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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骨草你找的怎么樣了?”月白神色黯然看著敖軒,放在被子里的手,指尖嵌進了rou里,他卻一點感覺都沒。“還沒有消息,生骨草十分稀有,不一定能找到,阿白如果你恢復不了也沒事,我不會離開你的?!卑杰幰话驯ё≡掳自谒陌l心吻了一下。“我不,敖軒我不要做一個普通的妖族,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我還要和你誕育屬于我們的孩子,敖軒,我不要!”月白的情緒變得激動,緊緊的抱住了敖軒,聲音凄厲的尖叫著。“阿白,阿白你冷靜點…”敖軒看著面前有些瘋狂的月白突然覺得有點頭疼,最近他事情多,一邊要顧著他,一邊還要處理白梨他們的事情。那日以后敖軒和月白之間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氛圍,月白每次見他都要讓他去找生骨草,而敖軒卻無法告訴他大荒里的生骨草都被天帝毀去的毀去,拿走的拿走了。月白的脾氣越發的暴躁不安起來,甚至經常的和自己吵架。眼看著就要7日之期了,月白最近沒有胃口不怎么吃東西眼rou眼可見的就消瘦了下去,整個人精神萎靡沒有一絲的生氣,只能硬著頭皮去找天帝求他賜一株生骨草。許言這幾日都在昊鈞這里養傷,加上他傷了后心口的位置無法抱小包子,行動也受了限制,他這兩天都很乖巧的坐在昊鈞處理公務的書房里的矮榻上沒事就吃點昊鈞派人去凡間買的小吃再捧著一本閑書。日子過的倒也愜意。除了每次阿圓眼巴巴的看著他求親親抱抱舉高高無法滿足,確實很愜意。昊鈞看著他懶懶的靠在矮榻上一只玉白的手拿著一根麻花,紅唇開闔時不時咬一口麻花,另一手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當下心里就起了醋意。“阿鳳我聽說你歌唱的很好?”昊鈞將手里的折子放下,看著許言。“嗯啊,你要聽嗎?”許言也放下書鳳眼帶著一股說不清的風流,笑盈盈的看著昊鈞像是山間勾人的精魅。“嗯?!标烩x輕輕的應了一聲。許言咯咯的笑出了聲音猶如金玉相碰又如圓珠走玉很是好聽,然后朝昊鈞招招手讓他抱著自己,想了想原主會唱的小調,清了嗓子就開始哼了起來:“浮云散,明月照人來,團圓美滿今朝醉。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翠蓋,并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園風兒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滿人間……”(蘇州小調)鳳凰族天生就是能歌善舞的種族,此刻需要唱著這首小調,聲音里像是帶著一股子的柔情蜜意恨不能將昊鈞溺死在里面。嗓音婉轉,眼波流轉,讓人欲罷不能。這個小調的意義也好有花好月圓,佳偶成雙之意,昊鈞一聽就明白了許言的意思,想要好好的讓他知道這么撩撥自己的后果但是最終還是想著他后背的傷忍住了。等他好了…許言靠在他的懷里唱著還有點上癮了,唱完一曲換了一曲繼續唱著,昊鈞抱著他兩人之間像是有著絲絲縷縷的情絲浮動將兩人生生世世纏在一起。白澤和敖軒站在書房外聽著里面飄出來的清亮的小調,白澤聽的有趣只覺得小包子他爹爹鳳神大人果然是個人才可以勾的嚴肅威嚴高高在上的天帝在書房里聽他唱歌,委實是當代神仙里最厲害的。敖軒卻是猶如晴天霹靂打在了身上讓他整個人都僵硬了,里面隱隱約約透出來的小調聲和他記憶里那個聲音就那么突兀的和在了一起,勾起了他那時候的記憶,讓他陷入其中。破舊低矮像是時時要倒下的小茅屋,硬質的木板床,帶著一點陽光青草味道的被子,還有那個人清亮的聲音和各種軟軟糯糯的小調,當時自己為了逗他多唱幾回還將自己的父君給自己的玉佩給了那人……一點一滴的回憶起來,他才發現那時的記憶和后來與月白在一起的時候相差太遠了,就像是完全相悖的一樣。“白澤,是誰在里面唱歌?”敖軒回過神咽下心底一絲絲的懷念問白澤。“是鳳神?!卑诐梢矝]有發現敖軒的不對之處,直白的回他。“天帝和鳳神似乎關系很不一般?!?/br>“當然了,小殿下都要500歲了,兩人關系能淺嘛,不過是差一個結為伴侶的儀式罷了?!?/br>“是,是嘛…”敖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種即將失去一樣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的感覺,腦海里卻突然又閃過百年前見過的,經常纏著他的丑鳳凰的模樣。搖搖頭將自己剛剛荒謬的想法驅逐出去。昊鈞察覺到外面有人來了,讓許言停下來,給他喂了一杯水讓他在矮榻上坐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進來?!?/br>白澤聽到聲音推門進了去,向兩人行了禮才開口:“帝尊,龍神在外面有事相求?!?/br>“知道了,讓他進來吧?!标烩x摩挲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一枚小物件,眼底帶上了一抹暗色。敖軒一進來就看到坐在矮榻上拿著一本書的許言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你們先聊,我去外面走走透透氣?!?/br>許言大概可以猜到敖軒的來意大抵是為了月白來求昊鈞賜他一株化骨草,不過今日他還為敖軒準備了一份大禮。從袖子里拿出一枚紫玉雕刻神龍的玉佩,許言舉到半空中透過陽光看著上面古樸大氣的花紋,嘴角微微的上揚。好在原主被月白約去涅槃池那天沒有帶著這枚玉佩,不然也不知道是被月白奪去,還是在涅槃的業火里化為灰燼,現在落在他的手里自然要物盡其用。“帝尊還請您賜我一株化骨草?!卑杰幑蛟跁康牡厣?,低下頭神情緊張。“敖軒,你該知道我為何會將大荒里所有成熟的化骨草都采走,今日你來求我,是不是將我想的太大度了?!标烩x看了敖軒一眼,拿起先前放下的折子繼續看了起來。“帝尊自是慈愛仁慈?!标烩x覺得口中發苦但也只能這么回答。“你錯了,我一向小氣,你那只青鸞鳥刺傷了我的伴侶,我只是讓他無法再恢復神骨已經是仁慈了?!?/br>“帝尊…”昊鈞還想開口,但是看著昊鈞冷淡的面色還是將話咽了回去。“沒其他事就下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br>敖軒知道天帝的心意不可違背只能告退,出了門就看見許言站在回廊下,披著一件青色的斗篷,手里像是在把玩著什么。敖軒知道自己不該過去打擾他,但是還是控制不住的走了過去,看著鳳神那張靡顏膩理,艷色絕倫的臉有一些煩躁,他總覺得鳳神和他記憶里的一個身影相似,卻怎么也不記得自己在那里見過他。“鳳神?!卑杰幊雎暯辛怂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