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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蹲在她身前的男人臉色也瞬間蒼白。 溫景甚至能感覺到被她按住的手顫了顫。 還從未見他如此慌亂過,溫景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只能又道:“夫君,你快出去?!?/br> 這一次男人反應過來了,只是依舊沒有出去,而是起身扶著她站了起來,讓她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后對著待在凈房的丫鬟道:“伺候夫人更衣?!?/br> 見他這樣,溫景便知他是肯定不會出去了。 犟不過他,溫景也的確覺得小腹此時有些疼痛,靠在他身上要舒服多了。 丫鬟們不敢耽擱,忙是伺候夫人換了衣裳。 本來還應該清洗的,但被溫景無聲制止了。 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在他面前清洗那個地方。 不過清洗可以省去,月事帶卻必須要綁。 溫景一直都是自個兒弄這些貼身活兒,只是明明已經駕輕就熟的活兒,今兒溫景竟然連月事帶都拿不穩,在綁時掉了好幾次。 主要是他的目光太強烈了。 最后溫景終于忍無可忍了,好在里衫長,能遮住她的下半身。 溫景回眸,看向她身后的男人,本想開口,只是她口中的話還沒開口,便聽他先問:“需要我幫忙嗎?” 你幫什么忙? 溫景被他氣得腦門疼:“你出去?!?/br> 男人不動。 溫景也不知該如何才能讓他聽話出去,想了想后狠心道:“你若是不出去,我就三天不和你說話?!?/br> 話音落下,他的臉色似乎沉了幾分,但溫景卻顧不上他,又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十天不和你說話?!?/br> 溫景從來不知他原來也可以這么氣人。 溫景被氣得不輕,而她身后的男人在聽了她的這些話后,臉色也十分難看,薄唇緊抿。 他不喜歡她方才說的話,但她此時蒼白的小臉又讓他十分心疼。 兩人僵持不下。 于是錦竹便見將軍突然看向了她們,眉眼很冷:“過來扶著她?!?/br> 將軍明顯不悅,錦竹心顫顫的,聞言,小心走上前去扶著夫人。 溫景見他終于提步走了,只是走了幾步后又停了下來,沒回頭,似乎是在猶豫,也不知在猶豫什么,過了一會兒后才又提步走了。 他終于走了出去。 溫景才松了口氣。 忙是吩咐丫鬟備了熱水,待清洗了后才綁了月事帶,穿好了衣裳。 只是待溫景剛穿好衣裳,便見方才走出去的男人不知何時又已經進了屋子。 時間卡的剛剛好,不早不晚。 嚇得溫景懷疑,他不會是根本就沒有出去,而是躲在哪個角落了吧? 男人一直抿唇看著她,見她終于完事了,才走近彎腰抱起了她。 就凈房到內室的這一段路,溫景就清晰地察覺到他的情緒似乎不對。 好像是有些生氣。 這和他平時的那些不悅有些不同,有種生悶氣的感覺。 直到他彎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溫景才終于確定他的確是生氣了。 因為他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她。 很沉默地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然后給她蓋上了被褥。 床榻是暖的,還有湯婆子,想來是錦竹吩咐的。 溫景看著面前這個沉默的男人,終于緩緩開口:“夫君你怎么了?” 他不理她。 溫景想了想后直言:“你是生氣了嗎?” 這下男人理她了。 “恩?!被貞暮敛缓?。 他生氣了,他為什么生氣? 不應該是她生氣嗎? 不過見他此時生氣的模樣,溫景不知怎的,竟然覺得有些好笑,緩緩地向床壁靠去,隨口問問:“夫君為什么生氣?” 本以為他不會回應,不料他卻突然抬眸看向了她,一字一句地道:“你方才說三天不和我說話?!?/br> 溫景覺得他這句話說的十分鄭重。 “后來還說十天不和我說話?!彼值?。 他是在責怪她嗎? 可這也是他把她氣到了,她不得已才脫口而出的話。 男人的重點不在于自己有多氣人,只執拗地抓著她說“不和他說話”這一句話上。 見她還沒有開口解釋或者否認,這讓褚昴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終于,他開口道:“我很不高興?!?/br> 溫景記得,他曾經似乎說過“我不高興”這四個字。 所以今日是為了突出他此時非常不高興的心情,加了“很”字嗎? 溫景覺得有些好笑,但見他表情凝重,似乎真的非常不高興,溫景又覺得她不該笑出聲。 所以她只能努力壓下自己的嘴角,解釋:“我那是說的氣話?!?/br> 他皺眉:“你氣什么?” 似乎是真的不知她在氣什么。 溫景仔細想一想,她方才覺得害羞為難,可他或許壓根就沒有感覺。 而且當時他可能也是因為擔心她,才一直不出去。 想到這兒,溫景又的確覺得好像是自己有些過分。 算了,哄哄他吧! 可是溫景還沒開口,便見錦竹走了進來:“夫人,太醫來了?!?/br> 溫景一愣,猛地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是你派人請的太醫?” “恩?!彼貞?。 溫景扶額,她只是月事來了,請什么太醫? 不過既然太醫已經來府了,也不能讓太醫就這么回去,白跑一趟。 溫景只能道:“請太醫進來吧?!?/br> 這一次來的不是張判,是一太醫,溫景以前沒有見過。 不要這太醫好像有些怕褚昴,連把脈都離他遠遠的。 待太醫收回了手后,溫景便聽褚昴問:“她怎么樣?” 話音落下,溫景甚至看見那太醫的身體顫了顫。 隨后才回應:“夫人只是來了月事,好生修養即可?!?/br> 與她所言一致。 男人稍微放心了些。 那太醫似乎又等了等,見他沒有繼續詢問,才對著溫景道:“夫人這月事不調,是不是有些日子了?” 不是有些日子,是溫景自初潮開始后便一直不調。 太醫道:“我為夫人開兩副方子,一副方子是減輕夫人月事期間的疼痛,夫人若是疼得厲害,就服用。另一副方子是用來調養身子的,待夫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