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眼女方手上淺淺的曬痕,恍惚間覺得自己的手心對上強烈的光線就會出現血痕。他掃了一眼落地玻璃窗外川流不息的馬路,答曰:“今天是從家中出的門,由司機代勞。我可不希望在早晚高峰擁堵率60%的桑都消磨掉我開車的樂趣?!?/br>錢小姐爽朗一笑:“趁著高峰期還沒到,不知道高先生有沒有興趣坐我的車出去兜風?”高沭黎打量著眼前這個模樣和品味都不錯的姑娘,笑道:“我實在是想不出拒絕的理由?!?/br>窗外的風景一逝而過,出于初識者的禮貌和矜持,高沭黎沒法提醒她不要踩著限速標準開車,對方的側臉上的陰影隨著她的路線不斷變化。她在一條較空曠的路上換擋加速,道:“高先生,這次約會,是我被家里人叨叨得受不了才來的。你這個人,說話很有趣和我也算投緣,在我所知的財團公子之中,沒有能跟你媲美的結婚對象。只不過我還想再玩兩年,你理解嗎?”耳邊已經能聽到車身旁高速氣流的轟鳴聲了,高沭黎仍是微笑得體:“理解。不過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不妨先當男女朋友,一來我爸媽也催得緊,二來算是日后正式交往時我做的預約?!?/br>對方似蹙的眉頭又舒展開:“放心,我爸那邊我會打好招呼的。如果兩年之后,我們互相還看得對眼,那就結婚?!?/br>作者有話要說:GVHR=移植物抗組織反應,器官移植中的一種排異反應第22章第二十二章自從有了錢小姐這個擋箭牌后,高沭黎在推脫一些不必要的邀約時越發得心應手,每月回高家的次數都寥寥可數,多出來的時間和心思便拋擲在工作之后的自我放縱上。目前的錢小姐,于他而言,是個很好的戀愛對象,光芒四射而獨立活潑,只是自己不知何時起,對小心翼翼的窺探、磕磕絆絆的交流和情感的添磚加瓦失去了耐心,換言之,對戀愛的心思越發淡漠。若兩年后,對方能變成一個很好的結婚對象,也算是一筆相當合算的投資。路識珺與高沭黎間的交集也越來越遠,除了自己的幾個設計被老板直接斃掉,以及自己寫的被對方駁回,雙方在同一棟大樓的不同階級,平時連照面都打不上。秋季接近尾聲的時候,他所在的策劃組完成了一個大項目。高沭黎親自定了一間酒吧,周五晚上帶著總監經理和他們手下的蝦兵蟹將縱情聲色。他原不喜歡在眾人面前喝醉,但廣告民工們都是一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死樣子,他再矜持下去反倒顯得不識趣。與同事們推杯換盞喝得正興起,有同事道:“誰知道高總的家在哪呀?高總喝多了,得派個人送他回家?!?/br>身旁的Alex推了他一把,笑著高聲道:“識珺,你不是跟老板認識嗎?你去送送高總唄?!甭纷R珺的英文名是Sinjon,是高總在跟HR報備時隨意取的,公司對英文名的規定并不嚴格,同事們往往直呼其名。一干同事們在酒精作用下也順勢起哄,路識珺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不知道住址,就被大家推搡著送到了仰靠在沙發邊的高沭黎身邊。扶著一個腳步虛浮、喃喃自語的人,將他塞到出租車,并從他嘴里撬出住址,路識珺被酒精哄騙出來的快感很快就在秋夜的涼意中蒸發了。他不請自來地打開了高沭黎獨立公寓的門,將高沭黎推到浴室中,好清洗對方下車瞬間的嘔吐物。沖完之后又將人扶到沙發上,路識珺已經被折騰地滿身大汗,便也進浴室洗了澡。穿戴好拉開浴室的門,一個身影“砰”倒進地板,定睛一看應該是原先靠坐在浴室門口的高沭黎,路識珺只好耐著性子將他拉起來。如果說醫院那次不過是處于獵奇的胡鬧,接下來的情節便有如八點檔的狗血劇了,盡管兩人都是自認為保守/servative的人,卻總有脫軌的時候。高沭黎主動握住伸來的手,又一把勾住對方的脖子,目光雖迷離,腦袋卻沖著對方直沖過去,帶累路識珺重心不穩,傾倒在他胸膛上。接著他輕車熟路地在浴室門口的地毯上翻過身來,順著對方的臉頰到鎖骨,時輕時重的啃咬下來,雙手摸索著扯開襯衫的扣子,像一個索取ru房的嬰兒。路識珺只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癢得有些想發笑,又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趁著對方摸到一片坦胸發愣時,他忙抽身從對方的雙腿夾絆中起來,不料又被猛地抱住,剛想推開時,高沭黎伏在他肩頭不再亂動了。左肩上淌著一片熱流,他無奈伸手拍打對方的臉頰:“誒誒,高沭黎,醒醒??奘裁茨??”然而那人也只是在肩上蹭了蹭,像一只體型碩大的公貓,有些笨重卻沒法惹人厭煩。他撫了撫對方的肩膀,挨個將身上的扣子扣好,無奈道:“像你這種人,酒后失言倒是完全不可能,但酒后失德就難說了?!?/br>過了五六分鐘,對方似乎完全平靜下來,路識珺支持著他慢慢起身,到毛巾架前,想找一條干毛巾。突然身子被人一推,側身向旁邊的浴缸里倒去,腦袋撞上了水龍頭,身下光滑堅硬的缸壁仿佛長出穿透皮膚的荊棘扎入骨骼,眼前因水龍頭上方的花灑變得模糊一片,耳邊響起了汩汩的水聲。高沭黎一手抓著毛巾架,一手扶著墻壁,很努力地站穩了重心,身上被噴灑的水霧灑得透濕,似乎有些清醒,慢慢看向浴缸內,露出了一抹含義不明的笑容。路識珺的眼鏡被浴缸中迅速積聚的水托浮起來,看著對方充斥著欲望的眼神,明白自己是逃不過方才立下的fg了。高沭黎踩進水中,先是半跪著抱著對方啃噬,心滿意足后又扯開襯衫上的扣子,半醉半醒間疑惑道:“沒有,難道是男人嗎?”路識珺被他搓得又麻又癢,想掙脫卻被對方狠狠摁著肩膀,差點要淹死在將滿的浴缸中,褲子濕漉漉的很不好脫,難得對方一面按著他大腿內部一面耐心地扯了下來。他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有反應是不妥的,但大腿根部被一雙長著薄繭的柔軟手掌反復□□,再加上全身的水漬讓這個男人更加耐看,便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表達。接著對方就火急火燎地頂著小帳篷想進行突刺,路識珺哭笑不得,伸手幫他解開皮帶。正打算幫忙褪褲子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自己這是在幫助對方合jian?無論是性格還是身份上,高沭黎應該都不是他喜歡的類型,自己這樣巴巴地獻媚討好,是為了救命之恩的回報,還是因為想借勢獲得職務上的便利,亦或自己與對方一樣,僅僅是出于欲望的驅使?他覺得脊背發涼,涼意如針雨般穿過心房,將疼痛感都過濾干凈。在生病前他很少有這樣的感覺,最多只是被鎖在軀體里的沉重和病情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