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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這么多廢話!不喜歡電擊還用你提醒我?給我用最長最粗的口塞,沒關系,我受得住。你那兒是不是有那個什么“我是物品,請使用我”的鬼冊子?給我裝進箱子里。年長者無奈的看著眼前完全炸毛的小朋友,平靜的出聲提醒:他如果把這件事說出去,你怎么辦?你剛考取研究生吧?你想把一輩子的前途葬送掉?夏星愣住了。他沒想過,可是他覺得這不可能。高揚可以無意識用刀剜他,卻絕不會故意傷害他。夏星莫名有這個自信。——————————————————于是他被裝進箱子送去高揚那里。裝箱游戲他熟悉的很。他泰然自若,蜷縮在黑暗中一派平靜??蓻]想到的是,“在外面、在公共空間”的認知竟如此可怕。箱子在車子里不斷顛簸,夏星腦中循環播放“追尾——箱子滾到路中央——警察打開蓋子”的畫面。超過他負荷能力的口塞此刻變成刑具,深深戳進喉嚨,想吐吐不出,眼前一片金星。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徹底消磨掉了原本的怒氣。夏星突然后悔了。按照計劃,高揚會被他狠狠惡心到,然后打電話叫人把他弄走,從此天涯永遠兩別。他珍貴的象牙塔時光、純潔的青春回憶,被倒進漆黑的污水,永不能恢復。為什么?圖什么?做高揚一輩子的朱砂痣、白月光,有什么不好?但是來不及了,高揚已經打開箱子。他果然暴跳如雷。夏星又害怕又絕望。他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男人。受過一輪折磨的身體疼痛又虛弱,可是他不在乎,他想回到那個箱子里。全毀了。不如死在箱子里。……可是高揚哭了。他哭著問“你是不是討厭我”。夏星不知該怎么回答。他種下禍端,播撒傷害,一片狼籍留給高揚來收拾。他還笑高揚是白癡,明明自己才是。夏星仿佛置身于泡泡中。又仿佛靈魂飄至半空俯視著rou身。這小小的一室一廳,彌漫著奇異的不真實。那本說明書毫無意義,原是他隨手塞進箱子的??筛邠P認真,一板一眼把他綁起來了。他生怕他冷,給他裹得厚厚的;生怕他難受,給他堆了一座枕頭山。他做好飯,一口口喂他吃。他的力氣可真大,自己好歹是個成年男人,被他拎著翻來覆去,竟像是沒有重量似的。他泰然自若,行事熟練,仿佛這一切再正常不過。于是他也墜入那氣氛,溫順的配合他。聽他的話,對他笑,討他歡心。夏星幾乎忘記來這兒的目的。他要干嘛來著?對了,他抱著殺敵一百自損一千的覺悟,特意來惡心高揚。高揚惡心了大概五分鐘,接著就變成這樣子。……到底發生了什么?夏星苦苦思索,終于一個激靈領悟到:高揚他,硬生生把性虐待扭成了家居生活。夏星感到排山倒海的挫敗。整整四年,他被高揚自我陶醉的愛慕逼得要發瘋。他終于破釜沉舟來宣戰,一個回合之后,戰局又全部落入對方掌握之中。“夏星的游戲”,變成了“高揚的游戲”。夏星抬眼望著高揚。那罪魁禍首專心沉浸在資料里,對身邊人的心事一無所知。……想要他。欲望并沒有消失。睡意一波波涌上來。——————————————————————醒過來的時候高揚已經收好了資料,他興致勃勃的問,要看電影嗎。什么電影不電影,夏星完全不在乎。他看著高揚期待的臉,心想,“你想做什么我都答應呀”。高揚拿出筆記本放起電影。是個好萊塢愛情片。夏星心中好笑,他不喜歡愛情片,他也不覺得高揚會喜歡這種。真不知放來給誰看。他拘謹的坐在高揚身邊,手腳被緊緊捆著,那姿勢又累人又尷尬。高揚立刻察覺到了。于是他又把人拎起來,輕輕松松的,放到自己大腿上,讓他斜斜倚在自己身軀上。這像是對待幼童,又像是對待情人。夏星腦中殘存的理智吱吱作響,全身僵硬。高陽又察覺到了,用力箍住他,把他使勁往懷里摁。夏星臉被擠到他胸口,有些驚訝他體溫之高。他被兇猛的烘烤著,一點點變軟,幾乎融化。然后夏星想尿尿了。他想,他終于得開口了?!案邠P,把我解開”。然后脆弱的平衡被打破,奇異的游戲時間結束。他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最大的可能,是再也不會發生任何事。高揚就要去內蒙了不是么?那么遠,足以切斷任何聯系。高揚那么細心。他察覺到懷里的人輕微的扭動,低聲問“怎么了?難受么”。夏星回答“想尿尿”。他無意識使用了幼稚的字眼。他沒有繼續說話,想把結束語留給高揚。可是高揚手插進他膝窩,抱著他走到廁所。他放他下地,讓他站好。那一瞬間有點尷尬,可是高揚很快掀起他浴袍下擺,右手扶住他的yinjing。夏星驚訝極了。最終他在高揚的手里尿出來。那一瞬間仿佛什么東西被永遠打碎了。高揚又帶他回到沙發,摟著他,箍著他。手指插進他的頭發,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像是對待什么貓似的。對……貓。夏星朦朦朧朧的想著。他被馴服了。他變成他腳下的一只寵物。夜深之后,高揚把夏星抱到潔凈、散發陽光香味的床鋪上。他沒問過夏星的打算,毫不客氣、擅自決定了兩人要一起過夜。夏星想著“我無條件服從我的主人”,忍不住有點高興。高揚圈著夏星的身體,手在他背后輕輕摩挲那皮帶,問“要解開嗎”。夏星點點頭。高揚如釋重負,抒出一口氣。他拉開夏星的浴袍,一眼對上那赤裸的胸口。他失去了捆綁時的鎮定,花了好些時間才把那些皮帶解開。他跳起來,從衣柜胡亂翻出T恤和短褲,有點粗魯的扔過來。夏星讀出些許意味,心懷期待,卻只是乖乖穿好衣服,鉆進被子。高揚坐在床邊,像個長輩似的把他掖緊。他沉默著,突然隔著被子壓在到少年身上。那重量令人喘不過氣。高揚干笑了一下:“那冊子說,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不可能吧,難道說……”夏星不說話。他瞇起眼,目光肆無忌憚,言下之意呼之欲出。高揚表情變化如走馬燈。他一下子彈開,躲到遠遠的床鋪另一端。啪!他拍滅了電燈。————————————————————白天睡那么多,這會兒根本不可能睡得著。六月初夏,白天已經熱了,夜晚卻還是幽涼。夏星整顆頭躲進被子里,挖出一個小洞偷偷瞄高揚。他好像已經睡著了。夏星悄無聲息,像條蟲似的一伸一縮向他挪去。大約是50厘米的距離,夏星移動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