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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了另外一個猜想。 是有人將元武從南蠻傳回來的消息又從京城傳給南蠻人,所以從京支援的軍隊也好,糧草也罷,都會被南蠻人搶先一步截走。 而鎮守在南蠻的軍隊信息,更是被南蠻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南蠻才會趁其兵力不足時三番兩次進攻,從而致使鎮守南蠻的軍隊節節敗退,屢次敗仗,元氣大傷。 元武之所以沒能抓到內鬼,是因為內鬼本就不在南蠻,而在京城。 “前幾日暗衛截留了一封兵部尚書和南蠻的書信,有一批軍火從陽峰出發,荃州是中轉站?!?/br> 所以他是去荃州截那批軍火? “那你受傷了嗎?”溫景有些緊張。 “沒有?!?/br> 他早就懷疑上了兵部尚書,所以提前就已經派人監守。 而他上次陪她出城說的有事也沒有騙她,的確有探子來報,說是在城外發現了疑似偷造兵器的地方。 空氣里也的確沒有血腥味。 溫景松了口氣。 “夫君,我喚下人進來伺候好嗎?” 溫景知道他是偷偷回府的,但不知道他偷偷回府是不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溫景先詢問他。 “我待會要進宮一趟?!彼溃骸暗裢聿荒茏屍渌酥牢疫M宮了?!?/br> 所以不能喚下人,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已經回府了嗎? 溫景抬手在他胸前推搡了一下:“那你快進宮?!?/br> 說完,溫景又道:“小心點?!?/br> 男人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溫景似乎聽見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才沙啞道:“你親親我?!?/br> 在黑夜里,溫景甚至能清晰地聽出他這四個字里的渴望。 明明看不見他的臉,但溫景依舊有些害羞。 “我看不見你?!睖鼐靶÷暤?。 話音落下,他似乎動了一下,緊接著,他的嗓音靠的更近了,言語間,也似有一股熱氣噴在溫景的臉上。 “抬頭?!?/br> 溫景聽話抬頭,嘴唇便觸碰到他的唇。 他率先含住,但許是他待會還要入宮,所以這個吻沒有深入,僅如蜻蜓點水一般吸吮了幾下。 他便松開了她。 溫景聽他道:“睡吧?!?/br> 他似乎是在等她入睡。 溫景原本想勸他快些進宮,不用等她入睡,但想了想,溫景便閉眼了,想著她也不知要勸多久他才會同意,與其耽誤時間,還不如她快些入睡。 男人是在她沉睡后才起身走了出去。 廿風在屋子外候著。 雖然將軍這幾日不在府上,但對府上的事卻一清二楚。 包括三皇子祁隸送來的那兩個女人。 所以還沒等廿風開口提起,便見將軍停下了步子,嗓音陰冷。 “把那兩個女人弄死,明日午時后把尸首送去三皇子的宮殿里?!?/br> “抄寫一份從兵部尚書那里搜出來的書信,一并送去?!?/br> “是?!必ワL低首回應。 只是走了幾步后,將軍突然又停下了步子,“此事不要讓她知道?!?/br> 廿風低聲應道,心底還在思索若是夫人問起該如何作答時,便聽將軍又道:“若她問起,便說打發出府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二更,在深夜。 ☆、第45章 翌日。 待溫景醒來后, 下意識詢問:“夫君呢?” 一旁的錦竹有些怪異, 疑惑道:“夫人,將軍不是離京還沒回府嗎?” 聞言, 溫景才恍然想起來他昨晚是偷偷回府的,下人還都不知道。 見錦竹怪異的目光, 溫景解釋了一句,“哦, 我忘了?!?/br> 不過錦竹卻抿唇笑了起來:“夫人, 您是不是想將軍了呀?” 自從知曉夫人在四年前可能就結識了將軍之后,錦竹便已經在腦海里拼湊了許多感天動地的情愛故事了。 此時在見夫人竟然忘了將軍還沒回府一事,錦竹便自發覺得夫人是因為想將軍了。 想他? 溫景老臉一紅, 故意板著臉:“小姑娘家家的, 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聽見夫人訓她,錦竹也不害怕,反而湊上去又問:“夫人,您告訴奴婢,是不是想念將軍了?” 是不是想他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溫景的臉越來越紅。 這時,錦竹的聲音又在旁邊響起:“夫人這是已經在想將軍了吧?” 沒想到溫景此時的心思竟然被錦竹說的分毫不差,她的確是想到了他。 于是,溫景便惱羞成怒了。 “信不信我告訴方mama?!?/br> 錦竹嚇了一跳:“夫人, 您不能因為奴婢說中您的心事,您就公報私仇?!?/br> 公報私仇? 溫景被氣笑了。 這丫頭如今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還敢說她公報私仇。 錦竹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說的有些不妥, 又擔心夫人真的公報私仇,讓方mama來訓她,忙道:“夫人,是奴婢錯了,夫人您沒有想將軍,您一點也不想將軍,是奴婢不懂事誤解了夫人的意思?!?/br> 見夫人的臉色越來越怒,錦竹忙道:“那個夫人,奴婢去膳房瞧瞧燕窩熬好了沒?!?/br> 說罷,便轉身遛了出去。 但跑出去的錦竹面上卻一丁點都不害怕。 還是如今的夫人有血有rou,瞧瞧都會臉紅了,以前的夫人雖然很冷靜淡然,但錦竹總覺得以前的夫人是為了活而活,如今不同,錦竹是明顯在夫人身上看見了情緒。 就是不知將軍何時回來。 溫景也不知他能何時回府。 不過他既然已經回了京城,想來就是這幾日了。 遂溫景便也沒多想。 只是那日她得知的真相還被她藏在心中。 ———— 午時后。 皇宮陽剡宮。 一宮人急匆匆跑進正殿,顧不得三皇子此時正在尋歡作樂,便急忙道:“三皇子,大……大事不好了!” 三皇子祁隸沒有回眸,依舊懶洋洋地靠著,懷里坐著一女人正舉著纖纖玉手給他喂著葡萄。 另一旁有女人端著玉盤接著從他嘴里吐出來的葡萄籽。 屋內的護衛走近宮人,猛地一腳踢在那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