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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如果她不肯乖乖睡覺就給我打電話?!?/br> “好的?!?/br> 他出去的時候,蔣苑已經等在外面了。 后者拉開車門等他上去:“人已經弄出來了?!?/br> 江叢羨下顎微抬,將領帶打好,眸色陰冷。 被帶過來的時候,蘇來沒有絲毫的反抗。 她認識他們,江叢羨身邊的人。 她巴不得被江叢羨綁來。 房間干凈整潔,不過缺了些生活氣息,似乎也沒人在這里住過。 蘇來坐在沙發上,時而看看桌上的茶具,時而掀開窗簾看外面的夜景。 這個地段的房子可不便宜。 江叢羨買了卻又不在這兒住,莫非是想送給誰? 蘇來自嘲的搖頭笑笑,著打斷自己這個念頭,怎么可能。 江叢羨那個冷血的怪物,怎么可能。 -- 她等了一會,門外才傳來動靜。 守在玄關的男人過去把門打開。 樓道外的冷空氣夾裹著慘淡燈光一塊進來。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 深色的西裝三件套,額發隨意的往上抓了抓,一縷不聽話的垂落。 蓋不住的硬冷眉骨,在金邊眼鏡的勾勒下越發深刻。 蘇來看著這張臉,她日思夜想的臉, 甚至連深夜里自瀆,她想的都是這張臉,喘息的聲音叫的也是他的名字。 男人慢條斯理的摘下眼鏡,折好鏡架,放在一旁的桌上。 他是笑著的,說話的語氣也溫和輕慢:“弄這種下作的手段可不乖哦?!?/br> 像是提醒,又更像是威脅。 蘇來心下微動,僥幸的問:“如果我乖一點,你就會喜歡我嗎?” 臉上的笑意仍舊溫和,他放輕了聲音:“怎么可能,你那么臟?!?/br> 蘇來臉色變了。 臟這個字眼,從他口中說出來似乎格外傷人。 江叢羨直起上身,將手腕上的表給摘了:“我這個人有個不太好的毛病,那就是太護短了?!?/br> 他把表隨手扔到桌上,垂眸去解袖扣,“尤其是女人?!?/br> 蘇來看著他,心里竟有些后悔。 后悔沒直接將林望書那只手給剁了。 她倒是挺想知道,沒了右手她還能不能活下去。 江叢羨踢開擋在她面前的茶幾,茶具摔在地上,聲響有點大。 蘇來的注意力被拉回。 江叢羨掐她的脖子,笑意低沉:“更何況,我就這么一個女人?!?/br> 蘇來被他掐的喘不過來氣,臉色慘白。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個晚上的時候,他松開了手。 蘇來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然而下一秒,她撐著地面的右手被人狠狠踩著。 黑色的男士皮鞋在她手上重重碾了幾下,她疼的求饒:“我的手,我的手?!?/br> 江叢羨就笑啊。 他說:“你的手被踩你知道痛,你用門夾她手的時候,怎么不去想想她會不會痛?” 他的話如同一盆涼水,迎頭澆下。 心痛蓋過了疼痛。 蘇來一直以來都追隨著江叢羨的背影。 她愛了他那么多年,陪了他那么多年,憑什么就被林望書那個婊子捷足先登了呢。 她不甘心,她太不甘心了。 憑什么啊,到底是憑什么。 她哪里比不上她了。 眼里的淚蓄不住了,大滴大滴的砸落下來。 這副可憐的模樣非但沒有讓男人生起一點憐惜之心,反而越發激怒了他。 林望書被門夾的時候,是不是也哭的這么兇。 她把手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如果蘇來的力氣再大一點,會發生什么,他不敢再去想。 夜色寂靜,江叢羨微俯了身,低沉暗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人也是有高低貴賤之分的,就像你搖骰子的手怎么和她拉琴的手比,廢你一只手,太便宜你了?!?/br> -- 林望書睡的并不安穩,好幾次都被疼醒。 口有點渴,她穿上鞋子下床。 走到廚房了,打開櫥柜拿了個玻璃杯,注入熱水。 下意識的去右手去拿,卻忘了那里還傷著,頓時疼的倒吸了口涼氣,杯子也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二樓某間臥室的燈開了,房門打開,穿著睡衣的江叢羨從里面出來,站在欄桿旁看了一眼。 然后皺眉下來:“嫌手傷的不夠嚴重?” 她還疼著,也沒空去和他爭,小口小口的對著右手吹氣。 櫻粉色的唇,帶了點晶亮的水漬,此時微微鼓著。 江叢羨看的喉嚨發緊,短暫的移開視線,深呼一口氣。 然后冷笑一聲:“以為吹幾下就不疼了?” 被他這一提醒,林望書才察覺到自己這個動作有多蠢。 她把手放下,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蹲下身準備去撿。 江叢羨說:“弄的這么可憐,是想讓我心疼你嗎?!?/br> 林望書秀眉微皺,實在沒忍住,小聲罵了一句:“神經病?!?/br> 江叢羨也蹲下,攥住她去撿碎玻璃的手:“膽子大了,還敢罵我了?!?/br> 林望書又小聲嘀咕了幾句,江叢羨沒聽清,不過應該也不是什么好話。 她別開臉,不去看他。 那副樣子幼稚別扭的不行,似乎想讓用實際行動表現出自己有多討厭他。 以往她雖然也愛和他對嗆,但這人時刻注意著體面,從她嘴里聽到一句罵人的臟話實在太難。 不知怎的,哪怕是被她罵,江叢羨絲毫不惱,反而還挺開心。 他心情好,語氣也罕見了少了些冷意:“回房休息吧,這里我來處理?!?/br> 林望書看著他,眼里明顯有質疑。 她是不信他的,他的任何話她都不信。 江叢羨眉頭一皺:“這是我家,難不成我還能不管了?” 林望書這才站起身,繞開他就上樓回房了。 江叢羨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很久,一直到她進了房間,也沒回頭看了一眼。 江叢羨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br> ------- 醫生說她的手需要靜養,所以林望書就請了幾天假。 至于夏早那邊也已經聽說了這個事,她讓林望書安心養傷,比賽的事她有辦法。 林望書心里自責,和她承諾,比賽她一點會去。 夏早說她手都傷成這樣了,要是執意拉琴的話,恐怕會惡化。 她說她心里有數的,她可以拉。 夏早見她堅持,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林望書外表看著柔柔弱弱的,其實是個倔強性子,一旦認定的事就一定會堅持下來。 這些江叢羨當然也知道。 他怕林望書不聽話,帶著傷也要堅持練琴,索性把工作都往后推,專門空出來幾天陪她。 正好小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