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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手臂,方才的帝冠不知甩到哪里去了,長發隨著周身纏繞的龍氣而絲絲飛舞。“蕭恒,你果然總是出其不意的讓我驚訝?!甭屮櫫璧捻辛鲃又仙墓馊A。“魔頭!今日你我必須分出高下!”我喝道——從我手掌中化形而出的,是洛鴻凌特意找來的,以稀有的暖玉冰晶雕琢的長劍,雖然劍身全是剔透的萬年不化之冰,卻是暖的。是大自然奇妙的造化產物。洛鴻凌輕笑一聲,突然朝著飛仙坪墜去,我亦緊隨其后——整個飛仙坪偌大面積,頓時被紫氣和□□纏繞籠罩,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光影的錯亂紛繁,一時有些迷醉。“蕭恒,今夜整個修仙界都會見證你的失??!”洛鴻凌一落地,即刻招出一把漆黑的雕龍寶劍,傲然宣布。“今晚修仙界要見證的,是魔修界的鎩羽而歸?!蔽乙詣χ傅?,大袖一揮,身后的光翼便化作旋繞不絕的光環,環繞了整個決斗場——距離我們大概半里之外,是那些圍觀的人們,跑這么遠大概是怕我們的激烈決斗殃及他們吧。“廢話少說!看招吧!”洛鴻凌并不急著我兵刃相見,只見他以玄劍在面前虛空畫陣,紫色的巨大魔陣圖倏然現形,五條幻影黑龍破陣而出,呼嘯叫囂襲來——然而,這根本不是什么真正強力的毀滅法術,只是特效好而已。我以手指做出法印手勢,迎向黑龍,黑龍便俱數從我周身避開沖過,撞上光環屏障,瞬間消散成煙。“魔教的五龍禁絕之術,果然不同凡響?!蔽艺f。“呵呵,既然叫做禁絕,想必蕭宗主已經有所覺察了?!甭屮櫫璧?。“你以為,用五龍封閉了我的部分靈識,就能讓你為所欲為了么?”我揮劍擺出pose,就像我們之前排練好的那樣,做出傲然的姿勢。只是我抬眼望向洛鴻凌時,他竟然臉紅的睜大了眼睛?。?!“教主,當心了,下一招,可是換在下主動!”我只得提醒顯然發呆的他。“放馬過來!”他笑了,是真的在發自內心的笑?!菊f起來有點癡漢的感覺縱然面對我以一劍幻化而出的萬劍劍影,他依舊在笑。我只看到他優雅的突破了劍陣的無限循環攻擊,他每一次揮劍,都自玄劍上釋放奔涌的龍氣,在我的□□結界內橫沖直撞,而每一把劍陣中的幻劍被擊破,便會化作一只幻蝶,糾纏龍息。直到他突破一萬把劍來到我的面前時,與我雙劍撞擊時,整個飛仙坪已經如同夢境。“蕭恒,縱然你我今日立場對立,我依舊把你當做……”他突然格開我的劍!這和說好的排練不一樣!在我猝不及防的瞬間,他的黑劍竟然貫入我的腹中!☆、第67章決斗風云之五當他抽出黑劍時,一掌將我推開時,我不可思議的捂住自己的腹部——那把劍竟然沒有實體!但是我腹部的衣服卻被戳破了!這是怎樣精巧的幻術工藝!而我腹部的大片血跡是哪里來的?我很確信自己沒有受傷!這些血跡怎么看怎么像是洛鴻凌剛才用某種道具拍上去的。“蕭恒,認輸吧,我不想讓你死無全尸?!甭屮櫫栌脛χ钢艺f。這家伙自己擅自加戲了!“東宗絕不會屈服!”我將冰劍插入地面,開始念動“終極”咒語——其實是終極光效咒語,也沒有什么卵用的大型視覺效果法術罷了。以我為中心,龐大的光柱開始擴張,洛鴻凌嗷嗷大叫起來:“你竟然不惜燃燒自己的魂元開啟禁術!蕭恒!你知道這樣的后果么!”“只要能夠阻止魔修界征戰的步伐!守護修仙界!我可以豁出一切!”我叫道。轟——————光柱在擴張到數十丈寬的時候終于爆裂開來,連帶我的□□結界也炸了,所有的光效此時全部歸寂于無!終于到了這場戲收尾的時候了。我和洛鴻凌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四周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都在屏氣凝神的看著我們。洛鴻凌嘴角流出道具血,突然慘然一笑,然后拄著劍跪倒在地。“蕭恒……想不到……你竟然做的如此絕……”他一邊吐血一邊說。“洛鴻凌,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不殺你,但是從今日起,你要被封住靈識,囚禁在東宗月浮山天獄?!蔽艺f。這時師弟帶著幾個弟子上來,用鎖仙索拷住了洛鴻凌。“蕭恒!你不要以為你贏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中了我的五龍禁絕!還燃燒了自己的魂元!你馬上就會魂飛魄散!”洛鴻凌掙扎著叫囂。師弟突然踹了他一腳,冷笑道:“魔頭!死到臨頭休要叫囂!”這是劇本里沒有的情節,是師弟自己亂加的。怎么大家都在胡亂加戲。這時全場的圍觀者終于發出了浪潮一般的聲音,有的在歡呼有的在議論。不知道誰大叫一聲:“剿滅魔教余孽!不能讓洛鴻凌的余黨跑了!”頓時所有人的矛頭都對準了洛鴻凌帶來的那些部下,眾人紛紛抽出兵刃,看來就要以多欺少。好在洛鴻凌的手下似乎早有準備,竟然利用早已布置好的法陣傳送跑了。這種傳送法陣極其昂貴而且復雜,修仙界沒有人有能力立刻復制出相同的,所以,我也只能告訴眾人窮寇莫追了。“宗主,你沒事吧!”這時候所有東宗弟子都圍了過來,我用手捂住衣服的破口處告訴他們無事。幾個弟子上來攙扶著我往馬車那邊走。誰知一個人卻過來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是南宗夏家的家主——夏嘉!他一臉不屑的找茬道:“蕭宗主,你今日可謂為整個修仙界除了一大害,也算是澄清了你和洛鴻凌之間的謠言傳聞。不過,我想畢竟有種種流言在先,天下沒有空xue來風之事,為了避嫌,魔頭還是交給我們南宗代為看管吧?!?/br>“放肆!你是在質疑我們東宗么!”弟子不服氣的質問。誰知夏嘉竟然反手給了那個弟子一耳光,罵道:“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我這么說話!”竟然當著我的面打我的弟子?!實在是太囂張了??!“夏宗主!”我咬牙用嚴厲的口吻道,“請你自重!我的門人犯錯,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堂堂一個低微的學徒,也敢對我一宗之主吠叫,不打他打誰?怪不得東宗個個都沒大沒小,原來是上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