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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嗎!「糟糕!」悠二緊張地望向萊德,「你趕快去躲起來!要是被紀香看到你在這就慘了!她很有可能把你這個殺手的存在通知給整個旅館的人都知道!」「我才不要為了一個黃毛丫頭做這種--」「給我躲到床下去!」萊德話都還未說完就被阿御踹了一腳。「萊德現在可是有傷在身啊,你又踹又要他躲到床下不好吧?」我有些擔心地問。「沒關系,反正他死不了的?!拱⒂虏魂P己地撇了這句話給我后,又多補了萊德好幾腳,「快給我躲進去!立刻!」萊德不滿地暗自抱怨了幾聲,接著便抱著負傷的左肩爬到床底下去躲起來。明明曾是攻擊我們的可怕殺手卻落到這種地步,感覺有點可憐……我猜他可能會想剛才真應該當場自盡算了。谷川確定萊德躲好了之后,便走向門口把房門打開,但打開了門卻沒看見紀香的人影,默默地等了幾秒之后,紀香才從門的邊邊緩緩地露出腦袋看進來,「……你們兩個還沒做吧?」「噗!」阿御坐回床上把臉別到一旁偷笑。「剛才那是誤會啦!我怎么可能會對阿御做那種事!」我哭笑不得地抗議。「妳看他們兩個的衣服都還好好地穿在身上啊,況且有悠二在,就算天冥想--不對,就算秀樹想對天冥干什么事也是不可能的?!构却◣兔忉尅瓊€屁!真欠揍!「我怎么可能會想對阿御干什么!」我送他白眼。「我盡量啦,但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時隨時監督你們兩個?!褂贫沉艘谎圻€在偷笑的罪魁禍首阿御。「……真的嗎?」紀香懷疑地望向阿御。「真的,剛才那是秀樹不小心跌倒壓到我而已,而我只是被他嚇一跳才會那么說的?!拱⒂鶑娙讨σ饣卮?。你還真會掰啊……「喔喔!」紀香信了,接著大方地踏進門內,「那你們現在快點決定要唱什么歌吧!等等可是要一邊吃飯、一邊欣賞各班的表演呢!」「唱歌?」悠二和方望一同不解地問。「因為我們班要上臺表演的人就是我們幾個啊?!构却o奈地解釋。「……這種蠢事我才不干!」悠二抱胸撇過頭。「你敢不答應就給我試試看!」紀香不懷好意地笑著,而悠二一看到她的笑容……居然嘆氣了,看樣子是不答應不行了。「我也--」「方望你就陪我上臺吧?!拱⒂诜酵麛[出臭臉想抗議時插道。「好!」一聽見他的命令,方望當場轉換態度地直點頭,「沒問題!我一定奉陪到底的!」「太好了!」眼見真的連方望也拐來了,紀香佩服地豎起大拇指,又說:「為了讓我們班給眾人的印象加深,我已經叫櫻香她們去借些能讓你們看起來帥一點的樂器!你們應該都會玩吧?男生不都喜歡玩吉他和打鼓什么的嗎?」「我不會呢……」我搔著頭無奈地回答。誰說男生都一定會玩那些東西的啊……「嗯……」方望想了想之后答道:「我是會玩吉他,不過那是為打工學的,不熟練?!?/br>「我國小時有被迫學一點吉他,但我可不保證現在還會不會玩?!褂贫鸬?。「我會彈電子琴?!构却ù嗽捯宦?,眾人皆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這個出了名的笨蛋,于是他抱著滿腹的無奈、解釋道:「我媽在我小的時候都會彈電子琴給我聽,所以我有稍微跟我媽學了一段時間啦?!?/br>「那天冥同學呢?」紀香問著。「呃……妳找來的那些我可能都不會玩吧,我小時候只有學過小提琴、鋼琴那類的?!拱⒂︻^。「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小孩會學的東西……」紀香無奈,接著歪頭又說:「不然你和野山同學負責唱歌好了,然后……還得在找一個會打鼓的來才行?!?/br>「……打鼓???」阿御無意泛起了賊笑,接著擺出了她絕對不會答應的表情、說:「我是知道誰會玩那種打擊樂器啦,如果妳不介意是妳厭惡的某個人的話?!?/br>「誰???而且我從來沒討厭過任何人??!」紀香抗議。「萊德?艾因特?!?/br>……為什么偏偏要指名他??!當我們在心中慘叫的同時,最后頭靠近陽臺的那張床突然「咚!」了聲,絕對是萊德撞到頭了……萬萬沒想到阿御居然會把他拖下水,這叫誰不會馬上跳起來抗議的。「你、你說笑的吧?那個人不是早就掛了?」紀香不敢置信地問。還好她沒發現某張床剛才跳了一下。「他沒死呢,妳不想找他也是可以,但妳必須多花時間另外找人了?!拱⒂裘?。「這……」紀香苦惱地左右來回踱步著,雖然還是很猶豫,但也別無他法,「那個人……不會殺了我們吧?而且你怎么會想找他來?」「嗯……」阿御想了想,接著丟出了很牽強的理由,「因為他受到我老姐的感化后,決定洗心革面跟在我身邊贖罪?!?/br>你又在唬嚨了……有哪個想洗心革面的人會找比他邪惡萬倍的人來幫忙啦!「我、我去和櫻香她們說說看好了,希望你說的是真的……」紀香直接轉身離開。「主人!」紀香前腳剛走,萊德便馬上爬出床底抗議,「您有沒有搞錯???居然要一個殺手上臺給人看笑話!」「只是打鼓而已,又不是叫你唱歌跳舞?!拱⒂柤?。「這種決定會不會太過亂來了???」悠二把房門關上。「沒關系,好玩就好?!拱⒂卮?。「@%^&*……」萊德念了一堆我們沒聽過的語言,我覺得他肯定是在罵臟話。「你可別以為我聽不懂意大利語啊?!拱⒂退H具有威脅性的微笑。……見他馬上閉嘴低下頭……真可憐,完全被阿御吃得死死的,我為你默哀。「對了,奴隸一號跟二號?!拱⒅噶酥腹却ê头酵麅扇?、下令道:「你們兩個去幫萊德處理一下他左肩的傷,免得他滿身血剛上臺就被救護車給抓走了?!?/br>「咦?我變成一號了?」谷川一臉疑惑地指了下自己,接著指向我、問:「那秀樹變幾號了?」「一次多兩個新奴隸當然要調動一下,而秀樹嘛……當然是變成我的--」我拿枕頭送他的臉一個直擊,接著轉過身,「我寧愿當奴隸去幫谷川的忙?!?/br>「慢著!我為什么是奴隸二號?為何金發的是一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