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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銀藤看不到,背對著他的初赫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還好,我遇見的是真實的你。想起之前床上那個眼神空洞但是跟銀藤一模一樣的人,初赫皺起眉頭。格拉迪絲不滿地大叫:“哥哥,怎么這樣,我、我明明找了你很久,你怎么能這么對我?難道我還比不上愚蠢的人類?”銀藤·愚蠢的人類:“……”救你哥的又不是你,要是我再蠢一點,你以為,有誰還能救得了家教老師?初赫沒有回答。肌rou一放松,身上的感覺立刻被無限放大。身體的渴望,衣料的摩擦,后背的溫暖,大腦時時叫喧著把身后的人按在身下狠狠滿足自己的渴望。他情不自禁握緊拳頭,才發現自己能動了。“扣扣扣?!?/br>敲門聲起,銀藤條件反射喊道:“誰呀?”門外頓了一下,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禳c開開,我要進來?!?/br>初赫:“……”銀藤忍不住捂臉。好丟臉,侍衛長你怎么能在這時候讓我出丑呢?居心何在!久別重逢遇到這檔子事兒,我還以為抓住了家教老師的把柄,從此我能雄赳赳氣昂昂,昂首挺胸,狠狠報復家教老師了。結果你倒好,掉鏈子,我又要被家教老師嘲笑上好久了。他完全能夠想象到家教老師現在的樣子:一定像從前那樣,挑起一邊眉毛,睨著眼,嘴角含著諷刺,說:“喲,少城主什么時候變成‘小兔子’了?不不不,少城主怎么會是‘小兔子’呢?這世上可沒有吃魚的兔子?!?/br>這個該死的食素的精靈,一定是嫉妒他吃rou,無論什么事都能扯到吃魚上。他吃魚怎么了?礙著你了?明明因為考慮家教老師的感受他從來沒有在家教老師面前吃過,但是每次吃完回來家教老師總能找到雞毛蒜皮的事諷刺他吃魚。他就愛吃魚!愛咋咋地,有什么好諷刺的!銀藤忍住暴打侍衛長的沖.動,說:“不要進來。閉上眼睛,開條門縫,把你的斗篷送進來?!?/br>侍衛長照做,心里掀起驚濤駭浪。少城主終于開竅了?!不過這品味有點獨特,來拍賣行開房。也許是剛從拍賣行拍來的?少城主幾年前不是把這種人口買賣一鍋端了嗎?怎么又死灰復燃了?而且還讓少城主明知故犯以身試法!那個人到底得有多傾國傾城!從某個角度上看,侍衛長真相了,只不過家教老師不是買來的,是撿的,不花一分錢,他銀藤也沒有犯.法,清清白白。銀藤的斗篷披在初赫身上,銀藤穿上侍衛長的,背起初赫,示意小精靈跟上。可憐的侍衛長一看銀藤背上一大,身邊一小,腦袋當機了。這算什么!秘密會情人?不知不覺孩子都這么大了。他們還被蒙在鼓里!要不是今天……難道城主大人說的“珍貴皮毛”只是暗號?其實是要銀藤接孩子跟孩子她媽回去見家長?!少城主:呵呵。要是帶他們回去“見家長”,城主府得讓他們掀翻了。不,在路上他就會被殺掉的。銀藤沒有回城主府,也沒有去精靈們暫住的旅館,只是讓侍衛長在附近開幾個房間,他們先住下來。如果真像他想的那樣,璧花城哪里都不安全,而且,隔著他的幾層衣服和兩件斗篷,他都能感受到家教老師身上的火熱。剛才背上家教老師,他的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清晰地傳進他耳朵里。設身處地的想,家教老師現在一定很難受,不如先讓他緩一緩再做打算。為了掩人耳目,銀藤選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按侍衛長的原話說,這是一家配不上少城主身份的破店。大廳里面人寥寥無幾,柜臺服務員百般無聊撥弄賬本,見他們進去也只是挑一下眼皮,懶洋洋地問:“吃飯還是住店?”侍衛長上前一步,說:“一間房?!?/br>銀藤詫異地看著他,他咧嘴一笑,湊近銀藤低聲說:“少城主,一路走來我已經暴露了,不如我去奢華一點的地方開間房子,引開別人的注意,你們就不會被人發現了?!?/br>少城主背上的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只有混跡某種場所的人才能注意到。侍衛長大概猜到那個人的情況,想著把空間時間讓給他們獨處會比較好。說不定少城主享用的舒服他也能漲工資。銀藤沒有多想,他以為侍衛長知道他要避開別人,不知道他的花花腸子,心里還在贊嘆他挑人的眼光多好,知道他要干什么,還能把事情做的讓他稱心如意。他點點頭,對侍衛長說:“把這個小孩送到西街17號旅館,那里有她的家人?!?/br>不管小精靈怎么會認識初赫,初赫總歸不想讓她冒險的吧?他們現在前路漫漫,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還是送她回去好了。格拉迪絲緊緊抓著初赫的斗篷不肯撒手,銀藤閉了閉眼,手指在小精靈鼻子下一抹,小精靈暈了過去。那是能讓精靈昏睡的香草,他試了很久才試出來的。當初為了這個他吃了不少苦頭,畢竟實驗對象是家教老師……銀藤握拳抵在侍衛長身前,“答應我,這孩子不會出事?!?/br>侍衛長右手握拳與銀藤相碰,“以萊登家族的榮耀發誓,一定送少少城主安全到達?!遍_玩笑,少城主的孩子??!要是磕著碰著他還用活著嗎?就算城主、城主夫人饒了他,他的前侍衛長父親也會殺了他。雖然少城主兇名在外,但是他對璧花城的貢獻有目共睹。璧花城各族能和睦相處,少城主的功勞不可磨滅。銀藤:“……注意安全?!彼麤]有糾正侍衛長的稱呼,有這一層身份侍衛長會用心很多。安啦安啦,頭銜什么都是浮云,都是虛的……虛個鬼!侍衛長你的腦洞太大了吧!他今年才17歲,已經有了一個至少五歲的孩子??。?!精靈生長周期比較長,說不定這孩子年紀比他還大……告別了侍衛長,銀藤拿了服務員遞來的鑰匙爬上樓梯。雙腿不可抑制磨到家教老師的大腿內側,銀藤疑惑的感到家教老師顫抖一下,身體動了動。他馬上加快腳步,一腳踢開房門,把人放在床上,才轉身去關門。回到床邊,家教老師的情況讓他手足無措。綠色的斗篷欲遮不遮,粉紅色的皮膚微微顫抖,碧綠色的頭發濕噠噠貼在胸口,該遮的完全沒有遮住。銀藤從來不知道男性也能用上迷人的字眼。他尷尬地愣在原地,他發誓,他從來沒對家教老師有過非分之想!就算家教老師的臉比任何他見過的女性都要漂亮,他也從來沒有此刻這樣的幻想。或者說,重生以來他就沒有動過這方面的念頭。家教老師布置的繁重的課業和城主交給他的治城方針占據了他的全部心神,時時折磨著他。上輩子遵紀守法深入骨髓,他做不到對侍女做出怎樣不軌的事。璧花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