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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還起晚了, 他也不知什么時辰,不過天都很亮了,如今是冬日,天都亮說明時間不早了。 在北方燒炕真是太舒服了,暖和的時候就比什么時候都好睡。還好是在老師家中, 不然可就丟人了。 沈陵趕緊起床, 六福睡了一覺精神十足,伺候他洗漱, 一邊說道:“少爺, 這燒炕可真暖和,難怪北人這么冷的天氣都熬得住,家里頭都燒炕?!?/br> 之前他們住的客??隙ㄊ菦]有這個條件, 只能點炭盆,炭盆都是要買的,炭盆哪有炕舒服。 沈陵洗了把臉,拿起一邊的巾子擦了擦臉, 笑著說:“北面就是屋里暖和外頭冷?!?/br> 等到后世,有了供暖才叫真正的舒服?,F在北方論溫度可比南方冷多了,最冷的那兩個月窮人都會窩冬,太冷了出不了門。 沈陵洗漱之后趕緊去拜見師父師母,師母知道他旅途勞累,還問他睡得舒不舒坦。 沈陵笑著說:“沒有比昨日睡得更舒坦的了?!?/br> 梁氏道:“那你安心住下來,師父師母這兒就當自己家中,到明年春闈還有一段時日呢?!?/br> 沈陵笑著應是。 沈陵道:“老師,師母,我今日是不是該拜訪一下文大人?!?/br> 文常敬點頭道:“是該見一見?!?/br> 兩家離得很近,有一個側門是相通的,一直都會開著,方便走動。梁氏和文常敬帶他到隔壁,很快就有人通報文平昌和江氏了。 梁氏和文常敬也來了,文平昌和江氏自然不能干坐著,迎了出來。 文平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上回見你還是好幾年前了吧,聽小叔說了,你鄉試一次就中了,后生可畏??!” 沈陵謙遜道:“也是有運氣加成,若不然沒得這般順暢?!?/br> 文平昌道:“誒,那還是得有實力才行?!?/br> 江氏上回沒見到這個孩子,今日一見,倒真是如叔嬸所說,容貌俊秀不說,身材修長,言談舉止絲毫不似小戶人家出身,若不是她事先知道,還真以為是京城里哪家的公子。 江氏笑盈盈道:“陵哥兒,昨日就聽聞你來了,想想你昨日旅途勞累,便就沒來?!?/br> “夫人客氣了,怎好讓您來看我,合該我來拜見您和大人?!?/br> 文常敬不耐這些客套話,道:“這些客氣話就少說說,以后見面的時候多著呢?!?/br> 文平昌笑著附和道:“小叔說的對,陵哥兒,你可別客氣。我家那小子,今日去私塾了,不然真該讓他向你學一學?!?/br> 文平昌的獨子今年不過十一歲,文家人丁不興,膝下不過二女一子,其中次女和幼子為嫡出,古代的出生率不會低,嬰兒的死亡率也很高,尤其結婚早,jingzi發育不成熟,孩子很容易早夭,沈全和方氏就是如此。 江氏聽說他十一歲就是童生,十二歲中秀才,想想自家還似個孩子似的兒子,也不由得感嘆,當真算得上是少年英才。他們這樣的人家都得走科舉,江氏自然知道這一路考上來,一次就中是有多難得。 中午文平昌的獨子文啟盛回來了,小少年生得清秀,口齒伶俐,見著沈陵也是一口一個哥哥,雖說這輩分上好像不大對,被文平昌糾正了幾次也沒改回來。 文常敬和梁氏也很寵文啟盛,誰讓家里頭就這么個獨苗,不過沈陵看文啟盛沒有紈绔的氣息,還是很上進的,還好是沒有被寵壞。 沈陵在文家住下后,難免要時常見到文家大房的人,文啟盛也會經常過來接受文常敬的指導,文家叔侄對他的功課非常嚴格。 沈陵看過他的進度,對比一下自己當年,沈陵深覺自己當年的案首是運氣得來的。 文常敬道:“現在幾年過去了,又不一樣了,越往后只會越難考?!?/br> 沈陵深有感觸。 文啟盛同他相熟后,倒是愛往文常敬這兒跑了,天天陵哥長陵哥短,沈陵會給他講這兩年游學的經歷,沒有一個人出過遠門的小少年向往極了。 沈陵在,文常敬也會有些樂趣,師徒倆就倒騰東西,文啟盛就天天跟在他們屁股后面。 江氏最近也就吃飯的時候能見著他,有時候吃飯都直接在那邊了,她都不禁納悶:“盛哥兒,以往也沒見你這么愛往那邊跑,連吃個飯都這么急匆匆的?!?/br> 文啟盛道:“娘,你不懂的,我吃完了,去叔爺爺那兒了!” 說罷就放下飯碗,急匆匆跑出去了。 江氏看向文平昌,道:“你瞧瞧,你瞧瞧?!?/br> 文平昌笑著說道:“他又不是往外邊跑,去小叔那兒有什么,正好多陪陪小叔?!?/br> 江氏:“他這還有功課呢......” 文平昌擺了擺手:“難不成小叔還會不教他?!?/br> 江氏咽下嘴里的話。 芙姐兒道:“弟弟最近嘴里總念叨叔爺爺的學生?!?/br> 芙姐兒和苓姐兒可是沒見過的,男大女防,是極為嚴格的。 “他倒是和阿陵投緣,這樣也好,和阿陵多學學?!?/br> 江氏看了看芙姐兒和苓姐兒,道:“芙姐兒苓姐兒,你們也吃完了吧?幫娘去算個賬?!?/br> 芙姐兒和苓姐兒對視一眼,都明白他們這是有話要說。 等姐妹兩走了,江氏才道:“明年芙姐兒就要出嫁了,芙姐兒是遠嫁,田子莊子不好辦置,我就多給她辦置了一些銀兩,到時候讓她自己在湖州府辦置,田宅還是得離得近才好打理?!?/br> 芙姐兒嫁得是文平昌的同年,家是湖州府的。相比文平昌的安穩,他的同年仕途不暢,一直在下面任知縣,芙姐兒嫁得是他的嫡次子,去年剛中的秀才。 文平昌滿意地點點頭,又抿一口小酒,道:“夫人看著辦就行,為父信得過?!?/br> 江氏道:“其次就是苓姐兒的親事,芙姐兒已經遠嫁了,苓姐兒我想留在身邊?!?/br> 說起這事兒,江氏對文平昌又是一股怨氣,當初他腦袋發昏,就這么定了一門親事,害得芙姐兒嫁這么遠,雖說這門親事也還算門當戶對,美中不足的自然是親家這仕途不順,不過在湖州府當地也是有家底的。 可這門親事定的早,絲毫沒有相看的機會,如今也就見過大姑爺幾回,都是回揚州府的時候見到的。芙姐兒雖不是她親生的,可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