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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許言離開,沒有再看臉色青紫的太后一眼。將人抱回寢殿,周肅北看著他的樣子,眉頭皺的死緊。許言一難受就特別的嬌氣,躺在床上也沒有好一點,看著周肅北坐在床邊也不陪他躺著,拉著周肅北的袖子就開始撒嬌:“我難受,你抱抱我?!?/br>“乖些,先讓太醫看看,怎么突然就這么難受了?!敝苊C北撫上他的額頭,感受到他的體溫正常,更加的擔心了,不是風寒了,卻這么難受,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緊的病。“你抱抱我,抱抱我,我難受…肅北,肅北,阿北…”許言看著周肅北,委屈的就差給他抹眼淚了,雖然現在也沒有好到那里去。周肅北被他軟軟的語氣可憐兮兮的樣子,弄的根本無法拒接,脫了鞋襪和外袍,上床將人抱在懷里,輕輕的誘哄。李得福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當作什么也沒有看見,還體貼的幫帝王將床幔放下,遮住了里面的樣子,然后退到外間守著。王太醫背著藥箱來的時候就看見守在外間的李公公,朝著李公公拜了拜:“李公公,君后可還要緊?”“王太醫來了,隨著雜家進去吧,陛下很是擔心君后?!崩罟埠屯跆t回了一個禮,帶著王太醫往里間走。“陛下,王太醫來了?!崩罟p咳了一聲,提醒帝王。王太醫看著紗幔后模糊的兩道身影,再度為君后的受寵感到了吃驚,陛下對著君后竟是如此的在意,親自哄著君后,即使君后病著也毫不在意自己的龍體。“余兮,乖,把手伸出去,王太醫來了?!敝苊C北抓住許言一只緊緊的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將他的手伸出床幔外,許言有點不樂意,想把手往里面伸,卻還是被周肅北按住了。“我不要別人碰到我,我不要?!痹S言抬頭看著周肅北,表情更加的委屈了,他向來不喜歡別人碰觸,尤其是陌生人。周肅北嘆了口氣,還是命李公公拿來了一塊帕子蓋在許言的手腕上,然后才讓太醫上前為許言把脈:“王太醫,就這么把脈吧?!?/br>王太醫看著蓋在雪白手腕上的明黃色帕子,身體微微有點顫抖,深怕給許言診出什么不好來,惹得帝王大怒,那樣他可就完了。“是,陛下?!蓖跆t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坐在李公公剛剛搬來的凳子上,隔著明黃色的帕子給許言把脈。王太醫的手指隔著帕子安在許言的手腕上,感受到脈象圓滑有些驚訝,為了確定,又把了一次,還是如珠走玉盤的圓滑脈象,君后這是有喜了…確定下來,王太醫知道自己不僅不用被威脅掉腦袋,還能得一份賞賜,連忙跪在地上,一臉喜色的開口:“恭喜陛下,君后有孕了?!?/br>“什么,你再說一遍!”周肅北聽到這句話,驚訝的差點跳起來,他的余兮有孕了。“陛下,微臣確定君后有喜了,雖然還不足兩個月,但不會錯的?!?/br>“朕的君后有孕,乃是大事,王太醫以后好好伺候君后,現在下去找李得福領賞吧?!敝苊C北隔著帳子的聲音傳出,帶著些微的顫抖和欣喜,讓外面的兩人也感受到了帝王現在是如何的歡喜。李得福識趣的帶著王太醫下去,到了外面命人取來了黃金白兩:“王太醫,陛下對君后是如何的你也看到了,日后該如何,也不用雜家提點了吧?!?/br>王太醫接過賞賜。連連點頭謝過,直言絕對會盡心盡力的為許言鞍前馬后。兩人離開,周肅北再也沒有克制住,抱著許言就在他的臉上親吻。“余兮,你有孕了,我們有孩子了?!敝苊C北聲音里有著不容置疑的高興,看著許言的樣子溫柔的像是對待世上最珍貴的寶物。“我…”許言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想不到自己會懷孕,他怎么可能懷孕,胖球說過的,他的身體是無法懷孕的,現在是怎么回事。周肅北看他茫然的樣子,有些擔心,怕他還不能接受自己懷孕的事情:“余兮你不高興嘛?”態度小心翼翼,眼里隱隱帶著期待,他期待他的余兮告訴他,他也是高興的。“不是,我只是有些驚訝,我以為我不能給你一個孩子的?!痹S言的手撫上他的臉,眼里帶著一絲的溫柔,雖然突然,但是他確實是愿意的。“余兮,余兮…”周肅北聽了他的話,用自己的手握住他撫在自己臉上的手,一遍一遍的叫他的名字。許言懷孕的消息很快的就在行宮里傳開了,無論其他人怎么樣,至少太后是氣的當場又把自己宮里的瓷瓶玉器摔碎了一地。蘇余月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呆楞了一下,然后狠狠的捏緊了自己的手,指甲陷入了自己的掌心,也沒有發覺。“蘇余兮…”狠狠的念出了這個名字,蘇余月的眼底帶著一抹狠毒。周肅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正在畫畫的筆頓了一下,隨后將被滴下的墨染了的畫隨手扔了。自從被太醫診出了身孕,許言在周肅北的眼中簡直成了一個陶瓷娃娃,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的陪著他,連接下去的秋圍也沒有繼續參加,每日就陪著許言,有時還會傻傻的將頭貼在許言的肚子上。許言有些無奈,他一個第五紀年的人,自然知道在兩個月的時候寶寶還只是一個小球,怎么會感受到動靜,但是看周肅北高興的樣子,還是不忍去告訴他這個事實。“余兮,你說他會長的像你嗎,最好是像你的,那樣子我就能看到你小時候的樣子了,我要親自教他騎射,教他讀書寫字…”周肅北的耳朵貼著許言的肚子,慢慢的絮語,想像著這個孩子會是什么樣子。“我想讓他長得像你…”許言斜靠著軟榻上,看著周肅北,在心底默默的說了一句。秋圍結束后,周肅北特意下令放緩了隊伍的速度,又將御攆里面的墊子加厚了好幾層,才敢讓許言上去。在御攆里面,許言靠在周肅北的懷里,吃著酸梅子,看著坐在一邊糾結的看著自己和周肅北的小蘿卜頭:“這是怎么了,小臉皺的?!?/br>“三哥說你懷孕了,不準我撲你,不然他就把我扔到蕭太傅府上,在你生產前不準我回來?!毙√}卜頭看著許言,有點委屈。許言被他逗樂了,轉頭看著周肅北:“你嚇他干嘛,我又不是紙糊的,他偶爾撲一撲也沒什么,再說肅南也不是不知輕重的?!?/br>周肅北有些尷尬,摸摸自己的鼻子給了小蘿卜頭一記眼刀,然后一本正經的開口:“我只是擔心你?!?/br>小蘿卜頭看著兩人的樣子,只覺得自己被什么閃到了眼睛,要是他是生活在現代他就知道這叫做閃瞎鈦合金狗眼。一路上許言都沒有什么大的反應,也許是心態輕松或者是御攆行的穩當,除了偶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