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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常言道距離才能產生美,她對王夢嬌本來就沒有美感,住在一個寢室之后,美感度直接變成了負數。 王夢嬌喜歡在寢室炫富,喜歡炫耀自己的追求者有多么的舔狗,喜歡裝可憐,喜歡以己之長、諷別人之短。 有些人就是這樣,沒對你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大情,但卻在總是在一些小事上惹毛你,一次兩次還不會放在心上,時間長了,就會積累出難以忽視的怨氣。 南韻對王夢嬌的怨氣就是在日積月累中膨脹起來的。 王夢嬌還總喜歡在她沒考好的時候問她考試成績,如果她某次考試考得比王夢嬌好,她絕對不會提及這個問題。 這次一??荚?,王夢嬌靠了年紀三十多名,比她高了快二十名。 出成績的那天中午,回寢室后,她又問了她這個令人煩躁的問題:“阿韻,你這回考了多少名?” 她本來就夠難受了,她這么一問,像是壓垮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對王夢嬌的耐心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頭積累已深的怨氣在瞬間爆發了,直接懟了回去:“我考得好不好跟你有什么關系?!” 王夢嬌一臉詫異:“你發什么脾氣?” 她沒再搭理她,直接去了陽臺,還用力的甩上了陽臺門。 站在水池前洗臉的時候,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王夢嬌在和寢室別的女生抱怨:“你們說南韻是不是有???我不就問問她考得怎么樣么?沖我發什么脾氣?” 別的女孩勸她:“阿韻這回好像沒考好,你也別放在心上?!?/br> 王夢嬌:“她沒考好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是她的出氣筒么?”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還特別大,似乎是故意為之,好讓在陽臺的她聽得清清楚楚。 南韻長嘆了一口氣,她到底做了什么孽要和王夢嬌一個寢室?每當被王夢嬌折磨到身心俱疲的時候,她都希望世界上有時間加速器這種東西,好讓她趕快畢業,趕快結束和王夢嬌的同寢噩夢。 林游也經常聽小姑娘提起王夢嬌這個名字,雖然他不太理解她們小女生之間的恩怨情仇,但也知道她是小姑娘的“心頭大敵”。 成績被敵人碾壓了,小姑娘確實需要安慰,他立即說道:“一次考試成績并不能說明問題,你這次考得沒她好,并不代表你比她差?!?/br> 南韻終于感到了一絲寬慰:“我也這么覺得,十次考試她有九次都考不過我!” 林游也忍俊不禁:“那你還難受什么?” 南韻不滿:“我是需要你的肯定!” 林游也不假思索:“我的阿韻當然是最厲害的?!?/br> 南韻終于勾起了唇角:“這還差不多?!?/br> 為了給她解壓,他說到做到,第二天真的帶著她去水庫廣場上放風箏了。 她至今仍然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張燕子造型的風箏,燕子的尾巴像是被剪子剪了一刀,分成了兩條流暢的黑色尾翼。 那個時候天氣還很冷,整個廣場上只有他們倆在放風箏,再具體點來說,是他拿著線在放,她只是仰著脖子看。 開始是看風箏,后來就成了看他。 她的也子真的很好看,詩經上有句話說“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用來形容也子毫不為過。 再后來,她踮起了腳尖,想在他的臉頰上親一口,然而她卻高估了自己的身高,嘴都噘起來了,卻沒碰到他的臉。 那一刻她有一點點的尷尬。 就在這時,他忽然扭過了臉,略一低頭,將唇印在了她的唇上,配合她完成了這一吻。 她心滿意足,像是吃了糖一樣甜,開心地勾起了唇角。 此時看到爺爺在放風箏,南韻又想到了當年的時候,不由勾起了唇角,下意識地扭頭,看向了身邊的也子。 這時她才發現,他也在看她,神色中帶著水般的溫柔,溺得她無法自控,移不開眼。 那一刻她還莫名有些嬌羞,像是談戀愛后第一次跟他出門約會時的那種感覺,心跳錯漏了兩拍,臉頰也開始發燙。 廣場上人多,陸野不能如同當年一樣親吻她。 天氣冷,小姑娘將兩只手插//進了羽絨服的口袋里。 他將右手伸進了她的衣兜里,捉住了她的左手。 小姑娘的手白皙細膩,柔弱無骨。 他很喜歡牽她的手。 隨后,他將她的手放進了自己的大衣口袋中,與她十指相扣,還用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搔了幾下。 南韻有點想笑,看了他一眼,也用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撓了幾下。 周圍人都在仰著頭看天上的風箏,沒人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 陸野眸光柔和地看著他的姑娘,不由勾起了唇角。 南韻也笑了,然后無聲地對他說道:“我愛你?!?/br> 陸野輕輕啟唇,也用一種無聲地方式回應:“我也愛你?!?/br> 即便沒有聲音,南韻也能想象出來他低醇溫潤的嗓音。 此時空中掛著風,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反而暖意十足。 從東輔回去后,他們就能結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大家昨天的留言了,我總結了一下:1、結婚、婚后日常。2、生娃,養娃日常。3、林臨cp。 還有小寶貝想看后媽和渣爸的結局,別著急,快了,他倆不用放在番外解決,是正文就要解決的人【狗頭】 ☆、第 58 章 風箏比賽結束后, 在白老爺子的領導下, 全家人一起去了東輔最有名的燒烤店。 這家燒烤店的老板是純正的內蒙人,最拿手的菜就是烤全羊。這頓飯也算是大家為陸野補上的一頓遲來的接風宴。 這天過后, 陸野在白家的待遇明顯提升了不少, 并且受寵的程度呈直線上升,隱隱還有了種超越南韻的迅猛勢頭。 就好比正月初五這天,按照習俗吃餃子。以往在飯桌上白老太太總是給南韻夾餃子, 現在卻不給她夾了,而是給陸野夾餃子。 白老爺子每天早上去爬山之前也不喊“阿韻”了,而是喊“小陸”。 就連七七也不粘著她小姑姑了,有事沒事就喊陸叔叔陪著她玩。 這令南韻的內心很是不平衡。 也子就是一位標標準準的別人家的小孩,她被他全方位的碾壓了。 萬幸的是, 這位別人家的小孩因為工作繁忙的原因不得不在正月初七這天返程。南韻雖然舍不得, 但也不由長舒了口氣——要是再讓他多待幾天,家里就沒她的地位了。 陸野臨走的前一天晚上, 白老爺子和白老太太還給了他一個大紅包, 數額并不比給自己親孫子的少。 他回西輔這天,全家人都去機場送他了。大家都挺舍不他,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