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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出來,明明劇情完成度一百, 仇恨值一百,數據比我從前任何一次任務都漂亮,怎么評定等級還是不合格?” 這可太氣人了。不給優秀也就罷了,居然連合格都不給。更可惡的是, 生命值扣去五十, 恰恰降到了一百以下,正好不夠兌換回家的機會。 系統冷冰冰的聲音響起:“任務者是忘了自己怎么脫離任務世界的了?” 年年一愣, 氣勢弱了幾分:“反正是墜崖而死, 又不影響主線劇情?!?/br> 系統道:“主動和被動, 怎么可能一樣?何況,任務者的舉動對男主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心靈損傷,小世界崩潰風險增加為九十?!?/br> 年年愕然:“你之前不是說小世界有崩潰風險,和我的仇恨值不夠有關?”她都把仇恨值刷到一百了, 還崩潰個鬼??? 系統卡了一下殼:“之前判斷失誤?!?/br> 年年:“……”這也行? 虛假信息坑死人。若小世界崩潰的風險壓根兒和她的仇恨值無關,她拿個及格也就差不多就可以收手了。剛剛她那般兢兢業業地拉仇恨到底圖的啥,就圖刺激男主,得到一個任務不合格的判定嗎? 年年想到聶輕寒最后的眼神,心頭就有一種窒息般的疼痛。 現在系統居然告訴她,之前判斷失誤? 年年出離憤怒:如果系統有實體,她簡直恨不得把它揪出來暴打一頓。 她閉了閉眼,勉強按捺下心中的暴躁:“算了,我不要休息了,直接把我送到下一個任務世界吧,選個時間短點的世界?!敝徊盍c生命值了,隨便完成個最簡單的任務就能達到。她現在必須找點事做,不能停下,如果停下,怕是會瘋。 系統冷冰冰地道:“抱歉,有不合格記錄的任務者無法進入新的任務世界?!?/br> 年年:啥? 年年想捋袖子了,這是什么驚天巨坑?“你為什么不早說?” 系統道:“任務者并沒有問過?!?/br> 廢話,誰會想到問這種問題。年年要抓狂了:“你該不會是想我留在這里搞破壞吧?” 系統莫得感情地道:“任務者可以選擇留在系統空間休整,也可以選擇回到小世界改變任務評級?!?/br> 年年一怔,恢復了幾分冷靜:“任務都完成了,還能改變評級?” 系統道:“只要任務者重新進入任務世界,彌補男主的心靈損傷,將小世界的崩潰風險降低,任務評級會自動修改?!?/br> 年年壓根兒不敢再信任它:“你不會又在坑我吧?原文中福襄都死得透透的了,難不成還能詐尸?這樣會影響劇情吧?!?/br> 系統道:“這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讓任務者活下去,不影響劇情。任務者只需回答,是否愿意重新進入任務世界,改變任務評級結果?” 她還有其它選擇嗎?生命值卡在了九十四,她又無法去別的任務世界,想要回家,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她也不想聶小乙的世界因她崩潰。 年年道:“愿意?!?/br> 隨著她話音落下,一道光芒籠上她,系統冷冰冰的聲音機械地響起:“任務者竇知年觸發隱藏劇情‘皇太孫的身世’,人物身份:常嘉年/太孫生母,任務年限:一年,任務規則:不得改變福襄郡主墜崖而死的事實。請任務者利用一年時間,努力彌補男主心靈損傷,降低小世界崩潰風險,改變任務評級,加油?!?/br> 啥啥啥?年年目瞪口呆,皇太孫,那不是聶小乙唯一的兒子后來的身份嗎?系統的意思,該不會是要她為聶小乙生下那個母不祥的孩子吧? 年年望著任務手冊上明晃晃的仇恨值一百,眼前一黑:開什么玩笑?仇恨值都到一百了,現在的聶小乙大概恨不得一見面就掐死她,怎么可能和她生孩子?還要在一年時間內。 何況,她只能在小世界再待一年,注定是個過客,那個孩子如果是她生的,也太可憐了吧。 她拒絕道:“不行。我做不到為了完成任務生孩子,對孩子也太冷血,太不公平了?!边@算什么,把自己的骨rou當作完成任務的工具嗎?她無法接受。 系統冷冰冰地道:“你跳崖時,已有一個月的身孕。系統據此為你匹配了新身份。任務者若不愿接受新身份,孩子的出世便違背了世界法則,將會死亡?!?/br> 第二枚重磅炸彈扔來,年年徹底懵了。 她已經有了……聶小乙的孩子? * 年年睜開眼,耳畔是呼嘯的風聲,眼前是飛速變幻的景色。她這是,在下墜中?年年頓時想罵人:坑貨系統,把她送回這個時間段,難道她有本事不摔死? 好歹她現在有孕在身呢,雖然對這件事,她幾乎沒什么真實感。 年年心念電轉,在記憶中搜尋系統商城中可以保命的道具。不管如何,孩子不能死,她也不能死。 一時卻找不到合適的道具。 絕望漸漸漫上心頭,她的手下意識地護住小腹,她可以回到系統空間,她的孩子怎么辦? 千鈞一發之際,“唰”一聲破空響起,她的腰間忽然多了一圈藤條,牢牢將她縛住,隨即一股大力涌來,她整個身子被扯了上去。 是聶輕寒,從山壁上扯下藤條,將她卷住。 他這么恨她,還是不愿放棄她,讓她去死嗎?她其實寧愿他對她不管不顧。 年年心中復雜,一口氣還未松下,咔嚓嚓,聶輕寒勾住的那根樹枝終于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彎曲到了極致,出現裂紋。 年年的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聶輕寒手上猛地加力,將她身子扯入懷中,幾乎同時,樹枝斷裂,兩個人一起向下墜去,越來越快。 風聲呼呼,眼前一片黑暗,看不清周圍的景象。年年只覺他單臂緊緊將她護在懷中,纏住她腰的藤條松開,再度揮出。一路響聲不絕,碎石飛濺,不知墜斷了多少橫生的枝椏,他們下墜的速度終于慢了下來,最后停下。 年年從聶輕寒懷中探起頭來,隱約看到頭頂黑乎乎的一截,他們似乎掛在了一棵老樹上,晃晃蕩蕩的。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能看到他幽黑的眼眸正沉沉地看著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 “你受傷了?”她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他沒有答她,向下看去。 這里離崖底不過十丈,已能看到底下一片嶙峋怪石倒映著月光,竟是一片石林。年年白了臉:若不是聶小乙,從上面摔下來,她大概早成了rou泥。 聶輕寒也看到了,一手吊住藤條,一手使勁,費力地將她托上了老樹的橫枝。自己正要借力上來,手中驀地失了力道,整個人掉了下去。 半空中,他勉強調整了下姿勢,避開了林立的石柱,重重摔到了砂石地上,一動不動。 年年大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