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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白蘭趁這個時候把一顆棉花糖遞到我嘴邊,就算我禮貌地表示拒絕他也沒有絲毫放棄的打算,最后看見我皺著眉吃下去的時候還似乎更加開心了。我慢慢消化嘴里面甜膩膩的味道,說:“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失敗,就像是你根本死不了一樣?!?/br> “有意思,難道我是被選中的人么?拯救世界,或者毀滅世界之類的,”白蘭用手指擠壓著柔軟的棉花糖,輕輕地笑了起來,“不如現在我們就來試試吧,你會玩俄羅斯轉盤么?” 見我點頭,白蘭立刻從我濕漉漉的包里面翻了半天,終于摸出來一把左輪手.槍遞給我,態度友善地說:“女士優先?!?/br> 我接了過來,打開槍膛檢查了一番,只留了一顆子彈在里面,然后把手.槍抵在太陽xue上,在白蘭的注視下往自己頭上連開五槍。 五發都是空槍。 “請用?!蔽野堰€剩一顆子彈的左輪手.槍遞給白蘭。 白蘭:“……” “根本死不了的人明明是你才對,”白蘭忍不住說,學著我的樣子把槍抵在太陽xue上,就算是扣下扳機的一瞬間也沒有浮現出任何害怕的神色,動了動嘴發出聲音,“嘭——” 結果什么也沒有發生,子彈再一次卡殼了。 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果然又是這樣”的表情,同時又隱隱約約地有些不甘心,于是問他:“還要再來一次么?” 沒想到白蘭笑瞇瞇地望著我沒說話,過了半天才慢悠悠地開口道:“不,算了,因為我發現了更有意思的事情?!?/br> 雖然心里對他的這句話感到有點疑惑,不過我并沒有表現出來。而白蘭好像已經對這個話題感到厭煩了似的,很快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地方,用一種別有深意的語氣對我說:“說起來,我剛才幫你換衣服的時候才注意到,你身上的傷疤未免太多了吧?這可不行,女孩子應該好好愛惜自己才對?!?/br> “啊……”我低頭看了看身上過于寬大的睡衣,而之前的那套衣服不知道去哪兒了,接著抬起眼睛認真地對白蘭說,“很抱歉嚇到你了?!?/br> “……你該注意的不應該是這個吧?”白蘭望著我的眼神頓時微妙了起來,見我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后,就刻意壓低聲音繼續道,“你的身體被我看光了哦?!?/br> 我想了一下,說:“請不要在意?!?/br> 白蘭:“……” “你真無聊,沒意思透了,”白蘭再一次重復說,他仿佛泄憤似的往嘴里一連丟了好幾顆棉花糖,左邊的腮幫子微微地鼓起來,等全部咽下去后才繼續小聲抱怨說,“我才沒有被嚇到,完全沒有,不過請來的醫生膽子真小,那種人哪里值這——么一大筆錢……” 一聽到錢的事情我就瞬間緊張了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僵硬,白蘭用牙齒啃咬棉花糖的動作一頓,沒什么重量的目光再次輕飄飄地落在了我身上,他等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開口:“你想知道為了幫你把那顆子彈取出來,花了我多少錢么?” 我:“……” 我默默地偏過臉,小聲說:“……不想?!?/br> “不要害羞嘛,”見我不動聲色地往后縮,白蘭沒有任何遲疑地湊近了一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歡快,“來,我告訴你?!?/br> 眼見著白蘭離我越來越近,我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到了一陣細微的聲響,于是抬手捂住白蘭的嘴將他壓在床上,朝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白蘭眨了眨眼睛,像蝴蝶振翅一樣又長又翹的睫毛正好掃在我的手指上,感受到他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啃咬我的指節無聲地催促我,我才放開了手。 “有人來了?!蔽逸p聲說。 白蘭很快反應過來:“剛才的那個人?” “還要更多?!?/br> 身上的傷口應該沒有大礙,我想了一下,準備去翻包里的武器的時候卻被白蘭一把抓住了手腕朝他的方向一帶,兩個人一起躲進了衣柜里,就在他關上衣柜的同時,客廳的大門也被人狠狠地踹開,發出一道巨大的聲響,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踢踢踏踏的、沉重的腳步聲,光從聲音判斷至少有五個成年男人。 然而讓我注意的并不是這個,而是衣柜里根本沒有光線,漆黑一片,因為塞進去一堆衣服和兩個人而顯得更加狹窄。 幾乎是在白蘭關上衣柜、徹底隔開臥室暖黃色的燈光的一瞬間,我就不自覺地陷入了難以動彈的緊張之中,在腦海里閃現出的簫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和那只足以把我關起來的行李箱讓我再一次想吐,白蘭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僵硬,他剛動了一下,我就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到足以將他沒什么力量的骨頭折斷,直到聽見了他手腕關節發出細微的吱嘎聲我才稍微安心了一點。 但緊接著我的后頸就傳來一股尖銳又劇烈的疼痛。 白蘭稍微低下頭就輕而易舉地一口咬住了我的后頸,尖尖的牙齒不緊不慢地撕咬著一小片皮rou,一陣一陣的疼痛感又尖銳又連綿不絕,我想大概是流血了。不過也正是由于這種疼痛,讓我把注意力從狹窄、讓人窒息的黑暗上移開,我慢慢地放松下來,放開了一直死抓著白蘭的手,而與此同時對方的動作也停了一下,松開了牙齒,取而代之的是濕熱柔軟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我后頸上被撕咬的傷口。 后頸的傷口在傳來暫時不會消失的鈍痛的同時,由于對方的舔.弄也開始變得有點發麻跟溫熱。 就在白蘭把手伸進我的睡衣里的時候,一直在客廳翻箱倒柜的幾個男人終于進了臥室,并且朝衣柜的方向走來。我注意到腳步聲在衣柜前停了下來后就很快做出了反應,一腳踹上衣柜,被掀翻的門板連帶著站在衣柜前的男人一起倒在地上,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見右邊的男人正準備摸出腰后的手.槍,于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迫使他的額頭狠狠地撞向我向上踢出的膝蓋。 聽見幾道子彈上膛的微弱的聲音,我沒有任何猶豫地把已經昏過去的男人當做盾牌一樣擋在身前,隨后就是幾道槍響,幸虧被我當做盾牌的男人體型足夠強壯跟高大,子彈無一例外全都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白蘭剛從衣柜里冒出來一顆白色的毛茸茸的腦袋,我就一把將他摁了回去,只不過動作過于簡單粗暴,而不小心讓他的額頭猛地撞上了門框。 注意到持續射擊的聲音略有停頓,我抓住這片刻的時機取下尸體上的手.槍,憑借著剛才的記憶,朝屋里另外三個男人站位的方向各開一槍,其中一發子彈略有偏移,沒有正中心臟而只是射進了胸膛,我把手里的槍當做刀子一樣擲過去,堅硬的槍管砸中了對方的腦門,直到聽見了一道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