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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起早些回去歇息。 沈陵心事重重, 文以苓也很擔憂, 擔憂只是空歡喜一場, 因新年里不能請大夫,如今也只能等過了新年這一段時間。 雖說公婆丈夫從沒急過這件事,但她嫁進來大半年, 外頭也都會問起這件事情,對于這個孩子的到來文以苓也是充滿期待的, 公婆待她這么好, 夫君又這般體貼,文以苓完全沒有了婚前對成親的恐懼和不樂意, 她想好好把自己這個家經營起來。 文以苓就怕讓公婆空歡喜,顯得沒那么開心。 屋子里燒得暖融融的,下人們也透著喜氣, 忙碌著給女主人做各種事情,沈陵也有些手舉無措,扶著她坐下來,見她不是很開懷,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不舒坦就請大夫,別擔心過不過年的,規矩是死了人是活的?!?/br> 沈陵說話的時候語速都比平時快一點,可以看得出他的緊張。 文以苓心中一暖,猶猶豫豫道:“沒有不舒服,我就是怕......” 沈陵想到過了年后她才要十八歲,又是第一次做母親,肯定很不安,在她身邊坐下來:“阿苓,別怕,若是不習慣,讓岳母來陪陪你?反正離得近,就是要勞煩岳母經常過來了?!?/br> “不是,我不是擔心這個?!蔽囊攒哂行╇y以啟齒,吞吐道:“我,就是怕若不是有孕,讓爹娘空歡喜一場,被人笑話......” 不管有沒有身孕,此時可不能讓她多慮,忙道:“誰敢笑話你,就咱們家這幾個人知曉。再說了,沒有也好,咱們還這么年輕,你身子骨長長好,以后才不受罪,有身孕這么辛勞,我還擔心你呢。若有了就順其自然,就你會辛苦一些?!?/br> 文以苓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說法,驚了一驚,道:“什么辛苦不辛苦,我是你妻,為你生兒育女本就是應該的,夫君可不能再說這樣的話?!?/br> 沈陵想起來這是在古代,他這樣說對現代女人才管用,像文以苓已經算是古代比較有個性的女性,但從小接受的思想教育還是三從四德,道:“你為我生兒育女,懷胎十月不容易,生產時還得鬼門關走一圈,怎么不辛勞了?!?/br> 文以苓聞言如吃了蜜一般,被他這么一打岔,剛才的話題早偏得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沈陵摸著她還平坦的肚子,嘆了口氣:“我還擔心做不好父親......” “夫君怎么會這么想,我覺得若真有了寶寶,寶寶一定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爹。夫君教導盛哥兒這么好,可比我爹爹有耐心多了,小爺爺也說夫君有擔當?!蔽囊攒呖滟澋?。 可能是上一世不太美好的同年,沈陵一直很不喜歡沒有責任感的人,他的父母就是毫無責任感,只管生不管養不管教,所以沈陵一直希望自己是有所準備的,這個孩子的到來還是有些突然的。 文以苓早早就睡下了,她如今嗜睡得很,很容易就困。沈陵聽著外頭的煙花爆竹聲,腦海中還沉浸在如何做一個好父親,如果是個兒子,他希望能和兒子像兄弟一樣長大,如果是個閨女,他不希望養成像他jiejie這樣強硬的個性,他jiejie完全是因為環境所逼迫,讓她不得不強硬起來。 又想到現在這個男權社會,若是女孩受到了壓迫太多,還是做男兒幸福。從生男生女一直糾結到大了該如何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的。 過了年初,沈家找了個大夫,把了脈確診了,文以苓懷孕兩個月了。其實在此之前,方氏基本上確定了,文以苓嗜睡得很,聞不得腥味,突然很愛吃某樣以前不愛吃的。問了桃月,文以苓上個月就來了一點點,桃月就以為是來了。 這確定之后,方氏自然趕緊通知文家,江氏就親自登門了,女兒這嫁進來大半年沒有消息,江氏也是急在心里。 拉著方氏推心置腹:“不瞞親家母,我們家子嗣算是艱難的了,苓姐兒這嫁過來沒個動靜,都不知道該怎么和你家交代。也是苓姐兒傻人有傻福,嫁進你們家這個福窩,若在別家早被磋磨了?!?/br> 江氏說的也是實話,若是嫁進別的人家,大半年沒聲響,婆婆就要想著納妾的事情了。 說得方氏也是既高興又不好意思,她可沒想那么多,兒子說晚些生好,她就想著生個健康的孫孫,她當年吃夠了生育的苦,如今哪好讓兒媳婦重蹈覆轍,畢竟這肚子里的也是她孫子,若像她當年總是夭折,她也心痛的。 “親家母這是什么話呀,不過才大半年,這孩子找人家也是要看的,早來不一定好,晚來不一定差。我們家陵哥兒啊,是我第五個孩子,哎,這輩子就留住了兩個孩子。前頭來的都留不住,還傷了身子,苓姐兒這身子骨長好了,自己好生出來的孩子也好?!?/br> 自從沈陵和方氏解說了女性最佳生育的原理,方氏就愛讓文以苓多吃些補品,在江氏眼里頭就是對自己女兒好。 文以苓確定懷孕后,沈全和方氏是像供祖宗一樣,沈陵讓她該吃吃該玩玩,肚子這塊rou還沒長成型呢,就這么緊張,這往后還得了。 而且母體適當的運動對身體也有好處,生起來更容易一些。這個時代生孩子真的是叫鬼門關前走一趟,若沒有強硬的身體素質,就真的回不來了。古代貴族女性運動少,盆骨發育不好,就很容易難產。像方氏這樣,年輕時經常干活的反而沒事情。 所以每天飯后沈陵都要帶她散散步走一走,文以苓的身體還是不錯的,但沈陵還是怕她到時候生產時太艱難,做了幾個適合女性鍛煉的器材,一開始文以苓還有些不好意思,沈陵就關上門來陪她一起練,文以苓就沒那么羞恥了。 開年后,沈陵又恢復了上值的日子,文以苓把莊子上的木匠鐵匠都給叫過來,正好家里要改造,沈陵的硬筆還沒有著落呢,他提出的幾個構想鐵匠都說做不了,對工藝要求太高了,沈陵也只能不斷地降低要求。 他上值之后,精力也分散了,下值后的時間比較短,他也不能一直做自己的事情,自從知道孩子的存在后,沈陵就開了一本育兒的筆記,想到一些關于教育的想法就記下來,希望自己以后能夠做到,也是根據他自己小時候的親生經歷來的。 也許每個擁有糟糕童年的人都會這樣,一邊害怕做父母,可一邊又忍不住會想自己做父母后該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們經歷自己經歷過的苦。 一直到二月份,文以苓坐住了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