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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早拖回來后,徐遲才松了口氣專心對付對手。徐遲和那些人打得難分難解時,一道男聲突兀的橫亙進來,“那么多人欺負幾個學生還要不要臉了?”幾輛黑色小車停在他們不遠處,車燈把他們聚集的空地照得猶如白晝。車上下來一群西裝男,有條不紊的在原地排成兩排。說話的男人渾不正經的咬著根煙,眼底一顆淚痣張揚奪目。江一白長呼一口氣,終于來了?!氨备缒阍俾c就見不到可愛的我了,我哥怎么沒來?”易北年氣場過于強大,所到之處光頭帶來的人自覺讓開了條道,他徑直走到江一白面前,拍西瓜似的拍了幾下他的頭,“你哥正和你嫂子茍合呢,哪有空管你。還是我有良心,接到你信息扔下我家小陸仲就來救你了?!?/br>江一白皺眉,“好你個江鶴白,弟弟生死關頭還在家卿卿我我,詛咒他不舉!被嫂子反壓!”易北年哈哈大笑,“說得對,我跟你一起詛咒他?!?/br>說罷看向還在打斗的徐遲,喲了一聲,“徐家的小子也在,那還叫我們來干嘛,這群菜貨,他一個人就能收拾了?!?/br>方言早看江一白搬來的救兵只顧著閑聊,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不由急了,“他們想用刀偷襲!”易北年把手搭在方言早肩膀上,不以為意的說,“安心吧小同學,那小子生猛著呢,皮又厚。哥哥這里有瓜子你要不要,邊磕邊看???”莫涯“……”眼神詢問江一白,怎么偏偏是這貨來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哪里是來救場的,是來看戲的吧。第十五章朋友才不會做這種事5自己的人倒下不少,還是沒能把徐遲拿下,光頭心里別提多窩火了。再加上中途加入的一伙人,如果是單純來看熱鬧的倒還好。光頭起初還有些顧忌突然出現的易北年,但見他呆在原地沒動,分不清敵友。過了會見易北年還是沒動作,就把他當成不知哪里的小無賴,不敢對自己輕舉妄動,畢竟自己最近混得也挺像回事的,當下有些自我膨脹起來,指著易北年說,“把那邊的也一鍋端了?!?/br>有人聽到光頭指令踏出幾步,易北年帶來的西裝男上前整齊擋住他們去路,背對著方言早他們把冰冷的槍口抵在不怕死上前的人腹部上。街頭的小無賴,哪里見過真家伙,膽小的直接尿褲子了,剩下的都丟下光頭連爬帶滾逃跑了。光頭剛開始嘚瑟就被同伙丟下了,西裝男們上前把他圍了起來,前后不過一分鐘情勢就徹底逆轉了。見光頭的人都跑光了,方言早忙上前察看徐遲的傷勢。雖然徐遲再三表明自己沒事,他還是不放心,非把徐遲衣服掀起來眼見為實,果然腰側后背淤青了幾處,看得他眼睛發酸?!巴磫??”徐遲把衣服拉下,如同往常一樣攀住他肩,淡然回他?!安煌??!?/br>戲差不多該收場了,易北年走到光頭面前,光頭比他矮了一截,帶來的小混混們跑光之后他就慫了,站在易北年面前也沒了底氣。還不確定易北年的身份,不知道惹的哪路佛爺,反正只要不是徐家和江家就還有得商量,大不了多賠點錢。易北年敲了敲光頭油光噌亮的大腦袋,語氣帶笑,仿佛在討論今天天氣好不好般輕松,“小子,聽說過徐遠凡嗎?”光頭臉色發白兩腿發軟點了點頭。“是你們想打的那小子的老爸。那江鶴白呢?”光頭面如死灰撲通跪在了地上。“是那邊小個子的哥哥。知道易北年嗎?”光頭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不止,那樣子就像見了鬼一樣,“你…你…”易北年好心替他把話說完,“沒錯,我就是易北年?!?/br>光頭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不怪他膽小,今天這事,要是徐遠凡來了,他頂多挨一頓打。要是江鶴白來了,他可能廢只胳膊。但碰上易北年,他就得丟半條命了。道上都知道,d市幾大巨頭中,寧和瘋狗打架不惹易北年。光頭一個小頭目,在d市壓根叫不上名號,自然沒機會見過他們真人,不然不可能在認出易北年還留在原地等死。徐遲帶著方言早走過來,輕哼了聲,“我還以為劉偉強家是什么靠山呢,就這種小雜碎,完全不夠看的?!?/br>方言早眼帶驚悚的瞄著徐遲側臉,“這可是黑道的人耶,你不怕?”易北年笑的意味深長,和徐遲眼神相對,“你同學真可愛?!?/br>徐遲直覺易北年想搞小動作,轉身想帶方言早離他遠點,察覺到他意圖的易北年先一步出手了。從兜里掏了一個小方塊塞給方言早,笑瞇瞇的說,“來,小同學,看在你這么可愛的份上哥哥送你個見面禮,平時要注意做好安全措施哦?!?/br>方言早呆愣的望著手心的小袋子,好奇的問徐遲,“這是什么?”徐遲看著易北年一臉得逞的笑,咬牙切齒的回,“口香糖!”“哦?!钡玫交卮鸷蟮姆窖栽邕€是有些不解,暗自納悶,“吃口香糖要做什么安全措施?”徐遲把那小方塊搶過來扔回給易北年,順帶飛他幾記眼刀?!斑@個口香糖你吃不慣的,還給他?!?/br>“口香糖不都一個味,有什么吃不慣?!?/br>易北年揮手讓手下把光頭帶下去處理,自個被方言早的話笑得直不起腰,還不忘繼續攪渾水,“就是就是,就算味道特別,多吃就習慣了,徐小子就是小氣不舍得給你吃?!?/br>徐遲忍無可忍,跟方言早咬耳朵,“傻子,那是byt!”方言早臉騰一下燒起來了,易北年一看更不得了了,笑得直咳嗽。居然還有比江一白還小白的人存在啊,今晚真是沒白來。江一白莫涯聰明的留在原地,沒上前參與易北年的惡趣味。他們要是敢調侃徐遲,日后遭殃的還是自己。發生了這種混亂,街肯定是逛不下去了,莫涯和江一白把受了驚嚇的李陽和藍婷分別送上車,讓人送回家。藍婷心有余悸,顧不上纏著徐遲了,乖乖聽從安排回了家。把李陽和藍婷送走后兩人折返和他們匯合,易北年隨意妄為的毛病又犯了,非要拉著方言早跟他走,攔都攔不住。幾人無奈,只能一起跟去易北年住處,也是江一白的家。站在大門口,方言早腦中蹦出一個詞,“云泥之別”。江一白的家,是一個莊園,分散著幾棟別墅群。難怪車上江一白問他想住哪棟,而不是哪間……易北年是想把人拐回自己窩里,徐遲說什么也不讓步,于是幾人住進易北年對面的屋子,江一白哥哥的主屋。江一白沒忘記江鶴白收到求救短信不去解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