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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都是方言早處理的。方言早去了會客室將近一個鐘都沒出來,據助理所知來見他那位客人早就走了,不知道他一個人在里面干嘛了。文件又急用,助理只好越級去找徐遲。徐遲久違的看著送到面前的文件,奇怪的問,“總監呢?”助理如實匯報,“總監還在會客室?!?/br>徐遲輕車熟路翻開文件,迅速瀏覽完簽下名字,短短幾分鐘便把文件處理好了。會客室門外,徐遲扭了扭門把手,果不其然門被反鎖了。小四眼最近動不動就把自己關起來,徐遲已經見怪不怪了。“方言早,你是不是在里面潛規則小明星,給我出來!”徐遲故意挑刺道。當門打開看到那張涕淚橫流的臉時,心頭一緊,隔絕掉眾人投來打量的目光,閃身進去把門再度關上。“怎么了?”到了這個時候,方言早仍舊沒有全盤托出,抽噎著回答,“我想我媽了?!?/br>徐遲心都化了,這傻子大白天躲在這想媽哭得這么慘。“不哭了,有我呢。我也沒有媽,但我有你就夠了?!?/br>徐遲擁著方言早靠坐在會客室的長桌上,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等到方言早抽泣聲停下,呼出一口氣勸道,“先去洗把臉吧,這樣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怎么欺負你了?!?/br>徐遲幾次想問方言早到底為什么哭,說是因為想媽了,但那肯定只是小部分原因,然而剛問出口方言早又紅了眼眶,搞得他都不敢問了。“我不問,你也不許哭了,跟個兔子眼睛似的,丟不丟人?!?/br>方言早洗完臉后直接去了徐遲辦公室內的休息室,他眼睛紅通通的,給下屬看到了免不了又要八卦一陣。徐遲給他帶上門留他一個人在里面平靜一下,打了內線把助理喊來。“剛才是誰來找總監?”“是個女的,姓童?!?/br>徐遲腦中過了一遍人名,想到了童雅,方言早情緒失控和她有關?揮手讓助理出去,徐遲撥了個電話給李陽。“幫我找個人,童雅,上次你和方言早去L縣應該見過她的?!?/br>這邊電話一掛,徐晚晚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哥,你和他說了沒有?!?/br>徐遲敷衍了事,方言早這情形,哪里適合談事。“你到底說沒說!你不說我自己說了,越早越好,我這邊好安排?!?/br>“吵什么吵,我自有打算,他最近心情不好,你別來煩他,過段時間等他調節好心態先?!?/br>“他怎么了,是不是你欺負他了,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嘟嘟嘟——”電話里傳來的忙音隔斷了徐晚晚未完的話。徐晚晚真是多慮了,欺負方言早?他舍得才行啊。方言早在休息室里呆了一下午,等到下班公司的人走光了才出來。徐遲心揪著,也沒心情做晚飯,路上打包了些飯菜回家。第八十三章一個月后次日,方言早主動提出要去醫院探望江樂,徐遲問他原因,他說單純以上司的身份去慰問一下。這好像也說得過去,既然方言早要去,徐遲自然是陪著。方言早煞有其事買了束花,黃白相間的花,還拎了個果籃。“你這是上墳還是探???”徐遲笑問,卻沒有阻止。方言早涼涼看他一眼,“你有意見?”徐遲當然不會傻到跟方言早唱反調,毫不夸張的說,小四眼就是想上房揭瓦,他肯定是幫忙扶梯子的那個。“沒,你開心就好?!?/br>江樂看到徐遲進來跟磕了一斤十全大補丸似的,兩眼放光,要不是后面還有個方言早他都能直接從床上蹦起來撲徐遲身上去。“遲哥,你不是說工作很忙嗎,忙的話可以不用來看我啦,我很快可以出院了?!苯瓨芳傩市实恼f著場面話,實際上連瞎子都看得出來他恨不得徐遲24小時在他眼前晃。徐遲一個字都懶得跟他說,把果籃和花交給方言早拿過去,自覺坐到離病床最遠的沙發上。方言早把東西放到床頭柜上,連尊稱都不用了,直呼其名。“江樂,我代表公司來看望你一下,祝你早日康復?!?/br>這句祝福,方言早說得真心實意,因為江樂在醫院再呆久一點的話,他怕自己等不到他出院那天就忍不住提前動手了。江樂不愧為戲精,裝得好像才發現方言早的存在一樣,驚訝道,“哎呀,言哥也來了,公司那么多事還要你抽空來看我,真是不好意思啊?!?/br>“是挺忙,我先走了,出院了跟我說一聲?!?/br>方言早順著他的話就坡下驢,不再跟他廢話。徐遲勾著方言早的肩出去,自始至終連余光都沒飄向江樂。病房門重新關上后,江樂抬手把方言早帶來的果籃和花拂到了地上,水果滾了一地。“賤人,竟然來我面前秀恩愛!”接下來的日子方言早過得很平和,靜心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徐遲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同,但又什么都說不出來,方言早很懂事,不和他吵,就算他故意找事,方言早也不跟他計較。總覺得方言早這是在透支后半輩子全部的好脾氣。……祁化龍明面上相信藍婷,私下沒少費心力去徐家手下的窩點搜查,終究一無所獲。沒人知道徐遲把貨藏哪了,連徐遠凡都不知道。祁化龍也試過派人跟蹤徐遲,就想著等他去看貨時搞清地址,可徐遲從劫下貨后就跟忘了這回事一樣,每天活動范圍很有規律,基本就是公司和家,偶爾出去吃個飯。他不敢貿然出手,要是徐遲一個惱火把貨銷毀,祁化龍沒法和背后的勢力交待。那邊給他的期限是今年過年之前搞定,還有幾個月時間。徐晚晚鬧著要見徐遲,徐遲沒辦法,下班后和方言早分開行動,讓他先回家自己去找一趟徐晚晚。方言早獨自驅車回到錦繡萬城,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停車場里出入口的燈管滅了幾盞,黑黝黝的。把車停好,方言早穩步走向出口去等電梯。棍子劃破空氣的凌厲聲響,后腦勺傳來一陣鈍痛人失去了知覺。方言早晃了晃腦袋,坐在一張凳子上全身被捆了個結結實實,腦袋痛得沒法正常思考。一雙牛皮靴出現在眼前,方言早抬頭,對上一張有著深邃五官的白種人的臉。那人用外語跟他打招呼?!班?,方,還記得我嗎?”方言早譏笑,看來自己這回挨綁也不冤,這人早晚會來這一次。“羅安,真是低估你了,竟追到d市來了?!?/br>羅安拉了張凳子坐下,眼底翻滾著猙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