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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食也跟你沒關系?!?/br> 陸野語調輕慢:“又想被人當成孕婦了?” 南韻臉頰一紅:“討厭!” 陸野:“不想的話就慢慢吃?!?/br> 南韻忿忿不平,可上次被人當成孕婦的尷尬場面又歷歷在目,所以不得不聽他的話,慢慢吃飯。 正吃著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看著陸野問道:“你是怎么說服人家搬樓上去了?樓上沒人么?” 她問得是原來住在這套房子里的小夫妻。 事到如今,陸野也沒必要隱瞞她了,實話實說:“這棟樓都是我的?!?/br> 南韻:“……” 陸野:“后面那棟也是?!?/br> 這座小區的開發商是陸氏集團,項目才剛定下的時候,他爸就給他留了兩棟樓。 南韻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話,甚至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她曾因為沒有房子就沒辦法結婚而苦苦擔心了多年,但誰能想到,這人竟然手握兩棟樓的房產證。 他每天都在看她的笑話么? 騙子! 大騙子! 她又委屈又生氣,直接放下了筷子,然而就在這時,陸野再次啟唇:“以后租金都給你了,可能有點少,你花著玩吧?!?/br> 兩棟樓的租金,一個月下來,至少十萬。 這還叫有點少? 但這句話他說得很認真,可以看出來是真的覺得少。 不愧是陸家大少爺。 陸野又道:“等我們結婚了,就去辦個過戶,把房子全轉到你的名下?!彼S諾過小姑娘會在結婚前送她一棟樓,一定會說到做到。 南韻毫不領情:“誰要跟你結婚了?我跟你又不熟,你別套近乎?!?/br> 陸野輕嘆一口氣,只好回道:“是我口不擇言,希望南小姐不要跟我計較?!?/br> 這還差不多。 南韻重新拿起了筷子,繼續吃飯。吃完飯,她就走了,沒去臥室,而是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她也沒手機,干坐著特別無聊,就想先去洗個澡。但她也沒忘了自己的“客人”身份,洗澡之前先去了趟廚房。 陸野正在刷碗,她站在餐廳里,客客氣氣地詢問:“我可以用你家的衛生間洗個澡么?” 陸野頭也不抬地回道:“南小姐需要人陪么?” 這個流氓! 南韻臉頰一燙:“不需要!” 在衛生間的置物架上,擺滿了她平時經常用的護膚品和面膜,并且全部都是新的,再一次的說明了這人早就算計好了要把她帶過來過夜。 jian詐。 洗澡的時候,南韻還在思考,今晚應該怎么睡覺?睡臥室還是睡客廳? 反正絕對不能和騙子共處一室,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洗完澡,南韻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規規矩矩、一派端莊地走出了衛生間。 陸野已經收拾好了家務,此時并不在廚房,也不在客廳。 南韻猜他應該是在臥室,于是又坐回了客廳的沙發上,決定在沙發上穿著衣服睡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去找鎖匠。 她的屁股才剛挨著沙發,陸野就從臥室里走出來了,全身上下只在腰間圍了條白色浴巾。 腹肌與人魚線一覽無遺,喉結與鎖骨性感迷人。 冷白皮的膚色,顯得他整個人特別貴氣,又帶著難掩的禁欲氣息。 南韻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好幾秒鐘才艱難地移走自己的目光。 陸野低聲笑了一下。 南韻知道這人是在勾引她,義正言辭:“咱倆又不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么?” 陸野言簡意賅:“我去洗澡?!毖援?,他真的朝著衛生間走了過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頓下了腳步,看向南韻,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南小姐不會突然闖進來吧?” 南韻又氣又想笑,強忍著笑意回道:“陸先生您多慮了,我從來不干這種敗壞道德綱紀的事情?!?/br> 陸野舒了口氣,一本正經:“那我就放心了?!?/br> 南韻眼看著他走進了衛生間,并且還聽到了反鎖的聲音,心想:“你裝的還挺像?!?/br> 沒多多久,衛生間里就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 流水聲其實不大,不注意聽的話,完全可以忽略。 但南韻偏偏忽略不了,那聲音就好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個勁兒的往她耳朵里鉆。 無論她怎么克制,腦海里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浮現他剛才只在腰間圍著浴巾的樣子。 她都快兩個月沒有X生活了。 她也有需求。 不知過了多久,那要命般的流水聲終于消失了。南韻不禁長舒了一口氣,知道他等會兒肯定還會裹著浴巾出來,為了避免自己再被誘惑到,她立即躺在了沙發上,閉著眼睛裝睡。 陸野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從里面走了出來,但卻沒回臥室,徑直朝著小姑娘走了過去。 腳步聲越緊,南韻的身體崩的越緊。 陸野走到了沙發旁,彎下了腰,直接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南韻猛然睜開了眼睛:“你干什么?” 陸野面不改色,踏大步朝著臥室走:“抱你去睡覺,沙發睡著不舒服?!?/br> 他的下顎線削瘦,五官棱角分明。 喉結簡直能殺人,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爆棚。 南韻毫無抵抗力,所以并未掙扎,嘴上卻死不屈服:“我可以和你睡一張床,但你今天晚上不能碰我?!?/br> 陸野毫不猶豫:“行?!?/br> “……” 行? 你竟然同意了? 你為什么不跟我討價還價? 南韻頓有了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有苦說不出。 來到臥室后,陸野抱她放到了床上。 南韻心里有氣,直接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地躺著。 陸野:“穿那么多,能睡得舒服么?” 南韻本來想回一句“你管得著么?”,但是話到嘴邊了,她忽然改了主意,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當著他的面脫衣服。 陸野站著沒動,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南韻脫上衣的時候,胳膊肘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腰間圍著的那條浴巾。 浴巾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們倆誰也不尷尬,因為已經很熟悉彼此的身體了。 一個不遮不攔,一個直勾勾地盯著看。 好幾秒鐘后,南韻才別開了目光,紅著臉說了句:“流氓?!逼鋵嵥軡M意他的反應。 陸野的嗓音燙人,微微泛著粗?。骸暗降渍l流氓?” 南韻沒再搭理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鉆進了被窩里,往旁邊挪了個位置。 陸野掀開了被子,也躺進了被窩里。 他說到做到,真的沒碰她。 南韻又熱又燥,渾身發燙,感覺像是在沙漠里長途跋涉了好幾天,急需一場解渴的救援。 她知道這人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