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見他陷入沉默,卻沒有人看見他沉默的淚水。梁勁就這樣呆呆的握著那只手站了快一個時辰,黑蓮教眾人就在耳房門口跪了一時辰,良久,梁勁才戀戀不舍地將那斷手放回原處,沙啞著聲音說:“是誰害死他的?”那被捆敷的白蓮宮管事被帶上來,那管事哭哭啼啼道:“是景秋水,是她讓我迷暈了宮主再放火的,她說我不做就殺了我,小的也是沒有辦法?!?/br>梁勁已經看著棺材里的尸體,甚至沒有轉身看一眼,他沉聲問道:“她現在在哪里?”管事縱然被綁縛了雙手依舊連連磕頭:“小的也不知道,教主饒命!教主饒命!”梁勁道:“韓四?!?/br>一個瘦高的黑蓮教教眾越眾而出,行禮道:“屬下在?!?/br>梁勁道:“既然他想活命,就讓他長命百歲?!?/br>韓四道:“遵命?!?/br>他說著就像提小雞似的把那管事捉起來就離開了,黑蓮教眾人知道,這人一旦落入黑蓮教刑堂韓四的手里,他就會很后悔梁勁方才沒有當場殺了自己。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梁勁:【哭唧唧】作者你怎么把我家必果的尸體寫得那么丑!作者:小攻有點應激反應的障礙沒錯,畢竟這樣的打擊對于他來說蠻大的==第47章團團圍住梁勁揮手對眾人道:“你們都下去吧?!?/br>釋源yu言又止地看看梁勁還是率眾離開耳房。梁勁等到其他人都出去了,他頹然地靠坐在棺材邊,用手捂住眼睛,卻止不住淚水從眼角滑落。“你說要和我一輩子的……必果,你怎么說話不算話?”梁勁就連父母雙亡的那一天都沒有流過眼淚,可此時依在棺材邊卻哭得像個孩子。“必果,你不會拋下我的對不對?你別怕,我會陪著你的?!?/br>梁勁說著,他站起身,緩緩脫去靴子然后跟上床睡覺似的躺進棺材和那焦黑可怖的尸體躺在一起。梁勁將白布像蓋被子一樣覆蓋住二人身體,然后把臉埋在焦臭的尸體脖頸間,滿足地閉眼,說:“必果,你是不是因為變黑了才不理我,可是我不會嫌棄你的,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必果,這世上除了爹娘就只有你對我最好,你不理我,我該怎么辦呢?你醒過來好不好?我以后肯定不捉弄你,你還沒給我生崽子,你怎么可以離開我?”“必果……必果……”梁勁一邊自言自語居然摟著一具焦黑骸骨漸漸陷入夢鄉,等到他再次醒來,天生已經有些昏暗,又是梁勁最討厭的黃昏。被燒焦的尸體在昏暗的房間里看起來更為嚇人,梁勁卻渾不在意,他凝視著可怖的骸骨,說道:“必果,我一定會把景秋水碎尸萬段的?!?/br>身體斷裂的手臂被碰歪了,梁勁下意識想要把那殘肢扶正,突然指尖觸到了什么不一樣的觸感,梁勁一呆,看了一眼,原來尸體的腋下的衣料沒有燃盡,居然還剩下一小塊。梁勁掂起那片焦黑的布料湊到眼前,突然臉色一變,景必果從來不穿黑衣,很明顯這片衣料沒有被燒過,可是為何也呈現出黑顏色呢?梁勁臉上一變,突然掀開白布,把手伸到身體的□□一摸,雖然身體被燒得面目全非,可是還是能摸到這是一具健全的男人身體,絕非景必果!梁勁狂喜地躍起,這不是景必果的尸體!也就是說景必果說不定還沒死!梁勁對外面喚了一聲:“來人!”一直憂心忡忡在外等待的釋源立刻推門進來,梁勁拍拍身上沾上的黑灰道:“這具身體不是景必果,景秋水瞞著黑蓮教把景必果偷換走了?”釋源有些吃驚,然后極歡喜,道:“屬下已經派人追蹤景秋水的下落,一定把宮主救回來?!?/br>---------------------------------場景切換的分割線------------------------------景必果一睜眼就被眼前蓬頭垢面的女人嚇了一跳,他想要往后倒退,才發現自己居然被一個臟兮兮的女人抱在懷里,那女人發現景必果醒來,露出一個笑容,道:“言兒醒了么?肚子餓不餓?”景必果定睛一看,他心下大駭,雖然這女人臉上臟兮兮,依舊能看出姿色非凡,居然正是他的生母景秋水。梁勁想起景秋水那日在水門城離開之前怨毒的話語,連忙警惕起來,他推開景秋水,冷聲問道:“我怎么在這里?你要做什么?”景秋水一呆,接著露出受傷神情:“言兒,我是娘親啊?!?/br>景必果才注意到景秋水叫自己“言兒”,這明明是他弟弟景言的小名,景秋水怎么會錯認?景必果抬眼端詳景秋水,就發現她神情果然不太正常,居然好像是發瘋了。景必果心中大駭,試探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景秋水環顧四周,美麗的眉眼彎起,說道:“這里當然我們家里,就是下人們都不知跑哪兒去了?!?/br>梁勁環顧四周,只見二人正身處一處黑黢黢的石窟之中,石窟里空蕩蕩的,只在角落里有一具腐敗的尸體。景必果一眼就認出那是真正的景言的尸身,他心里駭然,都快要一個月了,景秋水居然還沒有將景言掩埋。這時景秋水不知從哪里端出一個臟兮兮的餅子遞到景必果面前,道:“寶寶肚子餓不餓,娘給你吃餅?!?/br>景必果本來就愛潔,雖然腹中有些饑餓,還是搖頭道:“我不餓,你自己吃吧?!?/br>景秋水卻還是執意將餅子塞進景必果手里,說:“飯一定要吃的,否則就長不高了?!?/br>景必果看著手里的餅,突然感到鼻子有些酸,若不是景秋水誤將他當成了景言,怎么會對他那么好。景必果指指角落里景言的尸體問景秋水:“我是景言,他又是誰呢?”景秋水隨他指的方向望去,也有些疑惑:“他是誰呢?怎么在我們家里?”她突然反應過來,說:“景行!他一定是來搶白水宮的!”她說著突然起身,從懷里拿出一支銀釵對著腐敗的尸體月匈口戳了好幾下,然后回來對景言溫柔道:“寶寶不怕,娘親已經把壞人殺掉了!”景必果心里一片冰冷,原來生母景秋水居然如此恨自己。他不知道景秋水的癡傻是暫時的還是一直會一直這樣瘋瘋癲癲,他現在的武功肯定斗不過景秋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