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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而我就成了軍師的走狗,少不了遭楊滿白眼。楊滿那時候最常說的話是:一個大男人天天跟個女人混什么?同流合污算計我什么呢?一點出息也沒有。那口氣跟老班似的。我也不想啊,只是芮華這女人,……都說最毒婦人心,她則是蛇蝎中的蛇蝎。我背地里管她叫蝎子王。滿肚子的陰謀詭計,全用在楊滿身上,擋她者誅之。她威脅我說,我要是反抗,下場和實驗室里的小白鼠一樣。所以我只能委曲求全,有苦說不出。我們的生活模式又發生了變化,現在變成了“三人行”的模式?;屎笸熘噬?,甜甜蜜蜜形影不離,我一小奴才唯唯諾諾跟在他們后面俯首稱臣。面對芮華的猛烈攻勢,剛開始楊滿抵死不從,可到后期,這小子像是中了魔一樣反而樂在其中。看吧,嘗到甜頭了吧?更多時候我趴在教室最后一排看著他們的背影發呆。我坐在這里,好象被一種透明的薄膜隔開。沒有人看到我,也沒有人注意到我,只有我一個人。原本這里還有個楊滿,但他現在走出去了,閃耀著柔和的光站在外面渾濁的世界中。下課鈴帶來的嘈雜吵醒了我。揚起頭,見到楊滿就站在我面前,我朦朧地以為,一切又恢復到了從前。穩定了情緒,才發現芮華也在。你怎么又上課睡覺!楊滿問我。和你相處那么長時間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就這點愛好。我瞪了回去。我不知道為什么語氣就好不起來。也許是因為沒睡醒,這兩天一直都睡不好,被這兩個人折騰的快成神經病了。芮華馬上站出來調停:楊滿你兇什么?吃錯藥了?佐寒又沒欠你錢。楊滿全然不理會芮華,直勾勾地盯著我。我知道,他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在隱忍怒火。小樣兒,我看你還能裝多久。他輕輕倒吸了口氣,狠狠打我的腦后勺:跟你說話真費勁!我還沒發火呢,芮華先我一步,像只老母雞保護小雞似的站出來瞪楊滿:你憑什么打他?他怎么惹你了,???頓時,剛欲破口而出的罵人話泄氣了一半兒。在我看來都是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我哭笑不得,整半天我成她兒子了。楊滿看著芮華扔下一句“我就對他一個人這樣,你怎么著吧”便走了。像是很煩我倆似的。不明白我自己,也開始不明白他了。茍且偷生了二十幾年,真白混了。芮華說她把我當哥們看。她說是以男生的角度把我當哥們看。我說我可沒那膽當你哥們。但我確實認為,她是我見過的,最爽快的女人。會撒嬌,會裝可憐博得男人寵愛,但也知道適可而止方能得到期望中的最佳效果。芮華有時半開玩笑地說,佐寒,你看起來挺花心的,其實未必。我看你就挺好,明明心里有事,干嘛假裝的若無其事???岚??哦……我明白了,怪不得那么多無知小MM天天追著你跑。我厚臉皮地說:什么啊,那是我天生麗質,方圓幾百里有名的帥哥。笑是因為她的話確實可笑,絕對不是為了掩飾被她一語道破痛處時尷尬。我知道,蝎子王最喜歡看到別人痛苦難堪的窘相了,此時,她理所應當地瞇起眼睛似笑非笑。芮華說:有喜歡的人?我哼哼哈哈不置可否。只是隱隱約約在心里有預感,卻不知道是個怎樣的人。也許他近在咫尺,也許就遠在天涯。更多時候,有人會問我們,你其實應該和芮華一對兒吧。芮華便笑著說,我老公是楊滿,佐寒是我弟,你們真瞎猜,這不成luanlun了。我汗,什么臭比喻。楊滿到了大學一如既往,仍然是眾家美女追捧爭奪的對象,教授心目當中的優秀典范。這家伙不僅拿全額獎學金,學費全免另外每個月還給補貼。純粹是比特困生還特困生的待遇。問題是這家伙和“特困”兩個字根本不粘邊兒。他租的房子里家電一應俱全,甚至可以用腐敗來形容。可他總繃著臉,我不明白他有什么不滿的,顏如玉黃金屋不都有了么。下課后,楊滿二話沒說把我推出教室,臉色鐵青。傍晚的林□□顯得死氣沉沉,空氣凝固了,只剩路邊樹上的知了半死不活沙啞了喉嚨地叫。我睬著滑板悠閑地跟在楊滿身邊。近來他忙著系里的辯論會,所以我們根本沒什么機會碰面。斜睨他一眼,發現他的頭發長了,劉海擋住了漂亮的眼睛。用腳一蹬地面,超過他,等他趕上來,再超過他。就在我打算再超過他的時候,他一把抓住我,把我從滑板上拉下來。只見滑板由于慣性作用只身一個孤零零地向前沖去,筆直地撞到了前方正在走路的MM。楊滿瞪我一眼。我無視他,走上前向羞紅了臉的MM道歉并要回滑板。楊滿說,你給我正經點,我有話跟你說。我說行。把滑板夾在胳膊底下??纯此终f:你說話真是越來越像老班了。他馬上挑起眉毛:誰跟你在一塊兒都得這樣說話!我很識時務趕快轉移話題:怎么芮華今天沒來?你就那么想她?他問。我說不能這么說,好歹她是你馬子。楊滿沉默良久看著我說:你就沒什么意見?你們兩個算計我什么我都知道,你小子是欠扁還是咋的。跟你說真的,我對芮華那樣的沒興趣。還有你,孔子云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她兩樣都占了你跟她能混出什么名堂來。我納悶地看看他:還把孔老人家搬出來了!不簡單!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芮華怎么了,你還不是一臉幸福地天天和她膩在一起。楊滿說:現在在一起不代表以后還在一起,現在不在一起也不代表以后不在一起。我恍然大悟:哦……對了,連結了婚都能離婚,還有啥事不可能的。楊滿狠狠瞪了我一眼,礙于我的說話聲音太大了,而且我倆還有吵架更甚動手的趨勢,只得把談話地點轉移到校外一間小酒吧。酒吧燈光昏暗。我們挑了個角落坐下來。背光的陰影成了他的保護色。他此時的神色我根本無從揣度。我們一坐下來就開始灌酒,他一杯,我一杯,如此循環。此酒吧據說很“不良”。由于就近原則我和楊滿才選了這里。深夜常??吹降首右巫尤她R飛的奇景,而且也不乏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精通的高素質人才。反正這會兒,我喝酒喝的心驚膽戰。楊滿喝得差不多了,才把酒杯放下:佐寒,你說實話,當初高三那個暑假,我沒聯系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過得太幸福,所以把你忘了?我嘿嘿笑著又吞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