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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跟哪???甄中尉明明看起來比羅中尉兇狠多了,兩個人的懲罰等級竟然是天南地北的差距。100個深蹲?小孩子都能做。這算懲罰嗎?“還不趕緊做?!闭畿娫俅翁嵝训?。“哦,”應道,劉河開始深蹲。訓練結束后,一解散,劉河就第一個跑了,而且是選擇跟甄軍絕不碰頭的方向。甄軍看了他這行為又是一陣邪火上頭。草,勾引我都勾引到部隊了,還他媽躲什么!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別讓老子逮著。接下來的日子,劉河繼續狀態不佳,長此以往,在連里成了名聲在外的吊車尾,不見他受罰都不正常。甄軍也對他不那么溫和了,一逮著就是扛原木過障礙,或者單雙杠上百個,但劉河對此不感冒,瞌睡照樣睡,堅持不懈地拖后腿。時間一晃兩個月,甄軍罰他都發出規律了,但也越發奇怪和焦躁起來,這小子故意在躲他,連續兩個月,走一條道他要繞著走。除了在訓練的時間,其他時間段他們根本見不到,按照概率來說,手下的兵跟自己見面這么少都是不正常的。“劉河,下了訓,到我辦公室來?!背敛蛔獾倪€是甄軍,既然私下時間見不到,那就假公濟私一次吧。劉河剛想撤離的腿,收了回來,心都抖動半分鐘,在眾目睽睽下,只得服從道:“是?!?/br>“難道武罰不起作用,要文罰?”崔旭跟在后面問了句。這兩個月付小東一直跟他走得近,瞇起圓眼睛嘆息地搖頭:“不會吧,文罰?怎么罰?”“寫檢查??!”崔旭道:“都倆月了,劉河的成績太糟糕了,我看……偵察連與他無緣了?!?/br>“哎,我總覺得劉河是故意的?!备缎|分析道。“故意?故意什么?”崔旭一臉奇怪:“故意受罰,有病吧?!?/br>付小東無奈攤了攤手:“別忘了他第一次受罰做了1000個蛙跳,連里幾個人能做?”“那次不是極限了嘛?!贝扌竦?。付小東蔑視地掃了一眼:“極限?你見過體力極限的人第二天還能跑10公里,500個蛙跳?”說到這里,崔旭有些不服道:“嗨,那咱們都瞎啊,看不見他隊伍里啥樣啊,你說他故意的,他圖什么???”“不知道?!备缎|也不明白道。“你這不是扯淡嘛?!贝扌衽闹X袋。兩人一打一鬧去了食堂。“報告?!?/br>剛推開門時,劉河深吸了口氣,才標準一個軍禮。甄軍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頭在文件上寫了幾個字:“把門關上?!?/br>關門那刻,劉河的心臟小聲在噗通,又一直告訴自己,沒事,一定沒事,不看他就行。靜了一會兒,甄軍把手下的一份文件放在劉河面前。“這份訓練成績單上,你是最差的,還有四個月,你已經半個身體都被撂在偵察連的門檻之外了?!?/br>“嗯?!睂Υ藙⒑硬煌床话W地應道,眼睛盯在地上。甄軍見他這神情就上火,原本嚴肅的語氣又冷冽了幾分:“你什么意思?”劉河又敬了個禮:“報告,我可能不適應偵察連,底子差,所以成績不好?!?/br>底子差?甄軍都差點把手里的筆丟過去。捏緊了筆桿,他低吼道:“看著我?!?/br>服從命令的,劉河的目光移了過去,正對滿眼怒火的視線,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生氣,而且這兩個月一直都很大火氣,可能對他的出現,是真的很厭惡吧,也快了,再幾個月,就可以走,大家就都會解脫的。“你來部隊難道不是因為來找我的嗎?”靜默了很久,甄軍終于打開天窗的問。劉河心口像被什么射中的顫抖了一下,緊握著拳頭,咬了咬牙道:“不是?!?/br>甄軍的瞳孔收縮幾分:“不是?不是你躲著我干什么?”難道不該躲著你嗎?是的,他頭腦發昏,厚顏無恥地跑來了部隊,可來了才發現一切都和自己想的不一樣,這種自相矛盾的掙扎,簡直就是種錐心刺骨的折磨,他后悔了,他不想掙了,他想選擇回去慢慢等死??蛇@一切又沒辦法解釋,除了躲,沒有選擇。“問你呢!”看見他發呆,甄軍又吼道。劉河被驚嚇地渾身抖了一下,吞吞吐吐道:“我……沒……沒有躲著甄中尉?!?/br>這個稱呼怎么聽著就那么不順耳,甄軍氣急地走過去,揪著他的衣領抵在門上:“那你來部隊做什么?”看著甄軍的眼神,劉河像掉進一道恐怖的暗黑中,害怕得有些語無倫次:“來……來當兵?!?/br>“不說實話是吧?!?/br>冷笑一聲,甄軍胸口那股撇了兩個月的怒火一觸即發,可他掄在半空的拳頭揮在劉河的耳邊就停了下來,望著那雙經常在夢里看到的眼睛,怒氣沖天匯成了一股洶涌澎湃的欲望。猛然低頭,洪水猛獸般吻在劉河唇瓣上,帶著蹂|躪和暴戾的吻,舌尖狠虐掃過口腔里的每個神經地帶,留下刺痛的吸食感,仿佛要吮吸出他嘴里不肯吐露的真心話。“咳……嗯……”劉河喘不過氣來,唇舌交織分泌的唾液,順著嘴角滑出,面對甄軍雙臂的力量,他似乎掙扎不開,腦袋昏昏欲睡,一直都沉沉的,這一吻,反而憋得大腦缺氧。作者有話要說: 好像才進入真正的主線。關于小受的設定,啊,很頭疼。我沒法把他寫得完美,有詬病,請讀者大大包含。☆、第49章“嗚……”劉河發出破碎的輕泣聲。這個吻,猛烈地撕碎了他的防線,撕裂他這兩個月好不容易裹藏起來的感情,除了在上輩子死的那一刻,他沒有在甄軍面前哭過,面對甄軍這種強烈的舉動也不是第一次,可能也是第一次,是他重生來的第一次??膳碌氖敲恳淮味疾皇呛玫拈_始更不是好的結局。甄軍慢慢放開他,滿目無措,對自己的行為有那么點不可思議,但那股怒意還沒散去。要說不同,上輩子的甄軍發火是冰冷的,而現在他的惱怒是烈火灼心的。“你哭什么,還不說為什么躲著我?”甄軍狠狠擦掉劉河臉上的眼淚。粗劣的動作中夾著一絲溫柔,讓劉河更是無所適從,心里的感情收不住地潰泛,他揪著自己的心口,問:“你為什么又要吻我?是不是又要告訴我這是一個告別吻,叫我滾得遠遠的?!?/br>“我……”甄軍語塞了。推開甄軍,劉河哽咽道:“是我自己死皮賴臉跑到部隊來找你,三個月新兵連生活,多累的訓練我都在想要見到你,我堅持了下來,也到了偵察連,滿腹忐忑和期待,比rou體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