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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后來我真的頂替Zerol打比賽,比賽打得不好,我很難受。所有人都怪我,我也怪我自己。我跟他說我不打了,他要我做的那些事我也不喜歡,我不想繼續下去……結果把他惹毛了。他不僅打了我一頓,還給我看了一些東西……”“他趁我不知道的時候拍了很多東西,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聽話,不繼續陪他……他就把那些東西發到網上幫我出名?!?/br>“我很害怕,怕被其他人知道那些事。所以我只好忍,忍了一次又一次,越來越不敢反抗。這些事我不敢讓第三個人知道,我知道其他人如果曉得了會怎么看我……”“網上罵我們的那些事,都是真的?!?/br>“我現在鼓起勇氣站出來說這些事,是希望讓你們知道所有的真相?!?/br>翻到最后一頁,容零按了按眉心,吐出胸口的濁氣:“真相……呵呵,他真敢說?!?/br>“我覺得發帖的人有可能是冒充的,但是里頭很多內容又非常真實,一般人也不可能知道這么多內幕啊……”廖逸摸摸下巴,“我想不通,你說馮舟這個時候站出來干嘛?他帶自己的節奏能有什么好處?”“讓大家同情他唄,洗白走一波?!比萘阒噶酥负竺娴母?。廖逸瞪圓了眼睛:“他這一通鬼話連篇居然也有人信?”圣母哪兒都有,貼吧更是不少。不少人真情實感地罵著前老板,心疼馮舟被潛規則。有人罵馮舟白蓮花,馬上就被懟——【他是被逼無奈】【馮舟也是受害者好不好】【神邏輯,你們不去罵真正的壞人,罵受害者干嘛?】馮舟等了半天又出來發了一段話,大意是感謝相信自己的粉絲,自己不會放棄職業,還會繼續打下去,希望將來無論自己在哪里,粉絲都能繼續給他加油。除了煽情之外,他又爆了一些料。GES前老板不僅騙新人簽賣身契、拖欠選手工資、放任選手內訌打架,還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上次被JHG戰隊的輔助曝光,他記恨Airbird選手,找了水軍到處黑他。前段時間那個說Airbird排位里噴人的帖子就是他找人發的,他還花錢買通媒體,讓他們發新聞帶節奏黑A神。你們看到貼吧、微博、APP和直播間里那些噴A神的賬號,全都是他買的水軍。他身邊有幾個人專門替他收拾不聽話的選手,他派那些人去蹲A神……”容零猛地抬起頭,目光從廖逸臉上移到他裹著紗布繃帶的肩膀手臂。“那天的人會不會是——”廖逸也被嚇了一跳,他仔細想了會兒,搖搖頭:“應該不是。后來咱們去派出所做筆錄來著你忘了?那伙人專干拐賣落單兒童和婦女的事兒,我站出來‘多管閑事’也是剛好撞上了。警察叔叔說他們都是團伙作案,我應該先報警再上前勸阻,拖延時間等他們趕來,我就不至于被躲在旁邊的同伙扎傷胳膊?!?/br>心有余悸地碰了碰繃帶邊角,容零手上根本不敢用力,他抿唇欲言又止。看穿了他藏在眼底的驚懼、擔憂,廖逸笑了起來,他抱住容零搖了搖,小聲在容零耳邊說:“吃一塹長一智,以后我再也不沖動逞強了,不讓你跟著一塊兒擔心受怕。我沒事了,我就在這兒呢……零,別怕?!?/br>容零閉了閉眼,壓下鼻腔里的酸澀。“我沒害怕!”他悶聲說,“我就是想到了有點兒……嘖,這種人活著是浪費空氣,他怎么還不去死??!”廖逸樂。“現在他也算是一無所有滾蛋了,不過我覺得他少拿了一樣東西——他應該帶馮舟一起走啊,繼續互相折磨,別再出來禍害其他人了?!?/br>白蓮花跟人渣,可以說是非常般配了。作者有話要說: 負債累累,低價甩賣,飽受責罵,到最后還被枕邊人捅刀子……這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v⊙)我覺得這就是對惡人最好的懲罰---------------熬過下午幾個小時就真正放假啦!撒花!抱緊跟我一樣今天還上班or補課的小天使對于能享受六天假期的人……我跟你港你這樣會讓我們友情的小船破裂(doge)>>>>容零:呼,總算擺脫了那團黑影,舒服多了廖逸:為了慶祝,不如來一發怎么樣?容零:???(面對一只眼冒綠光憋得快化身餓狼的鳥,容零產生了前所有為的危機感)(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不對,是零入鳥口呢?)第九十章巧遇小別重逢,想說的話怎么都說不完,又刷微博貼吧聊八卦聊得不亦樂乎,直到手機電量告急容零才注意到時間已經不早了。他站起來準備走,廖逸扯住他衣角,眼睛眨啊眨,睫毛撲扇,微微撅起嘴。清澈的眼里寫滿了“別走,留下來”。容零根本不忍心拒絕。于是他就這樣待在廖逸的病房里過夜。容零覺得奇怪,他問廖逸怎么沒人來查房,正常來說探病時間只到下午或者傍晚。廖逸面無表情地對他比了個V字。“他們一來我就鬧著要出院,幾次之后啊,他們現在只要我不吵著出院,不偷偷跑出去,別的事兒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看了看病房里可以拉開的沙發床,容零沒說話。他沒問廖逸為什么沒人給他陪床。揉了揉廖逸支棱著的短發,容零從包里取出洗漱用具簡單收拾了一下,廖逸跟進衛生間,容零給他搭了把手,兩人在洗手池前各站一邊,對著鏡子刷牙,吐出滿嘴泡沫,眼里流轉的都是會心的笑意。刷完牙,廖逸抓著容零的肩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親了一口。帶著薄荷味兒的氣息沁入彼此體膚、毛孔,漸漸燃成難耐的野火。廖逸急切地扯開容零T恤下擺,在他腰上后背狠狠揉了幾下,容零呼吸一緊,悶哼了出來,他沒任何猶豫地抓住了廖逸的病號服,松松垮垮的衣服十分方便,廖逸喘息的聲音很好聽,聽得容零一陣兒腿軟,他勉強穩住踉蹌的腳步,在廖逸沒受傷的胳膊上扶了一把。“到……到床上去……”廖逸嗯了一聲,推著容零往屋里進。被他摁倒在床上,容零側過頭剛要張嘴說話,廖逸的吻落在他耳畔、脖頸,粗重guntang的呼吸讓容零肌膚變得愈發敏感,他攥緊了床單,弓起腰,逸出口的聲音染上甜膩。窗紗被風吹揚起復落下,如遠方漲落的潮汐。廖逸一只手圈著容零,低頭親吻容零鎖骨,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