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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什么呢,難道他不去看喬玉蓮了嗎?突然白定安用手勾起他的下巴,湊了上來。白驚羽還沒有反應過來,朱唇已經被兩片火熱的柔軟堵住。一個綿綿的深吻,吻得白驚羽幾乎窒息。震驚之下,白驚羽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剎那間,這夜,這樹,那喬玉蓮,那恨,都不見了,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從前。那人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小弟,不要再回來了,走得越遠越好?!?/br>白驚羽驚惶的抬起頭來,正迎上他那雙深湛的水波,粼粼閃動,卻又深不可知。白定安從花樹下站起,深深凝望了他一眼,轉身毅然大踏步而去。白驚羽心亂如麻,只覺得自己頭昏眼花,耳邊傳來喬玉蓮那嬌柔動人的聲音,“定安,沒事吧?”“沒事,我去查了查,原來是貓兒把一只花盆碰撞在地上?!?/br>“哦,定安,夜深了,我們入睡吧?!?/br>“好,玉蓮,這些日子,讓你為我擔心了?!?/br>。。。。。。。。。。。白驚羽聽著那些纏,綿的情話,心中又是憤怒,又是迷惘。屋里的燭火熄滅了,里面再無聲響。白驚羽慢慢叢花樹下起來,咬著唇,心道,白定安,你剛才對我是什么意思,你有種就殺了我,為什么你不殺我,在我面前與玉蓮雙束□□。想不到你推我入河才一個多月就已經與玉蓮不避嫌的勾搭上了,你們真是。。。。他逃出院子,發了狂的向谷天月那里奔去。不愿想,不愿聽,不愿見。前面出現一個提燈巡邏的下人,白驚羽收勢不住,一下子與來人撞了個滿懷。月光下,下人一眼瞧見白驚羽那滿臉的傷痕,不由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喊道,“不好了,有鬼啊?!?/br>白驚羽聽到這句話,心中又苦又澀,他一把推開那人,便不顧一切的向谷天月那里沖去。斜地里跑來兩個家丁,拿著木棒,大聲喊道,“不好了,有賊了?!睂χ左@羽緊追不舍。不一會兒,陸陸續續響起了捉賊的聲音,家丁護衛從四面八方涌來。怎么辦?白驚羽盯著谷天月,心里懊惱萬分,如果不是自己被白定安的那一吻亂了心神,也不會造成現在自己的這個局面。他決定豁出去了,于是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話一出口,恍然間才記起自己已經是個口不能言的啞巴,他再說得理直氣壯,別人也聽不明白。最為重要的是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貌若衛玠的美少年了,現在又丑又啞,誰會相信他就是白府里的小公子。心中干焦急,谷天月一把拉住他,道,“只有硬闖了?!?/br>說著,就向后院掠去。“哪里走,”前方飛起兩個黑衣人,兩把大刀向二人當頭罩來。刀風攝人,谷天月眼疾手快,摟著白驚羽一躍而起,驚險閃過,然后腳下不停,直向前面沖去。“小賊還會武功,大家小心了,”黑衣人的聲音沖破長夜。白府的院子里點起了無數的火把,谷天月站在假山高處一望,只有西南一角處顯得較為安靜,看來那里應該是突破點。他不容思索,幾個飛躍,便掠了過去,那里面是一個小院,里面黑燈瞎火,然而白驚羽的心一酸,原來,這里正是自己居住的院子,想不到許久不見,它已經變得蕭條如斯。地上滿是枯枝敗葉,顯然已經有段時間無人打掃,谷天月轉過一處假山正準備要向房里沖去時,忽然從后面伸出一雙手牢牢的抓住了他。谷天月大駭,猛一回頭,碰上一對冷冰冰的眼眸,正要說話,那人道,“隨我來?!?/br>谷天月猶豫了一下,白驚羽卻變得興奮起來,忙對著谷天月點頭,原來那人正是對白家忠心耿耿的木管家。只見木管家在兩座假山處的一個凹起點用力一按,頓時,這兩座假山徐徐滑開,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大洞。三人迅速跳了下去。下面約有一人丈高,觸腳處是軟軟的泥土。木管家用腳向暗處用力一踢,頓時,兩座假山徐徐合攏,將外面喧囂的聲音遠遠隔絕。地道一片漆黑。木管家霍的點亮了火折子。幽暗的火光之中,可以看見這個地道,曲曲折折通向幽幽處。谷天月站立不動,問道,“你是誰,你有何目的?!?/br>木管家沒有理他,只是將目光在白驚羽身上打轉,最后才試探問道,“小公子?”雖然容顏已毀,但那雙天生瀲滟的眸子,那天生的臉龐輪廓,他不會忘記。白驚羽眨了眨眼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苦,上前一把抱著他,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木管家也慌了神,連忙道,“小公子,到底當初是怎么回事,到底發生了些什么?”谷天月在一旁瞧著,他再不懂世故,看兩人這情形也知道對方不是敵人,而且似乎與啞哥哥相交甚深。他替白驚羽擦去眼淚,道,“啞哥哥啞了,沒法告訴你,我告訴你吧?!?/br>于是,他便將自己與白驚羽所經歷的事一點一點的道來。木管家聽得眉頭緊皺,最后嘆道,“看來我猜得一點都不錯?!?/br>“自從定安回來宣布你們在畫舫上遭敵人襲擊后,我一點都不相信,也一直有所懷疑,只是沒有證據而已?!?/br>“小公子,你不該在這個時候回來?!?/br>“為什么”谷天月多嘴問道。木管家面帶憂慮,將這些日子府里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他們。原來“白驚羽”下葬后,喬玉蓮便變得囂張起來,而白定安為她所惑,漸漸也跟著她狼狽為jian,對她百依百順,“白驚羽”去世后半個月,她便私自搬進了白定安房間,兩人日日尋歡,府里下人敢怒不敢言,她自知惹了眾怒,索性唆使定安將所有對她不滿的下人全部解雇,然后以請府里護衛的名義邀來了一幫神秘的黑衣人,這些人唯她的令而聽,現在,可以說,整個白府實際已經控制在她的手里。“那大哥呢,”白驚羽慌忙用手劃道,他唇上似乎還留著剛才大哥給他印上的氣息。“定安,他被那妖女迷得神魂顛倒,只想著日日醉臥溫柔鄉,哪里還管得了這府里的事。他變了,他不再是以前的大公子了?!?/br>木管家憤憤道,“小公子,這個時候,你回來,只會險上加險,你還是先躲起來吧,據我所知,妖女暗中派了一批人出去打聽你的消息,我懷疑她用心險惡?!?/br>“不錯,”谷天月怒道,“連雪嶺城商號的掌柜都被她收買了,與殺手勾結起來對付我們?!?/br>“什么,連各地的商號掌柜都被她控制了?”木管家不可思議的望著谷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