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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強迫別人,我告訴你,你喜歡的這個人從大學開始就爬我的床了?!?/br>徐晚晚小臉煞白,機械的搖著頭,“我不信!我不會信的,你就是想打擊我,我不會服輸的……”緘口不言的方言早整了整衣衫,盡量讓自己坐直腰桿,眼睛卻怎么也不敢對視徐晚晚。“你哥說得對,我喜歡男人,我對著女人沒有生理反應,所以……你別再癡心錯付?!?/br>徐晚晚哭著跑走了,沒人去攔。方言早眼神渙散盯著她離去的方向出神許久,爾后換上無所謂的笑,“徐總,你想讓我做的我都做了,那我先去工作了?!?/br>徐遲攔住他,緊盯著他的眸,方言早的眼中卻映不出他的影子,“我想讓你做的,你真的做了嗎?”“做了?!狈窖栽绱鸬睦?,沒有一絲遲疑。他要自己做小情兒,他做了。他要自己徹底離開他meimei,他也配合了。徐遲把手貼在他胸口,感受著手心的跳動?!懊髅髟谔?,我怎么覺得你根本沒有心!”方言早避而不談,“徐總沒別的吩咐我出去了,還要去趟財務部回收報表?!?/br>“滾!”徐遲沉著臉看著屏幕中徐遠凡以他名義發表的那條新聞,公諸于世他將要奉子成婚。抄起手邊的東西就要砸,掃及筆筒中那支筆手一頓又重重放回原處。不舍得,氣死自己也是活該。為了讓他名正言順,他步步為營和徐遠凡較勁,沒想到后院先起火,讓他覺得他做這些都像獨角戲。為了讓徐遠凡理虧,他必須瞞著所有人塑造自己是受害者的角色,特別要把方言早摘出去,不能讓徐遠凡把鍋扣他身上,計劃一直以來都有條不紊的,怎么一下崩盤了,徐遲頓覺無力,何須徐遠凡出手,方言早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潰不成軍。機關算盡留不住一個人,他開始懷疑自己無能,他不敢欲擒故縱,把人緊緊綁在身邊才稍稍安心,怕一放,就是一場空。徐家少爺的婚事,全市矚目,哪怕你不關注也避免不了這消息往你耳朵里鉆。蘇言寧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一個男人的腿,男人身形不穩狠狠抽了她一巴掌。“你打的什么主意!”蘇言寧不敢躲避,生生受了那一巴掌,男人平時從不看新聞也不和外界接觸,偏偏今天接了個電話碰巧就看到了手機新聞推送。幸好她提前設想過這種局面,提早想好了措辭,騙過這男人十拿九穩。“盛哥你原諒我,是徐家逼我的,我沒權沒勢反抗不了!”被叫做盛哥的男人表情有一刻的松動,蘇言寧立刻乘勝追擊,小手覆上男人的弱點揉搓,極盡討好。“盛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的,我心中只有你一個,而且都有了這個孩子你還不放心嗎?”男人信了,拉下拉鏈露出欲望,蘇言寧識趣的用嘴伺候起來。眉眼中的冷意被她埋起,挑眼去看男人沉醉的表情,心下冷笑,等她嫁入徐家,這個男人就會徹底消失在她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有幾個臭錢,卻敵不上徐家萬分之一的,孰輕孰重,蘇言寧清楚得很。只要嫁進徐家,就算得不到徐遲這個人,只要得到徐少奶奶這個身份,足夠她一輩子揮霍無度。蘇言寧沾沾自喜,去跪求徐遠凡逼迫徐遲和她成婚,真是她一輩子做的最聰明的決定。她自以為謀略高明,卻早就被人摸透了底,活像個跳梁小丑。徐遲看著方言早沒事人一樣專心工作,越看越窩火,索性丟下他走了。李陽久違被徐遲約出來,受寵若驚,又看他臉色陰沉,每句話都再三斟酌過說辭。“遲哥,那娘們的事……你怎么還會娶她?”這事李陽看了新聞后就想不通,見了本尊,怎么也要問一問。“新聞不是我本意?!?/br>李陽一點即通,怪不得……就說徐遲怎么會容忍那種貨色作威作福。“那遲哥準備什么時候揭她的底?”“李陽,你覺得一個人怎么摔才夠痛?”徐遲的聲音,炎熱酷暑的天氣都讓人打冷顫。爬的夠高一腳踏空摔的才夠狠,死無葬身之地。“我本來念著利用了她,給她留了活路,她偏往死路鉆,我自然不會攔著她?!?/br>李陽搓搓手臂,警醒自己,千萬別跟徐遲作對,那他媽就是自尋死路。徐遲要一個人死,從來不需自己動手,他有千百種方法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卻獨善其身手上也不會沾一滴血。直到下班徐遲也沒有回來,夏小千期期艾艾跟著他,方言早溫和的笑了笑,看得出來她是真心關心自己的。“夏秘書你別跟著我了,免得公司傳出什么風言風語,敗壞你名聲?!?/br>“我怕個屁,我名聲早被他們編排臭了?!毕男∏Ьo了緊手中的包帶,她對方言早很有好感,無關風月?!胺教刂?,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我哥哥,他……也喜歡過一個男人,遭受不住壓力自殺了,你……”方言早怔了怔,貌似曾經也有人說過他給人的感覺像別人,時日久遠記不清是誰說的。“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我不會做傻事?!彼麖男】梢哉f是吃苦長大的,眼下不過情路不順,總能熬過去的。得到他肯定的答案,夏小千才有了笑容?!澳蔷秃?,我以前很黏我哥,所以忍不住親近你一點,你別見笑?!?/br>“不會?!狈窖栽绲?,有些佩服自己仍能笑出來。和夏小千分開后,方言早一時不知該去哪,出租車兜兜轉轉繞到了人民廣場,方言早叫停了司機師傅,付款下車。不到六點,人民廣場已經熱鬧起來了,沿街的餐館都坐滿了人,露天的店鋪也座無虛席。舉目望去又不知該往哪走了,肩膀被拍了一下,方言早回身不解的看向那個氣度不凡的男人。“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男人瞇了瞇眼,像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認錯人?!澳恪切焐俚哪俏话??”“王總?”方言早回想了下,試探著問出口。男人嘴角微勾,“叫我王理就好?!?/br>“呃?!?/br>方言早不知怎么接茬,兩人連相熟都談不上,王理和他打招呼是為了什么,兩人的交集不過是多年前徐遲把他送上他床那短短的一小段時間,最后也沒做成,算不上一夜情對象,那有什么舊情讓他特意找自己搭話,方言早不懂。王理并不在意他的疏離,和他保持適當的距離,進退有度?!澳阒牢业拿至?,是不是該把你的名字也告訴我一下?”“方言早?!彼麊査痛?,一個多余的字也沒有。“方言早,這名字挺有趣,就是名字主人有些木訥了?!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