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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公交車,在市中心的廣場下了車,之后又到了一片老式的街道上,這片街道年代久遠,市政府又無法將這里拆除,只能放任,在寸土寸金的s市中心,這個地方簡直是犯罪的天堂,里面的道路錯雜,有沒有監控,顧橋進入這里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跡了。揉揉太陽xue,還是拿起手機給祁亦寧打了電話:“喂,老祁,你這個橋橋是學過反偵查的吧,我找局里的兄弟調了監控,看著他一路到了那個城中村那邊,人給溜了,之后調看各個出口的監控都沒有找到他出來?!?/br>“我知道了?!逼钜鄬幰粋€急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眼看天色變得黑暗起來,也不知道橋橋會去那里,城中村那里那么亂,他會不會出事情。準備回學校再去看看,說不定他的橋橋已經回去了。祁亦寧回到學校,看到斜倚在他辦公室門口的秦澈,原本就皺著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祁亦寧,顧露來了,她來找過顧橋了?!鼻爻禾痤^,眼神銳利的看著祁亦寧。“你說什么,這不可能,我已經叫人監視顧露了!”祁亦寧抬起頭,雙眼赤紅的看著秦澈。“今天下午,顧露在圖書館找到了顧橋,我就在邊上?!?/br>“橋橋…”“祁亦寧,我已經把能做的做了,我可以為了顧橋殺人,可你呢,連個女人都處理不好?!鼻爻郝冻鲎I諷的笑容,他早幾年就把那個引發了后面一系列事情,害的顧橋遇害的根源處理掉了,可是祁亦寧…“我…”祁亦寧也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把顧露留在這里,應該早早的就把人趕出這所學校。祁亦寧有些說不出話,同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佟文蘊。佟文蘊剛剛聽祁亦寧發小的媽給她打電話說,橋橋離家出走了,祁亦寧找了她兒子幫忙找,問她是怎么回事,橋橋不是那么任性的人,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佟文蘊哪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這幾天橋橋都被祁亦寧霸占了,她要去和橋橋說說貼心話,都會被兒子嫌棄。想了想,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為什么也應該只有兒子知道。“亦寧,你劉姨說你找人劉凱找橋橋是怎么回事?”“橋橋,下午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些奇怪的話,然后我就聯系不到他了?!逼钜鄬幈M量的平復下心底的恐慌,將語氣變得平緩一些。“你說什么,橋橋下午給你打了電話?”“嗯?!?/br>“亦寧,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瞞著我和你爸,現在你先去找人,我和你爸也找些關系一起找?!?/br>電話猛然被掛斷,佟文蘊的臉色黑的不行,肯定又是祁亦寧惹到了橋橋。祁亦寧此刻反而冷靜下來,這種事情前世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前世橋橋心軟的把顧露帶回了家,結果顧露居然不顧廉恥的說喜歡他,還試圖勾引他,他幾次都要把人趕出去,結果都被橋橋攔住了,后來有一次,顧露直接脫光了睡在他和橋橋的床上,他下班早沒在意的進了房就看到這一幕,還沒等他發火,橋橋就回來了看到這一幕,誤會鬧大了,那時候橋橋也氣的離家出走,那時候他去了哪里。是啊,去了哪里,好像是,是橋橋親生父母給他留下的那套房子。是了,前世只要橋橋不高興了就會回那里,每次說要離家出走都是去那里。先前他不知道原因,后來橋橋自己和他說,他那么做不過是怕他找不到他了。會不會,這次橋橋還是去了那里。隨后也沒有再去看站在那里的秦澈,轉身出了行政樓,上了車就往那個他記憶里的小區趕去,那個小區他沒有記錯的話就在那個城中村邊上,難怪了劉凱調監控找人,到了那里就沒有看見橋橋出來了,橋橋八成是抄了小路去了那套房子。幾乎是一路闖紅燈的到了這個小區門口,祁亦寧的雙眼發紅,不顧保安的阻攔就找到了這個有些年頭的樓房面前,老式的六層建筑,外墻上的漆已經剝落了,沒有幾家人家的燈亮著,這里的住戶大多已經搬走了,祁亦寧看著5樓的位置燈沒有亮,但是他還是上了樓,看著地上的灰塵的痕跡,很明顯被人動過。松了口氣,橋橋果然來了。推了推門,輕松的推開了,沒有鎖起來。輕生輕腳的往里面走了幾步,借著微弱的月光,看著窩在沙發里的人,祁亦寧的心一瞬間就安穩了。走過去蹲在沙發前面,祁亦寧的手撫上許言的臉:“橋橋?!?/br>許言猛的驚醒,眼中的防備和戒心讓祁亦寧心頭一痛。“不要碰我!”尖銳的聲音響起,許言本能的揮開了祁亦寧撫在他臉上的手。“橋橋?!逼钜鄬幈凰@么一揮,眼底氤氳起一片暗色,他的橋橋居然防備他,居然對他有戒心:“和我回去?!?/br>許言還沒有意識到對面的男人的危險,想著不能能這么便宜了祁亦寧就和他回去了,干脆的推開祁亦寧往另一間屋子跑了進去,還把門鎖住了。“我不會和你回去的?!奔毼⒌穆曇魪拈T背后傳來,有些驚恐和顫抖。祁亦寧跌倒在地上,才想起來,這不是那個被他在掌心里捧著長大的橋橋,是一個和他之間有諸多誤會的橋橋,可是他還是不能忍受橋橋這樣對他,他和橋橋應該是親密無間的。看著被關上的門祁亦寧的拳頭捏的死緊。第35章總裁的童養媳(8)總裁的童養媳(8)許言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那套老舊的房間里了,看著陌生的裝修,許言不記得自己來過這里,搖了搖頭,感受到后頸的疼痛,許言咬牙切齒。好樣的居然敢半夜破門而入,然后趁他不備打暈他。想要起身看看周圍的環境,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手腳都被用細長的鏈子鎖在了床柱上。這是要被囚禁了么?言言有點生氣呢,居然敢囚禁言言!使勁的掙扎了幾下,許言沒能掙開。許言躺在床上,有些憋氣,手腳都被鎖住,動彈不得。等了一會,門被打開,一身浴袍的男人進了來,端著一碗粥走到床邊:“橋橋你醒了嗎,來喝點粥?!?/br>“祁亦寧,你要干什么!”許言微微的仰起頭,看著面前神色不太對勁的祁亦寧,心底升起一抹怪異的感覺。“橋橋,先喝點粥好嘛,你睡了一天了?!痹诖策呑?,祁亦寧勺起一勺的粥,吹涼了放在許言的嘴邊上。許言沒有說話,只是緊閉的嘴已經表達了他的意思,他最恨被人控制,被人強迫,要不是上次的暴走讓他的靈魂受到了傷害,此刻他早已不顧一切地把這個人殺了,然后和這個世界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