖的融化掉,她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朝宋時清擠了擠眼睛,然后上手放在頭頂,朝他比了個心。 這個舉動落入一旁的謝芳菲眼中,她雖然看不懂姜穗穗的動作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們兩個看著彼此時的那個眼神,明明白 白就是互相喜歡的。 接著,她的目光落在姜穗穗殷紅飽滿的唇上。 姜穗穗的嘴唇此時有些紅腫,謝芳華雖說沒有處過對象,但畢竟也是二十幾歲的大姑娘了,以前還不小心撞見過別人處對象的人躲在樹后頭親。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在這方面她還是懂一些的。 “還有你的嘴唇,跟平時不太一樣?!敝x芳華說道,又湊到姜穗穗耳邊,小聲說道,“你告訴姐,你們兩個是不是 親嘴了?” 沒想到一下子就被謝芳華給看出來了,姜穗穗反射性的,用那雙柔嫩無辜的手趕緊捂住了嘴唇,只露出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謝芳華,嗔怪道:“芳華姐,你怎么什么都能看出來啊……你說,你還看出什么來了……” 謝芳華見她這樣,忍不住笑出了聲,搖搖頭說道:“就看出來這些,都跟你說了,別的也就沒看出什么了?!?/br> 說到這兒,她頓了頓,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語重心長地說道:“穗穗,我比你大上幾歲,你又叫我一聲姐,那我作為jiejie,就交代你一些事情,你可別嫌我嘮叨啊。你跟宋知青在一塊兒,我是很支持的。但是,有一點兒你一定要記住了,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們還沒結婚,你就得提防著他,不能跟他做到最后一步,懂了嗎?” 說這番話的時候,儼然一個知心大jiejie。 姜穗穗不是傻子,哪怕謝芳華說的不是特別明白,姜穗穗也是聽懂了的。謝芳華所說的‘最后一步’,就是做-愛嘛。 對于這一點,姜穗穗雖然生于開放的后世,能理解別人歡愉至上的觀點,也認可有些人對于初次一定要留到結婚那天的看法。 至于姜穗穗,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覺得,這種事情一定得發生在雙方都做好準備的時候,至于是什么時候,那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謝芳華的擔心還是有些多余的,姜穗穗心想,宋時清那樣的人,之前親她都是因為她主動,否則他還不知道能忍到什么時候去呢。 他才不需要她堤防呢,讓宋時清堤防她才差不多。 心中想的再多,她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嗯,芳華姐,你說的我都記住啦,我會好好提防他的?!?/br> ************************* 兩人嬉笑著將菜擇好之后,就要忙活著去炒菜了。姜穗穗說她去炒菜,但謝芳華讓她去歇著就好,姜穗穗只好去忙活別的了。 她從謝芳華那兒要來了幾個雞蛋,還有一些面粉,打算做一個簡陋的蛋糕胚,來沖當今天謝芳華的生日蛋糕。 現在是有奶油蛋糕賣的,只不過小一點的城市還沒有,但雞蛋糕倒是很常見。蛋糕胚跟雞蛋糕差不多,謝芳華問起姜穗穗怎么會做雞蛋糕的時候,她便說是跟國營飯店的兩個服務員學的。 工序倒也簡單,就是打蛋白的時候,姜穗穗手酸的厲害。 宋時清都不需要叫,直接從院子里走到灶房里,將袖子 擼起來,露出他充滿了力量的手臂,從姜穗穗手中接過她臨時做的一個簡易打蛋器,說道:“你去旁邊歇會兒,我來吧?!?/br> 此時謝芳華正在外面洗鍋子,灶房里只有姜穗穗和宋時清兩個人。姜穗穗湊到宋時清身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 宋時清呼吸突然一滯,皺了皺眉頭:“謝裁縫還在外面,別胡鬧?!?/br> 宋時清的爺爺和爸爸都是軍人,宋時清在這樣的家庭長大,耳濡目染,本身也是十分有軍人特質 的。比如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雖說分明放軟了語調,還是有些像長官在訓手底下不聽話的小兵。 姜穗穗撇了撇嘴,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故意湊近他,在他耳邊摩挲,聲音嬌滴滴的:“芳華姐在外面呢,她又看不到我親你……” 說到這兒,她話鋒一轉,吐出舌頭在宋時清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不服氣地說道:“我偏要胡鬧?!?/br> 舌頭濕軟的碰觸,讓宋時清的身子僵直,他的耳根子迅速發燙。 耳邊是姜穗穗呵氣如蘭,憋著笑意,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