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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死不開口的,唯獨沒有許舒儀這么矛盾的。“你!”許舒儀很想說滾,但是字在嘴里繞了幾圈,終究還是忍到了肚子里,看的徐默忽然一笑,真不知道這個人這么能忍,原來還以為就是個天天裝冷漠的小屁孩,這么看來,還有點可以培養的余地。“走吧,明天我讓蘇楊給你請假?!毙炷话牙鹪S舒儀,不等對方有反應,直接往肩膀上一扛,隔得許舒儀差點就把剛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好不容易穩定了自己的胃,許舒儀都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徐默一個探身直接扔進了車后座。“要是我死了,你算不算謀殺?”許舒儀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半天都覺得天地是顛倒的。等自己緩過來的時候,徐默竟然已經發動了車開出去了,而這個時候自己的腳還有一只在車門外呢!“應該不算,因為估計沒人敢判,最主要的是,你死了也就死了,我如果說是我玩死的,田家弄不好還會感恩戴德,因為我算是欠了田家一條命,可以換來的東西比一個活人可就多多了?!毙炷瑢P牡拈_著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徐默的車開的很快,再加上徐默的車本身性能就好,許舒儀在車后座上,覺得自己就跟漂移了一樣,每次都覺得馬上就要被甩出去了。因為大冷天的,徐默開的跑車竟然沒關上頂棚!許舒儀從來沒想過自己第一次坐敞篷跑車就終身難忘了一回!不過徐默雖然開的有點野,但終究還是在自己的掌控中,另外一個主要原因就是許舒儀的傷口真的有點深,需要趕快處理一下。猶豫了一下,徐默將車一路向南開,直接開到了自己平時不怎么去的一棟別墅。這個別墅只有徐默自己和少數幾個朋友知道,是徐默留給自己的后路之一。這次徐默會路過,也是因為白天的時候見了許舒儀,覺得心里有點悶,所以想回自己的別墅清靜清靜。“下車?!毙炷粋€甩尾把自己的車停在了別墅門口,然后直接一個翻身就從駕駛室翻了出去,然后轉身一拉車門,被晃得昏天黑地的許舒儀直接就從車門“流”了出來。之所以說流,是因為許舒儀的狀態已經不能更糟了,如果好一點或許還能摔出來,但是這會已經明顯坐不住了。不僅如此,滑下車的許舒儀第一件事,就是勉強撐住地抬起了上半身,然后猛地一口,把晚飯全都吐在了徐默的褲腿和鞋上,幾乎一點都沒浪費。徐默:“……”“我……”許舒儀本來想解釋一下,但是一張嘴沒忍住又是一口,徐默沉默了一下,最后還是嫌棄的拎起許舒儀的襯衣領子,把對方拖進了自己的別墅。為了節約時間,徐默直接把許舒儀拖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直接扔在了地毯上,自己就自顧自的進了浴室,下一秒鐘,浴室就響起了嘩嘩聲。許舒儀躺在床下,看了看米黃色的天花板,又想了想自己的處境,忽然就笑了。還真是,人倒霉的時候,干什么都倒霉?;钤撟约捍蟀胍沟某轱L,這算什么?自投羅網?投懷送抱?估計對方肯定把自己看成像男妓一樣了吧,這還真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又自動送上門。如果換成自己,自己也不信這些都是意外。日子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了?我不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么?不是沒有爹么?不是窮的交不上學費么?怎么忽然就變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親人沒了,自己都找不到自己了,這種日子,除了讓自己的母親好過一點,自己都不知道還有什么目標和奔頭了。等到徐默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許舒儀瞪著一雙咖啡色的大眼睛,面無表情的盯著房頂,一張臉上,寫滿了迷茫與生無可戀。☆、擁抱“你這個樣子別人會以為我把你上了?!辈焕頃稍诖蚕卵b死的許舒儀,徐默徑直走到床邊坐下,剛才干脆洗了個頭,所以這會徐默正坐在床邊用毛巾擦頭發。好死不死的,徐默就在許舒儀的視線范圍之內。而且由于許舒儀的角度問題,等目光有了焦點,剛好看見的就是徐默的浴巾,以及浴巾內部掛的空檔。許舒儀:“……”徐默:“你這么看著我,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意思?!?/br>許舒儀:“……”有那么一瞬間,許舒儀真的想站起來就這么和這個男人拼了。看著對方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了,徐默終于勉強往后挪了挪,靠在床頭,然后拽了一條被子蓋在自己的肚子上,順便也蓋住了大腿,接著就是悉悉索索的聲音。等徐默在下床的時候,還是圍著浴巾,不過起碼里面穿了條四角內褲。“別那么看著我,你家衣服都放床頭柜么?這也就是床頭柜放著內褲,不然你就只能這么看著了?!闭f完,徐默看了看許舒儀的表情,忽然又加了一句:“而且弄不好以后你還要看上好一段時間呢,就當提前訓練了不好么?”果然,許舒儀的臉先是白了白,然后又紅了紅,最后猛地扭過頭,再也不往徐默那個方向看一眼。徐默看對方已經被自己惹毛了,輕笑了一下,剛準備找衣服,就聽見大門忽然響了一下,緊接著,一道白光就沖了進來。不過在看見了徐默的半裸造型之后,對方又默默地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之后才很正式的敲敲門說:“boss,我能進來么?”徐默:“……”許舒儀:“……”“進來吧?!毙炷瑹o語的掐了掐自己的眉頭:“邱冰文,我每次看見你都有一種想開除你的沖動,你自己知道么?”“boss,可是你現在也沒動手?!遍T再次被推開,剛才的白衣人總算是露出了真容。這是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長相不能說是多帥,甚至有點普通,但是氣質很親和,給人一種十分無害的感覺。個子還算高,目測有187,但是并不強壯的感覺。許舒儀回頭看了看,發現對方拿著藥箱,再加上一身白衣的打扮,應該是一個醫生。邱冰文確實是一個醫生,但是不是徐默的醫生,而是徐氏的元老,邱家的醫生。不過這個時候許舒儀不知道,許舒儀只知道總算有了第三個人在,自己既不用那么尷尬,也不用那么崩潰了。“地上躺著那個,你看一下吧,看看死得了不?!毙炷辉俅罾砬癖?,徑直拉開柜門開始換衣服。邱冰文也十分職業的走過去準備給許舒儀做包扎。這個時候血已經把地毯染紅了一小塊了,邱冰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