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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將地上的草拔了一根下來,在手里隨意的環繞:“蘇小麗?!?/br>蘇小麗點點頭,開始自言自語,也不管楚鈺安有沒有認真聽:“你的存在讓我很困擾?!彼膊恢雷约簽槭裁匆獙⒊暟矌У竭@里來,只是因為這么想,所以就這么做了:“最開始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因為你對我無動于衷?!?/br>蘇小麗走到楚鈺安身邊,坐了下來:“但是這種有趣是在對我沒有影響的前提下,本來我是無往不利的,”蘇小麗轉頭:“可是因為你,我頻頻失敗,不論你是誰,我都不想讓你存在了?!?/br>楚鈺安感受道蘇小麗灼熱的目光,將手里的草扔在地上,站起來拍拍衣服:“你很有想法?!背暟部粗K小麗:“但是哥哥很厲害,所以你注定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了?!?/br>話音剛落,楚儀就已經站在了楚鈺安身邊。他看都沒看蘇小麗一眼,而是將楚鈺安仔仔細細的自上而下看了一遍,確定楚鈺安沒有受什么傷之后,才松了一口氣。楚鈺安見楚儀十分擔心自己的樣子,主動拉住楚儀的手,立刻就被楚儀反手握住。這時楚儀才看向蘇小麗,他目光森冷:“將她帶回去關起來?!?/br>蘇小麗立即被人擒住,她有些錯愕的微微掙扎,似乎想不到自己會被這樣對待:“楚大哥?”楚儀微微皺眉,眼里全是厭惡:“不要叫得這么親密?!闭Z罷他不想在這里多做停留,帶著楚鈺安轉身離開。蘇小麗在他身后無聲的笑了笑,正巧被還未轉身的楚鈺安看到。見蘇小麗笑得詭異,楚鈺安正欲說話,就看到她直接從原地消失。這種詭異的事情將暗衛嚇了一跳,楚儀表情倒是沒變,而是連忙安慰楚鈺安:“別怕,我保護你的?!?/br>楚鈺安信任的點點頭:“哥哥自然會保護我?!闭Z氣里全是理所當然。楚儀反而十分受用。因為此地太過偏僻,所以楚儀是用輕功進來的,楚鈺安沒有武功,自然不好走出去。所以楚儀直接抱著楚鈺安離開原地。當晚楚鈺安就發起了高燒。楚儀將整個京城的大夫都找了過來,沒用。醫術最好的大夫除了深居簡出的高人,就是皇宮中的御醫,高人找不到,但是御醫和他們卻很近。在楚鈺安的病情沒有絲毫好轉,甚至更加嚴重的時候,楚儀沒有多做猶豫,帶著楚鈺安直奔皇宮。皇宮守衛森嚴,而楚儀也不像上一次一樣是有備而來的,所以很快就被發現了。侍衛將他們當做刺客處理,立即就稟告了司榮軒。在司榮軒腳步匆匆的趕過來后,看到的就是燒的面色通紅的楚鈺安和抱著他的楚儀。一瞬間司榮軒的腦海里閃過很多畫面,讓他的頭有些脹痛。但是他來不及多加梳理,因為楚鈺安看上去病的十分嚴重。宮中燈火通明,在天邊太陽射出第一絲光線時,楚鈺安的高燒才稍稍褪去。司榮軒這才有心情關注其他,而楚儀已經消失了。司榮軒走到門邊,正要吩咐些什么,卻忽然覺得頭疼欲裂,他想要忍住,然而無數的碎片填滿他的腦海。最后司榮軒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另一邊,這里是一個灰蒙蒙的世界,時間是永恒的,除了霧氣,什么也沒有。當然,中間有一個透明的冰棺,里面躺著一個男人。他長得十分好看,仿佛是上天用最精細的筆加上最好的材料畫上漫長的時光一點點雕琢出來的,無法用任何形容美貌的形容詞來形容他,若硬要說,大約就像是花開遍野,薔薇滿架一般。然而他并不是老天的寵兒,因為他就是神,是唯一的神祗,誕生于這片天地,創造出世界三千。此時,這片天地唯一的神祗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扶著冰棺坐起,眼里是沉沉的濃墨一般的顏色。他揮了揮手,霧氣中出現了一個人影,七彩的頭發,面容普通。神祗冷冰冰的看著地上驚慌失措的人,不帶絲毫感情的下定審判:“你應該消失了?!?/br>蘇小麗抬頭,終于見到自己一直想要看到的人,然而她并沒有想象中的欣喜,或者說欣喜是有的,但是恐懼遠比欣喜要多的多。面前的男人比想象中還要厲害。而在聽到他的審判后,蘇小麗眼中的恐懼更加濃郁,她下意識的問道:“為什么?”神祗本來不會多做解釋,但是他最近初步取得一些進展,所以心情不錯,難得的愿意多說些話:“留著你們是給小安解悶的,但是你傷害到了他,所以沒有存在的必要了?!?/br>想到那個人,神祗甚至彎了彎嘴角:“你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工具有很多?!?/br>蘇小麗怔怔的癱軟在地上,眼底的神色從不解到恍然大悟:“你知道自己的世界發生了什么,你縱容著這一切,只是為了給一個人創造成神的條件!”蘇小麗喃喃:“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楚鈺安!”蘇小麗終于連最后掙扎的力氣都消失了,她望著神祗俊美的側臉,緩緩的閉上眼睛。神袛看著蘇小麗,沒有否認:“你可以消失了?!痹捯魟偮?,地上的人就化為一陣霧氣,徹底不存在于世界中。蘇小麗消失后,神祗在原地站了一會,眼里的冰冷被溫柔代替,他向著東方望去,那里有許多光源,每個光源都是一個世界,而他的心上人,就在這其中的一個世界。神祗慢慢的走回冰棺,又一次陷入沉睡。御花園的花依然擁有旺盛的生命力,而樹已經誠實的凋零變黃。楚鈺安坐在御花園的亭子里,好像在遠遠的賞花。司榮軒順著楚鈺安的目光,解釋:“御花園每季的花都有,所以一年四季都很好看,但是樹就沒有辦法了。其實秋天也有不掉葉子的樹,不過在另一邊……”楚鈺安道:“我比你知道的清楚?!?/br>司榮軒也想到了,楚鈺安從小深受皇恩,皇宮就像是他第二個家一樣自在,哪里會不知道這些。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楚鈺安又坐了一會,覺得甚是無趣,他問道:“送我來的人有說什么時候來接我嗎?”司榮軒沉默了一下,感受到楚鈺安催促的眼神,他猶豫了一下:“他不會來了?!?/br>楚鈺安愣了一下,反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司榮軒眼神有些復雜:“我都知道了,小安,我們是一個人,現在,是一個人了?!?/br>楚鈺安瞪大眼睛,似乎十分不可思議,他驚問:“你說什么?”他站起來,秋風嘩啦啦的從四面八方吹過來,他只覺得手腳都冰涼冰涼的,心不可遏制的往下沉。心里明明已經想到了一個可能,可是楚鈺安還是不敢相信。楚鈺安問道:“你知道什么了?”司榮軒也站起來,想要握住楚鈺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