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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難以靠近。 聽到她的話,林望書也只是笑笑:“我本來就是個凡人?!?/br> 今天的課有點多,甚至還有一節公開課。 林望書抱著電腦去了階梯教室,那里已經坐滿了人。 隨著她的到來,偶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她視若無睹,隨便找了位置坐下。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徐景陽,你這么盯著你前女神看,就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男人干凈微沉的聲音慌亂打斷他:“你別亂說?!?/br> 林望書不為所動,把電腦打開。 自從那次以后,她和徐景陽便沒再聯系了,除卻她中途和他道過一次歉。 關于徐景陽。 她心里對他是有愧疚的,不過好在,他并沒有在這段感情里陷入太久。 很快就開始了新的戀情。 林望書的愧疚也得以減輕了一些。 徐景陽看著她,心里亂的很。 這些日子以來,他強迫自己不去想她,也不去找她。 甚至還答應了一個學妹的追求。 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忘掉她的。 可是再次見到,他發現自己還是那么難受。 控制不住的想去看她,也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臟。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可他還是忍不住,還是會心動。 那節課結束后,林望書收好電腦準備離開,恰好和回教室拿東西的徐景陽撞見。 她禮貌的讓出位置,等他進去。 徐景陽只覺得自己的心猛的刺痛。 她真的,完全和他形同陌路了。 明明這是他想要的,可為什么還是這么難過。 -- 從階梯教室離開后,林望書回了宿舍放東西。 尋雅上午沒課,在宿舍睡了個天昏地暗。 林望書問她要不要帶點什么。 她說:“你給我帶碗關東煮,多放點辣椒?!?/br> 林望書回了個好以后,繞遠路去了學校超市。 等她到宿舍的時候,尋雅已經化好妝了。 林望書把打包盒放在她的桌上:“怕你吃不飽,所以給你多買了個飯團?!?/br> 尋雅頓時嚶嚶怪附體:“嚶嚶嚶,要什么男朋友啊,有小書書就夠了?!?/br> 她無奈的笑,笑她的不正經。 “好啦,先吃飯吧?!?/br> 宿舍門被推開,蘇來走進來,身上還帶著一股嗆人的煙味。 看到林望書了,她雙臂環胸,往墻上一靠,臉上笑意媚的不行:“喲,我們的金絲雀今天怎么來宿舍了,不用陪你的主人了?” 她這話里話外的刺,但凡有耳朵的都能聽的出來。 尋雅脾氣暴又護短。 這會已經沖上去和她吵了起來:“嘴巴這么臭,是沒刷牙嗎?” 她笑的漫不經心,還帶了點輕佻:“剛給男的口完,還來不及刷呢?!?/br> 哪怕尋雅平時再怎么自稱祖安少女,網絡噴子,可她到底也只是一個學生。 親耳聽到蘇來說出這種露骨的話,也有些面紅耳赤。 蘇來見她這個樣子,笑道:“都是成年人了,臉紅個什么,這是什么難以啟齒的話嗎,你的好姐妹一看就沒少給男人口呢,我看她的肚子里啊,早就被喂的滿滿當當了?!?/br> 尋雅指著她罵道:“你他媽不會說話就閉嘴,在這惡心誰呢?!?/br> 蘇來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支煙,看著林望書笑。 “我說錯了嗎,不信你自己問她,有沒有給男人口過?” 尋雅實在忍不住了,沖過去和她扭打在了一塊:“你他媽再說一遍!“ 蘇來也不是一個打不還手的人軟柿子,扔了煙扯過她的頭發。 尋雅明顯不是她的對手,林望書想將蘇來拉開。 蘇來見狀松開扯著尋雅頭發的手,直接把林望書攥到門邊。 她力氣小,沒有掙開,胳膊被攥著,往門沿上放。 蘇來狠狠帶上門。 手被夾住,林望書疼的臉色發白,右手逐漸失去了知覺。 冷汗沿著額頭往下流。 “我……我的手?!?/br> 尋雅見狀急忙過來:“怎么了?” 她顫抖的厲害,因為恐懼,眼淚如破堤一般。 尋雅很少看到她哭的這么兇。 “怎么辦,我的手……我的手動不了?!?/br> 她慌了神,嘴里一直重復著這句話:“我的手動不了,怎么辦,它……動不了了?!?/br> 尋雅一直都知道大提琴對林望書來說意味著什么。 她不知道的她的人生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應該是不太樂觀的。 很多時候,她的眼里是沒有光的。 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洋娃娃。 可唯獨摸到琴的那一刻,這個洋娃娃才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尋雅不敢去想,如果林望書再也拉不了琴的話,她的人生會變的怎么樣。 后果太慘重了。 蘇來也沒好到哪里去,頭發被尋雅薅亂了,脖子上也被抓出幾道觸目驚心的印子。 她看到林望書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突然笑了。 活該啊。 殘了活該。 尋雅也顧不上蘇來了,摟著林望書打車去醫院。 她低著頭,不說話,只是一直在抖。 尋雅抱著她安撫:“沒事的沒事的,你別怕,不會有事的?!?/br> 肯定不會有事的。 一定不要有事。 尋雅在心里祈禱,哪怕是讓她用十年單身來換也沒事。 她深知手對林望書來說有多重要。 ------ 林望書全程一句話也沒說,恐懼在心里被無限放大。 如果真的不能拉琴了該怎么辦。 她不敢去想。 到了醫院以后,尋雅讓林望書在等候椅上坐下,她去掛號。 好在這個點掛號的人并不錯,很快就排到了她。 林望書在尋雅的陪同下進了診室。 醫生戴上眼鏡,低頭看病例:“林望書對吧?” “嗯?!?/br> “哪里傷了?” 尋雅忙說:“手,您幫忙看一下,以后還能動嗎?” 醫生小心翼翼的托著林望書的手,仔細檢查一遍。 “握拳試試?!?/br> 痛感更強烈了,但至少已經可以動了。 林望書忍著疼痛握了下拳,唇色也變的慘白,毫無血色。 太痛了。 醫生又檢查了一遍她的紅腫處。 尋雅見他不說話,頓時慌了神:“醫生,她的手以后還能拉大提琴嗎?” 醫生看了眼林望書,小姑娘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此時哭的又紅又腫,我見猶憐的可憐樣。 他低頭寫病例:“閉合性損傷,外面看不出來什么,但皮下組織已經傷了,待會會越來越腫,雖然疼,但也不是什么不可逆的損傷,不必太擔心,休養半個月就可以了?!?/br> 他把病歷本遞給林望書,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