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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進去了一般卡在了賀千玨的胸口上,怎么也拔不出來,這更是令言蛇惶恐不安,嚇得臉色發白。賀千玨卻安慰他,伸手調戲般摸了一把言蛇的臉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擔心。那邊赫連胡瑞也嚇到了,拉著魔修一直扯,語氣里都帶著哭腔:“你這個混蛋,我不是叫你安分點嗎!把手給我拔出來!”師銘其實也想把自己的手拔出來,但不知怎么回事,賀千玨的身體似乎有種可怕的吸引力,他的手不僅拔不出,反而給他一種一直在往里面陷進去的感覺,就像是他的手正在被什么東西吞噬著一樣。這種情況讓師銘也稍微慌張起來,慌得他滿頭大汗。賀千玨身邊的寒蟬也嚇得夠嗆,趴在賀千玨的大腿上發抖,用可憐兮兮的語氣一直小聲喊先生,賀千玨也安慰他,伸手按住他的兔腦袋不讓他發抖。“這是一個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訴你們的故事,但一直找不到機會開口?!辟R千玨溫和道,“并不長,是個簡短普通的故事?!?/br>“你們都是妖怪……”賀千玨沉吟著開口,看向冷汗浸身已經開始喘氣的師銘,“當然除了你以外?!?/br>“我也是個妖怪?!辟R千玨繼續道,“之前我都告訴你們說:我不記得自己到底是個什么妖怪了,在這鏡子里被封印的時間太長,我把自己相關的一切都忘記了。這句話是真的,不過過了這么多天,我又不是傻子,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所以基本能猜測得出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怪物?!?/br>“你們聽說過無相魔嗎?”寒蟬年紀小當然不知道,他只是隱約對賀千玨的能力有點猜測。言蛇也不太了解,那邊的魔修師銘更是噤聲不語,倒是狐貍精略懂一二地回答說:“傳說中可以模仿復制一切生物的一種妖魔?!?/br>賀千玨便笑起來:“對,我就是那個妖魔?!?/br>“但我今天要說的故事和我是個什么妖魔并沒有直接關系,你們只要知道我是這樣一種怪物就行,我的名字,我的人生,均是從別人那里借……不,可能是偷過來的?!?/br>“可我確實是‘賀千玨’,只有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所以希望你們也能相信?!?/br>“而我今天要說的故事,其實是關于這面‘封天鏡’的?!?/br>“修真界人盡皆知,說封天鏡是上古鴻鵠老祖制作的一件法寶,老祖制作這法寶的主要目的是用來封印邪魔?!辟R千玨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但你們知道嗎?這件法寶究竟是用來封印什么邪魔的呢?”“上古時期有很多的邪魔奇獸,比如很多現代人都知道的一個,遠古有個叫做饕餮的怪物,非常貪吃,暴飲暴食,什么都吃,貌似最后把自己吃得撐死了?!?/br>“然而饕餮只是上古最低下的一種怪物。在上古時期,比饕餮可怕太多的邪魔比比皆是,很多甚至是你完全沒聽說過沒見識過的。這些怪物的歷史太久遠,我們無法追溯,但我卻知道在上古時期,有這么一種非常非??膳?,甚至可能是上古最強的邪魔……注意,我說的是上古最強,是某些‘神明’都無法打敗它的那種?!?/br>“它沒有名字,因為親眼見過它的人已經不存在了?!?/br>“它也是鴻鵠老祖制作出這面封天鏡的主要原因,鴻鵠老祖就是為了封印它才制作這面鏡子的?!?/br>“這個可怕的邪魔其實一直都在鏡子里,它無處不在,時時刻刻包圍著我們、環繞著我們,它知道我們身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好的或者壞的,它全部都知道,一清二楚?!?/br>“說到這里,或許你們已經猜得出來了,是的……那個最強最可怕的邪魔,就是這鏡子里的黑暗?!?/br>“這片……無止境的黑暗,即為這邪魔的真身,它似乎是在天地初開,混沌世界第一次出現光芒的時候,隨著光芒一起誕生的影子,鴻鵠老祖把它稱之為‘極黑之源’,而我叫它‘永夜’?!?/br>“永夜可以吞噬一切。天空、大地,死物、生物,生命、靈魂、能量,甚至星球。皆在它吞噬的范圍內,它吞噬的東西越多,它就越龐大,按照現代人的觀點,永夜這東西其實比較像是一個黑洞,越吃越多,越來越大,它出現在上古時期,差點把整個世界都吞噬了進去,而為了封印這可怕的怪物,鴻鵠老祖把它塞進了封天鏡?!?/br>“鴻鵠老祖死后,封天鏡遺留萬世,人們忘記了這封天鏡的主要職能,以為它就是一面可以封印任何妖魔鬼怪的大鏡子,于是什么東西都往鏡子里塞,而塞進去的那些可憐魂魄,便成為了‘永夜’的食糧?!?/br>“所有被封印進這面鏡子里的人都不在了,他們全都化為了黑暗的一部分,但只有我幸免于難,我甚至可以在這片黑暗里開創一個自己的空間,你們知道……這是為什么嗎?”言蛇忽然發抖了起來,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讓他覺得恐懼。賀千玨便微笑,他看著眼前臉色已經開始發黑的師銘,說道;“因為我是無相魔啊,我可以模仿復制任何東西,包括‘永夜’?!?/br>在賀千玨有點面目猙獰地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師銘感覺自己的手臂又仿佛被賀千玨的軀體吞噬了一部分,他的手臂在賀千玨的胸口越陷越深,卻沒有從賀千玨身體對面穿出來,他甚至已經感受不到手臂的知覺,手指手指的神經觸感,簡直像是被切斷了一樣。“先……先生……”言蛇用顫抖的聲音輕聲喊賀千玨,他感覺賀千玨此刻似乎也有些失控了,賀千玨臉上的笑容充滿了猙獰可怕的意味,讓賀千玨看起來和平時截然不同。賀千玨自己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深呼吸一口氣緩過神來,繼續對師銘道:“然而代價是慘重的,永夜畢竟是上古最強最可怕的怪物,哪有那么輕易就能復制模仿,它令我一直處于一種危險的狀態。注意,是我對于其他人而言很危險的意思,所以在這面鏡子里,你最好不要隨便攻擊我?!?/br>賀千玨說完這句話,就一只手抓住了師銘的手臂,另一只手從自己腰間摸出他身上一直掛著的短刀,一刀切斷了師銘的手臂。師銘頓時慘叫了一聲,身體往后一仰,旁邊狐貍精本能地去接他,他便倒在了狐貍的懷里。“如果不砍了手,你會整個人都被我‘吞噬’掉?,F在只是少了個手臂,想點辦法就能長回來?!辟R千玨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他的胸口幾乎瞬息間恢復正常,沒有血沒有傷疤,連他身上的衣服都沒有絲毫破損。師銘捂著血流不止的傷處倒在狐貍的懷里,狐貍緊緊的抱著他,心疼的同時又哭著斥責他道:“活該,叫你聽我的話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自討苦吃了!”師銘沒說話,繼續窩在狐貍的懷里發抖。狐貍到底還是心軟于他,抬起頭看著賀千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