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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應該啊……你的相貌與萬俟老師先生和斯蒂文夫人都有相似之處,說明你不可能是他們撿來的,可是兩個平凡的人類,又怎么會生出你這個‘怪胎’來?”“我不是怪胎?!比f俟斕將白燼的手從自己臉上掰下來,神情嚴肅地說道。“啊,抱歉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像你這樣的,人類看來應該算是一個怪胎了吧?”萬俟斕說道:“我確實是我父母的親生孩子,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br>“那你體內的神秘力量難道是后天傳授給你的?”白燼費盡心思地在大腦里搜尋著記憶,試圖從師傅過去的授課中想起些什么,可是已經搜刮了一圈,似乎都沒有找到關于力量傳承的知識,“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還是那個問題,你笑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這個問題他之前就已經問過萬俟斕了,那個時候連他自己都沒那么當一回事,秉著隨口問問問不出來也沒關系的心態,可是現在他總覺得這是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他應該讓萬俟斕也跟著嚴肅處理才行。可萬俟斕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問過我的母親,她說我的童年過得很平淡,就連生病的情況都很少?!?/br>白燼看向他的眼神頓時染上了一絲妒意:“什么,你還是人嗎?就連生病都很少!要是讓別的小朋友知道了還不得嫉妒死!”“那么這一點算嗎?”萬俟斕突然皺起了眉,“幾乎沒有生過病這一點,似乎也算是比較奇怪的事情吧?”“對??!”白燼頓時恍然大悟,“別說是小孩子,就連大人偶爾生些小病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就算你每天都堅持鍛煉身體吧,但永遠不生病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白燼突然看向萬俟斕:“你能不能想起來,你最后一次生病大概是什么時候?”“記不清了?!?/br>意料之中的答案,卻還是讓白燼感到有些失望。“沒關系,想不起來就慢慢想,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到鬼山與青楓匯合,如今天上的路行不通,我們就只能走過去了?!卑谞a看向不遠處的樹林,面色擔憂地說道,“我們只要穿過這片林子就能到達鬼山腳下,可是這里平時就已經萬分兇險,如今多了陰氣的加持,各類魔獸都已經躁動不安,所以一會你不僅要跟著我,還得保證你不會亂動林子里的任何東西,知道嗎?”萬俟斕乖乖地點頭,突然向他伸出了手。“怎么了?”白燼疑惑地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問道。萬俟斕沒有收回手,而是說道:“擔心我跟不上,就抓著我的手?!?/br>“誰、誰擔心你跟不上啦?”白燼臉頰頓時一紅,竟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等一下我會變回虎型馱著你,才不用你自己走呢!就憑你的腳力,我們走三天都穿不過這個林子?!?/br>“哦?”萬俟斕收回了手,側過臉看著他,似乎是在等他變成虎型。白燼總覺得萬俟斕的眼神就是在挑釁自己,當下嘴巴一股鼓,就要蓄力變身,然而就在他試圖調動體內的法力時,卻發現法力時調動起來了,卻根本不能給他塑性,頓時瞪大了眼。“我便不會老虎了!”怎么可能?這里可是上清界??!空氣中的法力因子十分充足,加上他內丹的封印都已經徹底解開了,又怎么可能會變不回虎型呢?萬俟斕似乎想到了什么,沉聲說道:“剛才你突然失控從天空墜落的時候,就是莫名變成了人形的?!?/br>“什么?我還以為是我潛意識的cao控,難道其實變成人形是被迫的嗎?”白燼頓時有些抓狂,因為其實他原本的虎型才是力量最為強大狀態,“究竟是什么東西連我的能力都能干擾???”萬俟斕一把抓住白燼使勁揉搓自己腦袋的手,平靜的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別急,只要不是力量全部消失就好?!?/br>“……”白燼頓時一怔,好像確實是他自己鉆牛角尖了,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能馱著萬俟斕,難道就到不了鬼山萬靈峰了嗎?突然一把抓住萬俟斕的手,將他朝著林子的方向拉去,“走吧,我會保護好你的?!?/br>一路上,白燼真的將自己的心臟縮小到了極致,不僅死死地拉著萬俟斕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一秒,而且靈敏的虎鼻始終保持在高清度的作業狀態,稍有一些風吹草動,白燼的神經都立刻繃緊起來。不是他的實力太過弱小,而是曾經經歷過的那次鬼山浩劫實在太過了可怕,他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周圍氣息的變化,看來距離浩劫的爆發已經很近了。“萬俟斕,我給你的牙齒你還帶著嗎?”白燼突然問道。“帶了?!?/br>“那就好,等一下,我們可能要有一場硬仗打了……”一陣陰風悄悄刮過,卷起了地面上的一片落葉。*“啊、阿澤,我怎么覺得這里有些不對勁啊……”鬼山腳下,陰森的氣息還沒有徘徊到這個地方,但是鬼山兇險的名頭早已落實,還是能讓所有靠近這里的人不寒而栗。此時,四個臉上稚氣未脫的少年從御劍上平穩落下,哈環顧了一下四周,其中的紅衣少女便立刻打了一個哆嗦,一頭扎進了一旁的黑衣少年懷里。“殷歌別怕,師傅布置給我們的任務只是在鬼山的外圍獵殺十只回籠獸而已,鬼山雖然可怕,但如果只是在外圍的話,還沒有什么魔獸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焙谝律倌旰诎l黑眸,臉上的笑容卻是暖洋洋的。他輕拍了拍紅衣少女的背脊,輕聲安慰道。“嘁,害怕就不要來,我早說了直接讓我和大師兄來殺回籠獸就好,你們兩個小不點究竟來摻和個什么勁?”另一個身穿白衣的銀發少年一臉倨傲地看著正在相擁的少男少女,臉上雖是鄙夷,但金色的瞳孔里卻隱藏著一絲別扭的關懷。細細一看,著柔順的銀發與動人心弦的金眸,不正是白燼的幼年款嗎?這時,另外一名身穿青衣,笑容溫和的青年緩緩轉身,抬手摸了摸銀發少年的腦袋:“小白,師傅布置的任務已經明確說明了需要我們四人一起完成,而且歌兒和阿澤雖被稱為我們的師弟師妹,可論起年紀,我們四人大概是不相上下的吧?”“不許在揉我的腦袋!不然要長不高啦!”白衣少年頓時炸了,一把跳了起來,甚是不服氣地說道,“年紀不相上下又怎么樣,他們倆在我看來就是倆小不點就!你看他們哪次生事不是需要我們給幫忙擦屁股嗎?”紅衣少女立馬跳了出來,指著便意少年的鼻子就是一頓破口大罵:“什么,二師兄你要不要臉??!你說我和阿澤生事?究竟生事次數最多的人是誰??!”黑衣少年一見情形不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