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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膽子道:“jiejie也是為了成全您,才好心辦了壞事,并不是有意的?!?/br> 年年的臉色倏地沉下:到現在,瑪瑙和她的家人還在堅持這種說法。他們究竟是來求她的,還是激怒她的? 怪不得原文中,福襄郡主要叫人拿棍棒將他們打出去。說這種話,不是直戳福襄的肺管子,找打嗎? 有人開口求情道:“求郡主高抬貴手?,旇ё鲥e了事,可她家人是無辜的。這老的老,小的小,怕是要活不下去?!?/br> 有人帶頭,其他人膽子也大了起來,七嘴八舌地求情道:“是啊,看著怪可憐的?!?/br> “瑪瑙也是一時糊涂,沒有壞心,罰她也就夠了?!?/br> “求郡主慈悲,總不成要逼死這一家老???” 年年看向帶頭求情的婆子,微微挑眉:“婁mama?”這段劇情她一掃而過,細節已經記不大清了,沒想到挑頭幫忙求親的人是她,孟葭生母于側妃曾經的管事mama。 婁mama是于側妃的第一得力親信。在于側妃死后,她一度被調到了孟葭院中,因為接管中饋的姚姨娘沒有經驗,她當初是協助過于側妃管家的,被順寧郡王調去輔助姚姨娘。 婁mama皮笑rou不笑,向年年行了一禮:“郡主?!鳖D了頓,又道,“還請郡主不要寒了大家的心?!?/br> 瞧瞧這話說的,這是求情嗎?分明是火上澆油。 年年覺得事情變有趣了。 當初,婁mama跟著于側妃時,狐假虎威,與蘭心苑幾度交鋒,被她殺了威風。后來,于側妃犯下大錯,在孟葭定親次日“病逝”,定罪的關鍵證據正是她找出來,交給順寧郡王的。因為這些事,婁mama可是恨她入骨的。 婁mama出面為瑪瑙家人說話,自然不可能是好心,而是存心將事情鬧大,給她挖坑,壞她名聲。卻不知道,這本來就是她的目的。 四周的求情聲更大了?,旇Ъ椅迦丝蕹梢黄?。 年年懶得多糾纏,速戰速決地道:“給我把他們打出去!” 齊mama面現不忍:“郡主……” 年年沉下臉:“怎么,我說的話不中用了?” 齊mama無奈,示意護衛動手。四周人鼓噪聲起。年年眉眼冷峻:“誰敢啰嗦,一并處置?!?/br> 一時周圍安靜下來,瑪瑙家五人的哭聲越發分明:“郡主,郡主開恩,瑪瑙她真不是有意的?!北娙艘娖錉钇鄳K,不敢作聲,面上現出不平之色。 混亂間,一道平靜清潤的聲音響起:“不是有意的?只怕瑪瑙自己都不敢這么說吧?!?/br> 年年回頭,見聶輕寒不知何時站在了丹桂堂門口。她心中微訝:他這么說,是知道什么嗎? 瑪瑙家幾人臉色微變,秋蘭伏在地上,怯生生地答道:“jiejie自然是敢說的?!?/br> 聶輕寒慢慢走到年年身邊,從容開口:“一百兩銀子,一對赤金鐲子,一對赤金寶石戒指,這些東西換來的‘不是有意’嗎?” 秋蘭也還罷了,瑪瑙的父母臉上瞬間都沒了血色,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向聶輕寒。 年年沒想到聶輕寒連這些都打聽到了,心中微動:不愧是男主,郡王府查不到的消息,他都能查到。怪不得成親前,他去蘭心苑求見她時,說有幕后黑手的線索。 可在原文中,這個冷心冷肺的家伙卻沒有幫過福襄,眼睜睜地看著福襄被非議,被譴責,名聲盡毀。 瑪瑙的所作所為絕對不像她說的那樣是為了成全自己和聶輕寒,而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有意壞她姻緣,毀她名聲。 至于這個有心人是誰,原文中福襄的調查一直不順利,沒能查出,怎能不深恨瑪瑙,進而遷怒瑪瑙的家人? 她原以為瑪瑙家人是受了連累,現在看來,他們并不是真的無辜。 年年粉面含霜,問道:“這些東西是誰給瑪瑙的?” 第19章 【咬一口】 瑪瑙的爹瑟瑟發抖,哭喪著臉回道:“小的不知?!?/br> 年年冷笑:“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br> 瑪瑙的爹叫屈:“郡主饒命,小的是真的不知?!?/br> 聶輕寒淡淡道:“這個容易,當著瑪瑙的面細細拷打,看他們說是不說?!?/br> 年年不由看了他一眼。聶小乙這招真狠,瑪瑙嘴嚴,但家人是她的軟肋,這樣當著她的面折磨她的爹娘,她多半頂不住。便是她頂住了,她的爹娘能有她一樣的承受力嗎? 她點頭,下令道:“把他們夫婦綁起來,押去刑房審問?!?/br> 瑪瑙的爹娘大驚失色,轉身要跑,哪里來得及,護衛上前,如老鷹抓小雞,將兩人抓住,反綁了起來。 其余三人瑟瑟發抖,年年沉下臉,指著他們道:“給我把這幾個不知廉恥,吃里扒外的東西打出去!” 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再敢不平。忠心為主,無意犯錯還可以憐憫幾分,為了一百兩銀子,幾樣首飾,毀了主子的一生,這罪過實在太大了。 王府護衛得令,瑪瑙家人驚叫起來,一時亂作一團。年年望著婁mama鐵青的臉色,心中快意:雖然劇情完成得有些偏差,但能叫這這老虔婆吃癟,開心。 聶輕寒的聲音響起:“且慢!”溫言勸道,“將人趕出去便是?!?/br> 年年抬高聲音:“我說,打出去!”這廝裝什么好人,他暗地里的手段可比她要狠辣得多。 聶輕寒面露無奈:“郡主這會兒在氣頭上,叫人下狠手,回頭又要后悔難過?!?/br> 年年心里“呸”了聲:聶小乙你怎么睜著眼說瞎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后悔難過了!我明明高興得很。 在場眾人明白過來:原來如此,小郡主是氣頭上失了理智,才會下狠手??ぶ鞯降啄贻p,碰到這樣的大事,控制不住脾氣,回頭就后悔了??偸峭蹂ナ赖迷?,不然有人能勸著些郡主,也不至傳出狠辣的名聲。 知道郡主的真實心意,那就好辦了。護衛們拿著棍棒,動作溫和了許多,也不敢下狠手,把人半趕半送轟遠了。 年年:“……”她算是明白了,聶小乙今兒就是專門來破壞她走的劇情的吧。 她心中糾結:因為聶輕寒那句話,護衛們的動作溫柔了許多,瑪瑙的祖母沒有跌倒,也不知接下來的劇情會不會有問題?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劇情,影響有限,出現偏差就偏差吧。讓她開口下狠手對付一個老人家,她實在做不到。 倒是聶輕寒,今兒是第幾次了,就算是色令智昏,也不能一直昏下去吧? 年年牙癢,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拉著聶輕寒去了一處無人隱蔽的假山石后,氣勢洶洶問道:“聶小乙,你怎么回事?” 聶輕寒望著她,清俊眉眼溫和:“郡主指的是什么?” 年年見他這氣定神閑的模樣就牙癢癢的:明明看著挺正常的,怎么就可著勁地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