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非洲叢林里的白種女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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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Well-bredfamily 譯名:消失在非洲叢林里的白種女人 字數:8318 (三) 小路突然一片豁然開朗,沿著山路向下通向一條小河邊。我們在黃昏的幽暗 中隱約辨認出在河岸對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土著領隊走到河邊停下來等著我們 都到齊。然后他對耶利亞說了些什么,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點點。 耶利亞說:「他要我們先在河里洗個澡再到村子里去。他說我們全身都臭烘 烘的給部落里的族人的印象不好。我們要在他的酋長還有一個什么被他稱作 大mama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br> . 我們中間沒人有興趣和膽量去問問那個「大mama」到底是誰;我們都已經精 疲力盡了,沒有那份好奇心了。當我們費力地趟著水走在沒膝蓋深的河水中開始 洗澡時,一些土著人也跟著我們一起下水走到女人們身邊,開始在她們身上到處 摸來摸去。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的三個女眷還覺得實在是太丟臉了,想害羞地躲開,或 者用力把他們的手打掉,但是不一會兒在這些黑人的拳腳相加之下她們就不得不 屈服了,完全放棄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開始認命了,她們不得不慢 慢地習慣和適應新的身份和悲慘的命運了——陌生人的手在她們身體的隱私部位 摳摸。 我們跪下來把頭泡在水里。水流的感覺棒極了,而且有助于沖洗掉我們身上 的汗水、尿液和大便。土著人花了很長時間才洗掉愛麗絲和伊麗莎白屁眼和大腿 內側干了的大便。正如他們所說的,渾身臭烘烘的不會讓人有好印象。當女人們 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開的時候,她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反抗了,水流沖進她們 的yindao和屁股溝,把污穢洗得干干凈凈。幾個白種女人現在就像在屠宰場里被屠 宰前,洗的干干凈凈的大白母豬一樣,雪白的肌膚在河水的波紋的倒影中發出妖 艷奇異的光澤。 我們趟水來到對岸,渾身滴著水一絲不掛地站在那里,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 童圍著我們,沖著我們指指點點大聲交談著。黑人婦女們戴著一種很薄的材料制 成的顏色鮮艷的披巾;男人們赤裸著上身,只是在腰部纏著一層布,蹣跚學步的 孩子們則光著屁股跑來跑去,或者被女人們托著屁股抱在懷里。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莊很小,不會超過50到100人。但眼前的人群要遠 遠超過這個數量,而且還有的人正從山上下到河邊來。茅草屋和火堆星星點 點地分布在小山的每個方向上。 俘獲我們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們了,他們挑揀了一些男男女女,每個人都 比一般人高一些,肌rou發達,面目猙獰。他們的頭發染成了明亮的橘黃色。但是, 他們不像其他村民穿著衣服,而是完全赤裸著,手里都拿著大刀或長矛,看得出 他們是負責管理俘虜的。 . 他們把我們帶到小山右側大約100碼左右的地方,那里有個圍起來的畜欄之 類的東西。筆直的木條緊密地綁在一起,使畜欄的籬笆足足比4英尺(譯者注: 約1.3米左右)還要高。我們接近那里時,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圍欄里,臉上都 掛著一副又激動又好奇的神情。 兩扇大門被拉開,博格斯、耶利亞和我被推到中間的一個畜欄里,女人們被 推到右邊那間里去了;我們不一會就發現左邊的畜欄里關著一些牛和山羊。它們 也都臭烘烘的沒有給人留下好印象。關在圈里,甚至都沒有棚頂遮蔽!我們被當 成牲畜來對待了! 我們一被推進來,就有兩個同樣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白人走了過來。一個 差不多有我這么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個是個矮壯的男人,頭頂光禿禿的, 但是他長長的頭發都長在腦袋兩側和后邊。 這個矮個子首先說話了?!肝沂前驳铝?,這位是雅克。他是法國人,但是會 說點英語。我從美國南部的新奧爾良來,會說點法語?!?/br> 然后他又指著靠著欄桿坐著的另外一個人說,「那個家伙是葡萄牙人,但是 一點也不會英語或者法語。他不久之前剛到這里;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有好 好溝通過,只是亂比劃著?!?/br> 我做了自我介紹,然后博格斯和耶利亞也都介紹了自己。 我急不可待地問道:「這個鬼地方是哪里?我們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我們 是要去非洲內陸深處建立教堂和學校的。我們從來就沒有傷害這些人。但是為什 么他們把我們的婦女衣服都扒光了,還胡亂摸她們的……呃,私處?!?/br> 聽著我的問題,安德烈咯咯笑了,隨后向另外那個男人翻譯過去。 安德烈笑著說:「他們很快就不僅僅是亂摸了。你們的女人被帶到這里的唯 一目的就是作為配種的母畜來與這些黑鬼配種。你們三個男人之所以還能活著, 只是為了方便伺候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們確保女人們更愿意合作。但是我 不知道這些黑鬼為什么還留著他?!?/br> 安德烈沖著耶利亞點點頭,然后不解地說道,「從我到這里來的時候,他們 就只用白人和亞洲人配種?!?/br> 我解釋說耶利亞是我們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從小就被我們家庭養大, 而且他也懂得當地語言。我并沒有詳細說明母親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把他留下 來的。 安德烈接著就熱情地招呼著說:「請坐,我要告訴你我們是怎么被抓來的, 還有我們到這里以后的經歷,也許是四五年前了吧。這里沒有四季,所以很難確 定。我和我的妻子還有兩個女兒一起被俘虜后帶到這里來。我們在新奧爾良經營 一家妓院,生意很紅火。我來經營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們。她有些忠 實的客戶,所以她偶爾也親自上樓去為客戶服務。那只是單純的皮rou生意,看在 錢的份上。所以我也沒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從來就沒有什么戴綠帽子之類的愚 蠢的想法。 我們三個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聽了他這番嚴重 違反教義的話,我們簡直驚呆了。只是現在處在這種環境下,我們也就悶不作聲 地繼續聽他說下去。 . 但我們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過不同的生活,所以我們把她倆都嫁出去了。但 是有一個女兒的丈夫他媽的死了,另一個女兒的丈夫更是cao她媽的跟著別的女人 跑了。璐璐和梅里薩——或者你可以簡稱米薩,都只好回到家里從事了家里的生 意。剛開始的時候很尷尬,我只是有幾次看見她們光著身子從一個屋子跑到另一 個屋子。我以前從來沒有與她倆有過什么rou體接觸,換言之,直到我們被抓到這 里之前還沒有?!?/br> 我內心跳出一個念頭,按照他的說法,他在到達這里以后和他的兩個女兒之 間有那種luanlun的關系? 安德烈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我做了個愚蠢的投機決定,欠了一屁股債, 我們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趕緊離開了新奧爾良。我們趕上了正要起航的頭一班去 香港的游輪。但是惡劣的天氣把我們的游輪吹偏了航線,比預期的還要接近非洲 海岸。輪船在風暴中受到嚴重損壞,于是我們只能分批坐在狹長的小船上分頭尋 找海岸。就我所知,我們這艘小船是唯一到達陸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個上 了年紀的女人和一個船員?!?/br> 我們又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心想這家人實在是禍不單行,愿上帝保佑他 們! 安德烈繼續講著他的經歷?!肝覀兩习稁讉€小時之后,突然一群黑鬼從海邊 的樹叢里鉆了出來。當然,我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但他們開始把我們都扒得 赤條條的,珠寶、鞋子,一切都被奪走了。我們赤身裸體站在海邊,一些黑人男 性開始檢查女人們的身體,檢查她們的rufang、yindao、屁股?!?/br> 作為一個從小就在非常虔誠的教會家庭里長大的教徒來說,我不太熟悉這些 短語,所以安德烈花了幾分鐘向我解釋yindao和jiba、屁眼和yinjing、性高潮和jingye 在口語中許多不同的說法,還解釋了肛交和性交;還有許多其它我不久就脫口而 出的新鮮詞匯和概念。 安德烈繼續講述著他故事?!改菘珊臀夷莾蓚€女兒過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 赤身裸體,當然,被人檢查裸體也并不陌生。但我感覺對不起那個老女人;她差 不多已經被嚇瘋了。她一點rufang都沒有,整個rufang都是干巴巴地,還向下垂著; 她的屁股和yindao都又皺又小。所以這群黑人打算把我們帶走,而把那個船員和老 女人留下。他們被光著身子留在海邊,沒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個船員一個腿還 斷了。我可以想象他們活不了多久。我們走了大約一天半才到這里?!?/br> 最后安德烈說:「我可以打賭莫妮可和我的兩個女兒這個時候正在盡力地向 你們的女人們說明這里將要發生的一切,以便讓你的女人們為接下來的事做好心 理準備。這些黑鬼們將會有用一場盛大的儀式歡迎你們這幾個新來的。這些黑鬼 在儀式上都會興奮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坦白地說,你的女人們明天將會與不少 于12個以上的黑鬼們配種?!?/br> 在我們隔壁的圍欄中,我們能聽到伊麗莎白又嗚咽起來。愛麗絲則似乎是半 瘋狂地口中語無倫次地在喃喃自語著,「不!不!不!」我們還能聽到母親聲音 也開始顫抖的低聲祈禱著,看的出母親還是想盡力使這兩個女人平靜下來。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或者更長些,安德烈向我們描述了他們到這里之后 的第二天清晨發生了什么,以及到明天我們會發生什么事。 他告訴我們說,那些有著亮橘色頭發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說的「看守」, 都是從別的部落抓來的俘虜,但是被這個部落訓練成看管著用來作為配種之用的 白人配種女奴和她們的男人。他們的頭發總是過一段時間就染成黃色了,這樣如 果他們逃跑的話,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認出來。他們只能光著身子,因為只有部落 里的成年人和青少年才有特權穿衣服。 . *** 太陽剛剛升起,看守們打開大門帶來一些水和食物。我不知道這些是什么東 西,看上去不怎么好吃,聞起來味道也不怎么樣。但當你饑餓的時候,這些都不 重要了。他們給了我們一點時間吃完早飯,然后再次打開大門,把我們帶回到河 邊。 除了我們6個男人之外,那里已經有14個配種女奴等在那里了??词亻T開始 用力擦洗新來的人;其他的女奴們已經開始忙著給自己洗干凈了。 一個rufang豐滿肥碩、身材高大的女人抓著我的胳膊拖著我走到齊腰深的水里, 開始從頭到腳像洗牲口一樣的給我洗刷起來。她碰到我的生殖器和屁股時也毫不 猶豫地清洗著;對她而言這些性器官和我身體的其它器官都一樣,但對我來說這 可是天崩地裂,罪惡滔天的事情,而且讓我從內心中產生了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我環顧四周,看到母親、我妻子和博格斯他們每人都被一個大塊頭的男性看 守清洗洗刷著著。耶利亞被一個瘦高的黑女人用力擦洗著。伊麗莎白則由一男一 女兩個人清洗著她肥大過于豐滿的的身軀:一個人掀起一個rufang,另一個人清洗 rufang下面;然后是另一個rufang。伊麗莎白肚子上的贅rou被掀起來,兩個人在清洗 她的雪白的雙腿。 直到看到她的裸體,我才直到知道我的meimei到底有多胖。當看守們把女人們 的長辮子剪斷扔到河里的時候,三個女人都悲憤欲絕地呻吟嗚咽起來?,F在她們 的頭發都只能是披在肩膀上;根據教義,基督徒是不剪頭發的,我從來沒有見過 她們把辮子剪掉的時候。(這句話是我杜撰的,因為原文很不好翻,所以偷了個 懶?;蛘哒l知道這句話怎么翻譯: I&039;dneverseehoutthebraidsofourfaith.) 這些男性的看守的身材都比我要高大;他們有著堅實的胸肌、肌rou結實的胳 膊和大腿。甚至他們的屁股看起來都充滿了力量。他們的另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 們的jiba特別大:每個jiba都差不多有我和博格斯的兩倍大,一倍半粗。他們的 jiba看上去甚至比耶利亞的還要大一點。當這些看守擦洗俘虜的身體時,我看著 他們的jiba和睪丸懸在胯下晃來晃去,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我匆匆瞥了母親一眼,突然發現她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給愛麗絲洗澡的那個男 人的胯部,與此同時她也被另一個身材高大,肌rou結實的黑人從背后擦洗著她那 雪白的rou體。那個土著黑人強行讓母親把雙手高高地舉過頭頂,這樣那個黑人就 能伸手摸到母親胸前那兩團雪白豐滿的軟rou用力地揉搓清洗起來;然后這個土著 黑人又逼迫母親叉開腿,這樣黑人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胯部了。 愛麗絲幾乎和一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神情恍惚、四肢癱軟的任由他們為 所欲為隨意擺布,一副冷漠自暴自棄呆癡癡的的表情,神不守舍的樣子好像已經 魂飛天外。伊麗莎白在抽泣著,但沒有絲毫的反抗。給耶利亞洗澡的女看守很瘦, 長著兩條長腿,小小圓圓的rufang上有著小小的rutou。 在過去的24小時里,我不止一次看過妻子、母親和meimei的裸體。而現在一群 光著身子的黑人男女在給我們洗澡??粗疑凶钪匾娜齻€女人,正在這群 黑人健壯的手臂下變換著身形,扭動著軀體,富有彈性的雪白肌膚對應著油黑發 亮的像硬橡膠一樣強壯的臂膀,在一天之內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讓我的大腦實在 沒法子轉過彎來。 . 洗完之后,我們被帶到岸上,那里有的看守和那14個其他的配種女奴等 著我們。他們沒有讓我們晾干身體。我們被排成一列,穿過道路兩邊排得長長的 興奮而激動的、嘰嘰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間。他們指著我們六個新來的, 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勢。 除了那些被mama和jiejie帶著的十幾歲的孩子,這里的每個人都裹著一層布或 者穿著某種腰布。這個時候我的心里浮現出一種奇怪的念頭,注意到我們這些人 在走過去的時候誰也沒有因為羞赧而試圖遮住自己的羞處。只不過是一天時間, 我們就已經習慣了赤身裸體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來走去。 穿過一片屋子,我們來到一大塊空地上。另外的14名配種女奴排成一排站在 左邊,然后盤腿坐在地上。隨后我注意到她們中有兩個人明顯已經懷孕了,其中 一個看起來就要生了。有些婦女已經生過孩子了,她們身上是紋身嗎?我還沒來 得及仔細看其他人,我們六個人就被看守推擠著走到指定的位置。 我們排成了一個倒V字楔形,開口遠遠沖著村莊的盡頭。博格斯、耶利亞和 我在左邊,背對著其他俘虜。 伊麗莎白、愛麗絲和母親站在楔形的另一邊,臉沖著我們的方向??词貍冇?/br> 肘部分開我們的雙腿,然后拉著我們的手放在腦袋后面。這樣我們的赤裸的身體 就會被最大限度的暴露出來 說句心里話,有這樣三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豐乳肥臀的已經完 全成熟了的白種女人叉開腿站在我們正對面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我長時間地盯著 對面的三個女人的每個人的rufang和胯部看了很長時間。我覺得對于在幾百名從未 見過的外人的眾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著看對于她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分別了。 當我最終從母親的rufang上抬起頭來時,我意外的發現看到她也正在仔細觀察 著我們三個人的身體。當我們目光相遇時,她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我猜想她 正想著這是一個更大的計劃的某一部分,而且她相信我的父親不久之后就會到這 里解救我們的。 我無從知道安德烈的妻子和女兒是否坦率或者詳細地向我的家人解釋過今天 這場為我們設計的極其刺激的歡迎儀式,反正安德烈對我們是實話實說了。盡管 今天對村民而言是一場儀式,但主要目的還是讓我們完全的震驚和徹底的屈服。 這就是給我們的一個下馬威。在今天結束之前,我們六個人將受到一場不可思議 的羞辱和rou體的折磨。 安德烈說我們所有的感官——視覺、嗅覺、味覺、觸覺和聽覺——都會扭曲、 崩潰。我們原有的人格,尊嚴,禮義廉恥,倫理道德都會被打得粉碎,我們的整 個世界觀都會發生扭曲。在這之后,我們在被囚禁關押期間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反 抗或者設法逃走的念頭——如果還有的話。 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們是否也同樣意識到了這點,然而她們的神情 舉止感覺非常非常鎮定,或許她們已經對即將影響到我們所有人的余生的變化表 現得非常茫然。 正在這個時候,鼓聲響起來了,我們注意到一群裝扮得五顏六色的黑人慢慢 從村子的另一頭向我們走來。 . 游行的隊伍里都是女人,她們并不像我們見過的其他女村民那樣穿著衣服, 而是幾乎全裸著。她們戴著貝殼的項鏈,一層層繞在rufang上使rufang變得異乎尋常 的豐滿肥碩。她們還戴著貝殼制成的腰帶,一條細長的草葉象征性地掛在那里。 安德烈昨夜已經指出了這些象征意義。rufang要顯露出豐滿,意味著已經做好 哺乳的準備。裙子,就像她們穿的那樣,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們的陰毛,暗示著她 們已經急不可耐地準備配種受孕了。 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里的用來配種繁殖的母種畜,她們已經是急不可待地地 想要懷孕。非洲草原和叢林里的生活是異乎尋常的殘酷的,有著難以克服的極高 的嬰兒死亡率。父親曾經在他的來信中提到過這一點。因為疾病、叢林中的猛獸 襲擊、以及其他部落尋找合適的生育婦女的襲擊——他們并不想負擔這些嗷嗷待 哺的嬰兒,超過半數的嬰兒活不到他們的第二個生日(EmmaW注:根據有關的資 料,即使是像獅子這樣非洲草原之王,大約有80%的小獅子活不到第二年,大約 一半在頭六個月就夭折了)。所以嬰兒和小孩們要么被留下來等死,要么被賣給 奴隸販子們。 . 所以對于在這種近乎殘酷的自然環境中想掙扎著生存下去的這些村子里的村 民來說,人們希望女人們保持一種幾乎持續不斷的生育的狀態。在分娩后的兩個 月內,一位母親就可以為了再次懷孕而主動與別人性交。除了一個月六七天的她 的「生理周期」之外,她每天至少要和男人交配兩次——換句話說,就是被男人 cao兩次。這些性交中有一次是跟她的丈夫,其它時候的男人是由他們口中不斷提 到的大mama指定的。她們經常要在兩年之中生下三個孩子。 沒結婚的女人或者寡婦每天要被其他各種各樣的男人cao-性交三次,同樣都 是跟由大mama指定的選擇的男人。這樣做的目的是要像她們未來的老公證明她們 是已經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是一個能承受每天被老公cao,能給老公生孩子的女人。 如果她們在結婚前懷孕了,她們的家庭可以把這個孩子納入一家人中。 當這群人逐漸接近時,我就有機會仔細觀察她們的身體。她們中的有些人乳 房很大,看上去軟綿綿的,碩大的rufang隨著她們走路不停地在抖動著;另一些人 的rufang即使用貝殼綁住也幾乎鼓不起來。她們的乳暈顏色很深,有些差不多有三 英寸寬,rutou緊緊貼在上面。有些女人的乳暈不是很大,但是rutou卻又長又尖傲 人挺立在那里。有兩個女人的乳暈和rutou看起來像是兩顆黑色的草莓粘在她們的 rufang上,幾乎像是有個小一點的rufang長在更大的rufang上,這真是讓人驚奇的景象。 她們隨著鼓點的節奏跳著舞,腳向外分,膝蓋彎曲,前進時身體略微下沉。 每走一步,她們就拉開掛在腰上的草葉,用力突出胯部,隨后就是咕噥的聲音、 或者呻吟聲、或者是模仿高潮的聲音。我開始習慣并理解了安德烈到底是在說的 是什么了。 對于一個光著身子被他的母親、妻子和meimei看光光的男人而言,這真是讓人 有些難為情的刺激。 我的手放在腦后,無法遮掩我的jiba開始起的反應。我能看到耶利亞和博格 斯的胯下也有了相同的反應。我們仨的jiba像三根鐵棒一樣高高直挺挺地指向前 方。 伊麗莎白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們,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愛 麗絲卻并沒有表現出什么反應,估計是已經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而母親只是平 靜的觀察著我們。 那群女人穿到了我們的V形隊伍中間,伸手撫摸著站在對面的我們的女人, 也玩弄著我們的睪丸和jiba?;靵y之中我瞥見三個赤身露體的女人中間的一個人 已經被嚇得直躲,因為一個游行者在經過時扭了她的rufang或者是把一根手指插進 了她的yindao里。 在走過V字形的頂點之后,這群母種畜又轉回來在我們的女人后面站成一排。 這時候我眼前看到的隊形的形狀就讓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聯想:她們就像射進陰 道里的jingye。她們很快解下了纏在rufang上的珠子,從腰上扯下了草帶,把這些裝 飾物扔在了她們面前的地上。這群女人面對我們赤裸裸地盤腿坐了下來,這種姿 勢讓她們的yindao(安德烈的語言)非常明顯地暴露在我們眼前。 鼓聲停頓了幾秒鐘,然后以一種緩慢而穩定的節奏再次響起。我們面前的人 群分開得更大了,使我們次看到國王或者是酋長的樣子。他坐在某種轎椅上, 由四個體格非常壯的看守抬著前進。首領是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種冷 酷、殘忍的表情??词貍冊诰嚯x被擄掠來的女人那一側20英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 來。 . 我一點都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8個男性看守努力抬過來一位女人,我 猜想推測起來可能是安德烈所說的「大mama」。她被放在首領的旁邊,就在V形 我們這一邊。她的膚色非常深,臉上掛著陰郁的表情,而且不像其他村民那樣穿 著衣服,而是像我們一樣渾身赤裸著。我估計不出她的體重,但她看起來很輕易 就能有我三倍重。大mama的rufang每個都有裝滿谷粒的麻袋那么大,大大的黑色的 rutou在她坐著的時候垂到了她的腿上。相應的,她的大腿簡直就是大象腿,而她 的小腿差不多跟我大腿一樣粗。 我正在仔細打量著大mama,這時有的女人出現在她和首領之間。有五位 不同種族的女人,同樣渾身不著片縷。在她們的rufang和胯部都刺有紋身,而且每 人的yindao口上方都有一道鮮紅色的圓形傷疤。安德烈告訴過我那種印記是作為一 種榮譽的象征烙印在她們身上。這幾個人被稱為「巫婆」,因為人們相信她們僅 僅通過在女人身上做出某種診斷就可以預測妊娠期,甚至能預測出胎兒的性別, 據說這些巫婆當初也是被綁架俘虜來的,她們與當地土著成功地生育了許多 小孩,而且自那以后開始主動參與到這種文化中去。她們中間的每一個人都被大 mama親自調教過的。 我根本不相信她們的預言都能應驗;但安德烈說,事實上這些預言都是絕對 可靠的,可能是某些尚未被美國人或歐洲人發現的因素在起作用。 這些巫婆們不停地沖著我們跳舞,rufang和屁股隨著鼓點不停地搖擺。當她們 繞著我們這群俘虜跳舞的時候,鼓聲停了下來,看守們扶著大mama站了起來。她 走到我們V字形的開口處,審視著看著我們每一個人。與此同時,我注意到俘虜 我們的那群黑人的頭目走上前來,站在我們的V字形的頂點那里,直視著大mama。 大mama指著耶利亞,以一種響亮的,聽上去很嚴厲的聲音對著那個頭目講話。 從頭目的面部表情、語調和手勢,很顯然他正在對她解釋什么。 隨后耶利亞低聲翻譯說,她對他把一個黑人與其他俘虜一起買來感到很不高 興。頭目在為這件事辯護; 耶利亞翻譯說,那個男人認為他懂得他們部落的語言,而且母親喝下了他的 jingye來換取耶利亞的性命,這是個好兆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