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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招了些美貌女子進府來。 她打算把這些女子都放在自己身邊,在她身邊當丫鬟。 不管他此時再怎么喜歡她,但他都是個男人。 說不定喜歡她也是因為她的長相,若是他身旁長相美艷的多了,他也許就會移情別戀了。 就算他不移情別戀,溫景也能用那些丫鬟來時刻提醒自己,管住自己,切莫再恃寵而驕。 很快,方mama便帶了那些丫鬟上來。 方mama一共招了五人,她謹記著夫人的要求,所以這五名女子的長相都偏美艷,樣貌不俗。 而且,溫景也想過,什么樣的女子對男人最有魅惑力。 所以當初吩咐方mama出府找丫鬟時,溫景還曾提過,不光是長相要偏美艷,身段也盡量要好,若是可以,去風月場所找些女子也行。 所以此時方mama帶上來的這幾位女子身段都是極好,前凸后翹,衣衫下的風景若隱若現。 俯身盈盈請安時都帶著一股子媚氣。 溫景看著她們,幾名女子都垂著眼眸,十分規矩。 不知怎的,溫景突然就想到了更多。 甚至想到了那晚他受傷了,溫景吩咐房里的丫鬟下去找他,最后他卻堅持要處罰那些丫鬟時的場景。 夫人一直不說話,眾人也一直安靜地候著。 溫景看著看著最后突然就有些疲倦了,對著方mama道:“方mama,把她們都送回去吧?!?/br> 算了。 方mama似有些意外,不過見夫人心事重重,卻也不敢多言,便退了出去。 溫景屏退了屋子里所有的下人。 她要自己想一想。 溫景不知,在方mama退出去后,云霽院便有小廝悄悄跑去了墨居院,而方才說自己出府的男人,此時正在墨居院的書房。 “將軍,夫人又吩咐方mama把那些女子送了出府?!?/br> 在書房里,男人良久沒有出聲,小廝安靜地等了許久,才聽將軍道:“出去?!?/br> 將軍的嗓音冷漠。 聞言,小廝忙是退了出去。 待小廝退出去后才想,所以將軍方才的情緒是好還是壞? 小廝回想了一番,他總覺得是壞多些。 畢竟他的后背都涼出汗了。 溫景之所以會讓方mama又把那些女子送出府去,是因為在看見那些女子后,溫景便突然意識到她這么做好像沖動了。 先不說他會不會移情別戀,就說他突然在看見她身邊跟著的這些丫鬟后,會不會有所懷疑? 在方才看著那些女子沉默的那段時間,溫景便一直在想此事。 最后她無論怎么想,得出的結論都是,他定然會有所懷疑。 他若是懷疑了,知道了她的意圖,就算他不傷害她,那些丫鬟呢? 溫景不敢保證。 所以她放棄了。 想著想著溫景便長嘆了一聲氣,她總覺得自己的情緒不對,卻又不知究竟是哪里不對。 好像怎么做都不對。 此時這個點溫景應該午休了,但現在她的腦子已經漲得慌,可她卻不想睡。 雖然睡著了可以讓她凌亂的思緒暫時平靜下來,但是溫景又覺得好像亂著也挺好的,說不定她就能從中找出一根線來,一勞永逸。 想到這兒,溫景又覺得沒必要和自己身子過不去。 她還要長命百歲,不能這么折騰自己。 剛這么想完,溫景便想著還是回內室午休吧,可等她一抬眸,便注意到站在屋子里的男人。 他也不知在那里看了多久。 像是很久。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溫景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他不是出府了嗎? 不是申時才回來嗎? 是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問:“怎么沒有午休?” 溫景看著他,緩緩回應:“還不困?!?/br> 他提步走近,沒再繼續問她,只是俯身抱起了她,往內室走去。 褚昴沒有說話,面色也十分平靜,但溫景總覺得他好像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男人把她抱進了內室,俯身放在了床榻上,他看著她,似乎看了很久,他才說:“睡吧?!?/br> 溫景依舊睜著眼。 他覆手蓋了上來,遮住了她的眼。 強迫她睡。 他很平靜,平靜到詭異。 溫景甚至都在開始猜測,他會不會是知曉了她暗自吩咐方mama辦的事。 所以溫景也一直沒有睡著,他也一直沒走。 不知過了多久,溫景突然聽見此時正捂著她眼的男人開口了。 他說:“你贏了?!?/br> 溫景一怔,還沒來得及思索他這句話的意思,便突然感覺捂在眼前的那只手挪開了,同時,唇上有人親了上來。 他緩慢而溫柔地吻著,從唇到臉再到頸,直到感覺身下的女子似乎在微微顫抖時才停了下來。 “知道我有多想把你關起來嗎?” 溫景平躺著垂眸,看著此時正俯身埋進她頸窩說話的男人。 他的嗓音很低,低的讓人不寒而栗。 “我想讓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我給的,身邊只有我,眼里也只有我?!?/br> “我不能忍受你身邊有其他人的東西?!?/br> “所以那晚我便派人把那兩只兔子丟了?!?/br> “你這幾日逗弄的,都是我送的,但是我不敢告訴你,連換這兩只兔子我都小心謹慎,怕你知道了?!?/br> 溫景呼吸一窒。 男人卻依舊在緩緩低語。 “你和其他人說一句話,我都會嫉妒得發瘋,但是我只敢讓你保持距離?!?/br> 這是溫景進宮時他說的話,讓她和其他人保持距離。 “在軍營的時候,我起過幾次殺念?!?/br> 軍營,他說的是…… “但后來我只是打傷他了,因為我現在還不敢冒險,我怕護不住你?!?/br> 是豫王? “再過幾年……” “其實那日事后,我還是卸了廿風一條胳膊?!?/br> “我還想不管不顧地要了你,但是我害怕你不愿?!?/br> 他一直在低語,溫景也一直靜靜地聽著,明明他說的最多的是自己的害怕,可溫景卻聽得心尖發顫。 直到后來,他抬起了頭,對上她的雙眸。 男人似乎能清晰地知曉她在聽了這些話后的害怕,突然低笑了一聲。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