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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其事的端起茶杯喝茶。宮外傳來太監的通報,孟玉昕和蘇戈對視一眼,知道姜銘過來了。“紅蓮,充容可起床了?”姜銘邊走邊問道,今早他離開的時候,蘇戈睡得真香。“起了,正在大殿和玉修儀說話?!?/br>姜銘有些詫異,沒想到孟玉昕會過來看蘇戈,很快他就來到大殿,讓蘇戈和孟玉昕都別行禮了,他扶著蘇戈坐下,笑道:“還是小蘇面子大,玉昕最近都沒出過景華閣,一出來就來小蘇的重華殿?!?/br>“聽說宛充容有孕,我就過來探望一下,我和宛充容同是遺族,當然要多加關心?!?/br>蘇戈也興奮的說道:“對啊,修儀還給我帶來了很多禮物?!彼F在就像小孩一樣,急于把自己的禮物都展現出來。孟玉昕可不敢再小瞧蘇戈,剛才和蘇戈一番談話,他對蘇戈有了重新的認識,或許蘇戈真的有難言的苦衷,但是他不會放下對蘇戈的成見。不過此次前來重華殿的初衷,他只好暫且放到一邊,他坐著說了一會兒話,就托身體不適回了景華閣。“公子,現在你打算怎么辦?”路上,秋禾問孟玉昕。“我也不知道,我們兩人彼此握著對方的把柄,目前看來他不會向皇上告密,我也不要冒險把真相說給皇上聽?!?/br>秋禾覺得很可惜,好不容易能除掉心腹大患,他們卻不能把實情說出來。回到景華閣,孟玉昕修書一封,然后叫來段黎,讓段黎把信交給姜玹。自從他自行落胎之后,姜銘一直很生氣,也沒有主動聯系過他,孟玉昕也不想再見到姜玹,但是這一次事情緊急,他需要姜玹查清蘇戈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是誰。姜玹收到信,非常意外孟玉昕會主動給他寫信,他迫不及待的打開信件,發現孟玉昕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讓他有些失望。不過信上的內容,卻讓他十分震驚,自從得知蘇戈有了身孕,他就非常擔憂,他母親連夜派人給他傳話,說蘇戈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一直以來姜銘都想要一個遺族男嗣,這姜玹是知道的,但是孟玉昕一直服用亶爰草,讓姜銘的希望一次次落空。這次蘇戈懷孕,姜銘非常重視,不僅連夜增加了守衛,還調派了新的宮女太監去重華殿。姜玹沒想到蘇戈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是他父皇的,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皇宮里的事情就是這么匪夷所思,再離譜的事情都有可能在宮里上演。姜玹把信燒掉,親自聯系高盛安插在皇宮里的將領,加上他自己的手下,雙方合力,勢必要查清蘇戈孩子的父親身份。很快事情就有了眉目,蘇戈是鄭郁容引薦給皇帝的,皇后娘娘一反常態,對蘇戈非常照顧,這些不尋常的舉動都引起姜玹的注意。他越發覺得能接近蘇戈,又能讓重華殿的人嚴守秘密,那人的身份肯定不尋常,姜玹想到了兩個人——太子姜璟和衛國公鄭郁容。姜玹又查了鄭郁容的出宮記錄,發現鄭郁容每次到后宮都是見皇后娘娘,時間也很短,根本沒有和蘇戈見面的機會。剩下的只有太子姜璟了,雖然太子殿下平時一副寵愛妻子的樣子,但姜玹怎會不知道姜璟的真面目。表面來看,姜璟平日里公務繁忙,經常會去一些大臣家里商量公務,但實際上是在大臣府邸玩樂。姜玹想以他兄長的真實為人,真要和蘇戈干出什么茍且的事情來,也不是不可能的。“父皇啊父皇,真想看看你知道真相時的樣子?!苯t不懷好意的想。作者有話要說: 呀,今天忘記時間,發晚了☆、第四十六章蘇戈懷孕,姜銘非常高興,他本想減少夜宿重華殿的次數,但是蘇戈知道后,就嗚嗚哭起來,說姜銘不喜歡他了。姜銘只好哄人,天知道他每晚抱著蘇戈又不能有出格的舉動,讓他每晚有多難熬。蘇戈脾氣也變得越發無常,有時姜銘去上早朝,他就抱著姜銘不讓他離開,早朝的孕吐最激烈,姜銘又不好把蘇戈推開,只好罷了早朝。如此幾次,姜銘索性讓太子負責早朝事情,自己每天陪著蘇戈一起休息。這些消息讓秋禾感到不安,一有閑工夫她就跟孟玉昕說道:“公子,那宛充容越來越得寵,奴婢擔心你……”“你擔心什么?”孟玉昕在花房里照料著花朵,他現在反倒有些感謝蘇戈,要不是蘇戈,姜銘纏著的就是他。很早之前,孟玉昕就聽姜銘說過廢太子的事情,他從來不知道姜銘原來那么執著于遺族所生的男嗣。遺族的后裔可以生子,有的孩子會繼承遺族的血統,也有的孩子會和正常的男女一樣。孟玉昕不知道蘇戈最后所生的孩子屬于哪一類,但可以預見,一旦蘇戈生下的不是正常的男孩,姜銘將會翻臉無情。“公子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嗎?現在太子開始負責朝議,昭儀那邊可是非常著急的?!鼻锖谈诿嫌耜可砗?,繼續說道。徐昭儀的確很擔心,孟玉昕和姜玹都特意隱瞞了蘇戈孩子血統的問題,因為他們兩人都很擔心徐昭儀為了除掉蘇戈,會打草驚蛇,這是他們都不希望看到的。徐昭儀不知道這些,非常擔心太子當政,經常勸姜玹早作打算,同時又派蕓娘來景華閣,讓孟玉昕想辦法。姜玹知道徐昭儀的擔憂,但是他不希望把孟玉昕牽扯進來,所以一直保守蘇戈的秘密。一旦姜銘知道遺族只能十五月圓夜受孕,那這些年來孟玉昕一直吃亶爰草,還有總是找借口避免十五當晚的房事,這些都有可能爆出來。姜玹想對付敵人有的是機會,他不喜歡在傷敵的同時誤傷孟玉昕。徐昭儀不知道這些,她看見太子勢力越來越龐大,擔心太子趁機對他們母子下手,她又親自來見孟玉昕。不過孟玉昕都說自己身體不適,把徐昭儀的事情放到一邊,有時候,他最多讓秋禾回一句“稍安勿躁”,就不再管了。孟玉昕耐心的剪掉多余的花枝,說道:“秋禾,盛極而衰,古往今來,莫不如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蘇戈,他太奇怪了,他是這場紛爭中最大的變數?!?/br>蘇戈說他是被逼迫的,但是現在蘇戈一副恃寵而驕的樣子,反倒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孟玉昕不知道蘇戈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他覺得有必要找姜玹商量一下,以便迎接將來可能出現的變故。孟玉昕剪了幾支花,準備插到房間里,剛出了花房,陸言就來到景華閣跟他說陛下請他去議政殿。“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孟玉昕又叫住陸言,“陸公公,宛充容是否也在議政殿?”陸言點點頭,孟玉昕心里有些納悶,不知道讓他過去到底是姜銘的意思還是蘇戈的意思。不過反正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