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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野頓有了種有嘴說不清的感覺,就在他準備再跟小姑娘解釋些什么的時候,小姑娘再次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覺得二哥挺傻的,好擔心他以后會被人騙呀?!?/br> 小姑娘的神色與言語間,盡是難掩的擔憂,就好像她比二哥聰明一樣。 陸野猛地咬緊了牙關,緊緊地抿著薄唇,強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來。 南韻斜眼瞧著他,審視了他幾秒種后,質問:“你是不是想笑?” 陸野強忍笑意,正視前方,一本正經:“我沒有?!?/br> 南韻不信:“你就是想笑!你想笑話我也傻!” 陸野這次忍無可忍,低聲笑了出來。 南韻忿忿不平:“討厭!你就會欺負我!” 小姑娘氣呼呼的模樣像極了一只炸毛的小奶貓,明明嬌弱的不行,卻偏要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撓人。 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欺負她。 要不是現在正在開車,他真恨不得直接把她揉進自己懷中好好地欺負一番。 “你在想什么?”他一直沒說話,南韻忍不住問了句。 陸野無奈地嘆了口氣,實話實說:“我想要你?!?/br> 南韻沒想到他能這么直接,臉頰立即紅了:“流氓!”隨后她又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幾秒種后,聲音小小地問道:“你帶身份證了么?” 陸野不明白小姑娘會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回道:“帶了,怎么了?你要取錢么?” 南韻的臉頰依舊微微泛紅:“我也帶了?!眲偛呕丶业臅r候,她特意帶上了身份證。 陸野還是不明白,不解地看了小姑娘一眼。 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這人怎么還不懂?南韻氣得不行,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提,又糾結了一會兒,才用一種蚊子哼哼地聲音說道:“買完風箏之后,要是時間還早,咱倆去酒店吧?!?/br> 陸野渾身一僵,瞬間熱了起來。 他的姑娘確實是,長大了,越來越會撩撥他了。 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他啞著嗓子回道:“好?!?/br> 南韻舒了口氣??赡苁怯X得自己剛才說得話不太矜持,于是她又欲蓋彌彰般補充了一句:“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東輔的酒店長什么樣?!?/br> 陸野客氣有禮地回道:“只要是南小姐想讓我做的事情,我一定奉陪到底?!?/br> 南韻一本正經:“我可沒讓你干別的事,我就是想讓你參觀一下酒店?!?/br> 陸野很配合:“恩,我明白?!?/br> 南韻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或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倆跑遍了大半個東輔,終于在北區的某個大型超市里面買到了風箏,那個時候時間剛過下午兩點。 還早。 買風箏的時候,倆人還順便買了一盒避孕套。 超市對面就有一座五星酒店。 陸野開了一間總統套。 總統套一般都在最頂層,帶有空中花園。 服務生領著他們兩人來到了房間。 走進房門之前,倆人看起來還都挺自然,一個比一個從容不迫、氣定神閑;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壓抑了大半個月的欲望與思念瞬間爆發了。 陸野直接將他的姑娘抵在了房門上,如饑似渴地親吻著她。 南韻一邊回應他的吻,一邊急切地去脫他的外套。 不消片刻,門口便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粉色羽絨服、黑色呢子大衣、毛衣、襯衫、牛仔褲…… 后來陸野將小姑娘橫抱了起來,徑直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臥室有一扇落地窗。頂樓的視角頗為寬闊,站在臥室里便能俯覽大半個東輔。 窗外陽光明媚,窗簾大開,室內頗為明亮。 陸野直接將姑娘扔在了大床中央,還摁著她的肩頭迫使她翻了個身,正對著落地窗半跪在床上。 那一刻南韻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綿羊,即將面對惡狼的霸凌。 他確實很喜歡欺負她。 尤其是在床上。 他從來不會弄疼她,但卻總是弄哭她,她越是可憐巴巴地向他求饒,他就會越發的變本加厲。 窗外的東輔一片繁華景象。過年期間的城市人口雖然不多,但高樓大廈與交錯縱橫的寬闊馬路卻不會憑空消失。 南韻從未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她眼中的東輔會變成一片旖旎。 冬日天短,四點多的時候,太陽便開始西斜,窗外的光線由明艷變得柔和,由澄黃逐漸演變為胭脂紅。 結束的時候,南韻渾身綿軟無力,泛著潮紅的臉頰上依舊殘留著淚痕,看起來可憐弱小又無助,像是剛剛經歷了一番蹂//躪。 陸野將小姑娘抱在懷中,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邊親還邊柔聲乖哄:“我的好阿韻?!?/br> 南韻根本不吃他這套,眼眶紅彤彤的,囔著鼻子說道:“我不嫁給你了,你就知道欺負我!” 陸野知道自己剛才確實過分了,所以現在對她百依百順,不假思索道:“是我不對,我道歉?!?/br> 南韻瞪著他:“你剛才怎么沒這么好商量呀!” 陸野一本正經:“下次一定改?!?/br> 南韻一點也不信他說得話:“騙子,你每次都這么說!”她越想越忿忿不平,吸了吸鼻子,嚴肅譴責,“你毫無道歉的誠意!” 陸野被逗笑了,問道:“我應該怎么做才顯得有誠意?” 南韻一時間也想不到什么懲罰他的辦法,故作高冷地回了句:“你自己看著辦吧?!?/br> 陸野眉頭微挑,咬字輕慢:“我自己看著辦?”他輕輕地捏住了小姑娘的耳珠,“阿韻剛才好像很舒服,要不,再讓阿韻舒服一次?” 他說葷話時的語氣永遠這么認真,音色低醇,面色從容,一點都沒有下流的感覺,但卻總是能讓南韻羞恥不已,正兒八經的高級下流。 “流氓!”南韻面紅耳赤,“我才沒有呢!” 陸野面色正經,語調緩緩:“嗓子都快喊啞了,還沒有?” 南韻臉頰guntang,又急又氣:“不許說了!再說我就、我就跟姥爺說你欺負我!” 恩,學會告狀了。 陸野忍笑:“好,不說了?!?/br> 南韻還是不解氣,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陸野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溫聲道:“睡一會兒吧,睡醒了我們就回家?!?/br> 南韻是有點累了,但是又怕回家太晚惹人懷疑:“現在幾點了?” 陸野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四點半?!?/br> 南韻想了想,叮囑道:“那你到五點半喊我?!?/br> 陸野:“好,睡吧?!?/br> 南韻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夕陽一點點西斜,到了五點半,天色已經變成了深灰。 繁華的城市亮起了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回家的路上,南韻還有點點擔心:“我們應該不會被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