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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俱樂部經理面前拍胸脯保證不會說出去,那也是大家一起做下的決定。可是卻有人背著其他好姐妹偷偷爆料給外人知道,搞出那么大的新聞,除了疑惑,女孩們更多的是憤怒。敢怒卻不敢言。誰先說出來就是找死,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說是心虛……反正自己沒做就行,別人怎么想怎么做,跟自己沒關系。揣著各自的小心思,女孩們選擇了沉默,在性格強勢的女孩注視下,她們或赧然或懊惱,個個都把腦袋埋在胸前。看小姐妹們這樣,為首女孩在心底一哂,跟她關系最好的另一個短發女孩會意頷首,她語氣輕柔和緩地開口:“別緊張,有什么想法可以說出來,大家有商有量地一塊兒想辦法?!?/br>女孩們沉默了一會兒,有個性格靦腆的姑娘輕聲道:“我……我沒有,我誰都沒說?!?/br>“我也是?!?/br>“我也沒說!”“昨晚跟家里通電話,我說我跟朋友們在H市采風,還從畫冊里翻了幾張速寫拍照發過去才勉強蒙混過關,呼,根本不敢讓他們知道我追電競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br>大伙兒許多話憋在肚子里好幾天,現在就跟開了閘似的往外冒,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個不停,短發女孩噙著笑,時不時附和幾句“這樣啊”“沒錯”之類的,鼓勵女孩們繼續說下去,而性格比較強勢的長發女孩則瞇著貓似的眼睛,輪流觀察女孩們的神情。看起來她們的表現都沒有任何異常。長發女孩朝好友使了個眼色,短發女孩臉上笑容更盛,她輕言細語地說:“我相信大家說的都是實話?!?/br>其他女孩聞言都露出了輕松的表情。“我們當中沒有叛徒!”“就是嘛,我就覺得肯定不是咱們有人說出去的?!?/br>“問題來了,如果不是咱們說漏了嘴或者故意找人爆料,網上投稿的人到底會是誰呢?”說得對,如果是自家人這邊說出去的,肯定只會針對K1,可那段投稿里卻把JHG也說得十分不堪……短發女孩沉吟了一會兒,她正要說什么,長發女孩包里的手機響了。長發女孩做個手勢,示意大家小聲點,她拿著手機到窗邊說了會兒,回來告訴大家:“一會兒JHG俱樂部的人過來跟咱們碰面!”被同伴們有意無意護在最中間的當事人表情有一瞬的緊張,她下意識抓住了身旁另一個姑娘的手。“別怕別怕,”姑娘們圍過來,紛紛出言安慰她,“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JHG的人答應過會為你出頭,幫你討回公道?,F在K1小組賽出局,不會再有人袒護他們,該算的賬我們要一個一個算清楚?!?/br>“對,那個混蛋對你做的事,一定不能就這么算了!”“他那天把知知推倒……”“他們領隊還發短信威脅咱們……”“他那些隊友都跟他站在一邊,可惡!”女孩們給K1戰隊加了一條又一條罪證,她們就是護短就是心眼小怎么了?被欺負了還得逆來順受,被罵了還要唾面自干,死要當包子活受罪,她們才不干呢!其實這幾個女孩能那么有底氣,也是因為JHG俱樂部答應要給她們撐腰。不明就里的人只知道JHG俱樂部名氣大,國內成績好,國外賽事成績不如人意,夸的人多,罵的人也多。只有一小部分聰明人隱約猜到JHG的老板來頭不小。以前網上那些噴子、水軍、黑子故意給JHG和隊員身上潑臟水,帶節奏,JHG俱樂部沒做過多追究,那是因為JHG的老板當時放話說如果隊員連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就不應該來打職業。也算是選手們從普通走向頂尖必須經歷的磨練吧。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然而這次的事不一樣,性質惡劣不說,還把無辜的粉絲給扯進來了。如果俱樂部不好好處理的話,回頭就得跟著一塊兒遭殃背黑鍋。老板家里有個跟這群姑娘差不多歲數的女兒,聽說幾個小丫頭結伴跑來看自己戰隊的比賽,老板臉上沒什么反應,心里樂成了一朵花。再聽說K1的北美中單企圖對其中一個姑娘下手,老板當時就發了火,可憐的經理小田站在老板跟前挨訓,被罵得頭都抬不起來。這筆賬小田默默記在了K1頭上,都怪他們俱樂部不作為,不好好管理隊員,招來的都是什么素質的爛人!小組賽雖開局坎坷,但最后結局正如賽前所期待的那樣,JHG以小組第一身份出現,全隊上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氣。老板請隊員們吃了頓大餐,席間,他拉著過來敬酒的小田交代了幾句,隔天,小田便領著匆匆趕來的公關運營負責人來到給粉絲安排下榻的酒店。“小田呢?”廖逸一頭大汗地沖進容零跟BUBOR的房間,他手里拎了個便利店的袋子,往桌上大咧咧地一放,“來來來,吃冰棍兒,阿桐給我錢讓我下去買的?!?/br>BUBOR扔下收到一半的行李,哇哇哇叫著跑過來。“先去洗手,洗了手才準吃?!绷我萸盟X袋。把耳機線繞好放進背包外側暗袋,容零直起身,走到廖逸身邊,手在他胳膊上捏了捏,沿著廖逸手肘內側肌膚滑下。“你好涼?!绷我萋曇舴诺暮茌p,有些出神地道。體溫略低的指腹從他手臂掠過,那似有若無的淡淡涼意如蜻蜓點水,沒能讓他降溫,體內那把火反而燒得更旺了。從袋子里翻出一根北京老冰棍兒,容零剝開外頭的包裝紙,張嘴正準備咬,瞥見廖逸直勾勾盯著自己,還舔了舔唇,他愣了愣,把冰棍舉過去。“啊,張嘴?!?/br>廖逸乖乖照做。咔擦。冰涼沁骨的感覺從舌尖迅速淌遍全身,廖逸含著冰棍打了個哆嗦。“涼……涼!”容零瞅著他樂。捂著嘴原地又是轉圈又是剁腳地,廖逸伸直脖子好不容易將那塊東西囫圇吞了下去,他雙眼含淚郁悶地望著容零。“你……你怎么突然塞我一嘴冰棍兒!”“我以為你想吃?!?/br>“我那是……我不是……靠,這事兒說不清了!”廖逸捂住嘴,呼哧呼哧吐舌頭,“我舌頭都給凍麻了你知不知道?”“真的?”容零放下冰棍走上前,摸了摸廖逸的臉,指尖從他臉頰勾劃到唇邊,“讓我看看?哥哥這里有一劑良藥,保證藥到病除?!?/br>廖逸半邊身子都麻了,腳一軟差點踉蹌跪在容零跟前。他忙扶了扶桌子,緊張兮兮地扭頭沖浴室那邊張望,壓低了聲音喊:“你瘋了?這種時候撩我?小布還在屋里呢!”“原來你知道啊,”容零嘎吱嘎吱咬凍得硬實的冰棍兒,他微瞇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