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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上一杯涼茶。鍾誼又喝了半杯,神智慢慢清醒起來,疑惑問道:「你怎麼在這里?」皇甫浪拿過那剩茶放回桌上,坐到了床邊,緩緩貼近鍾誼,鍾誼袖下握緊了拳頭,眼前男人在昏暗中靠近的臉,讓他回想起幼時慘案,太靠近了。就在兩人相距不過一個掌緣距離,皇甫浪伸手向床內一撈,那盒十二東珠便到了他手上,他笑了笑輕聲回答:「鏢在人在??!誼弟可是忘了,契書上說東珠必需隨你身側?!?/br>鍾誼偏過頭去,他可以感受到皇甫浪輕吐的氣息拂在臉龐,惹出了無端煩躁。「本少要睡了?!规R誼背過身躺下,拉過錦被將自己掩實了。皇甫浪看著那錦被柔和的曲線,無聲笑了笑,將木盒放回床內,然後,退回了椅子上。☆、第六章距醉酒已過三日,馬不停蹄,人無休憩,一路趕至了梨花縣城,離江南水鄉已近。那日大意酒醉後,鍾誼端著富貴少爺的矜持驕傲,冷淡著皇甫浪。一眾護衛早已習慣少爺晴雨不定的脾性,只是新來的鏢師好像有那麼點粗神經,對少爺給的冷淡完全不以為意,仍舊是親熱地搭話子,少爺偶爾被纏地翻臉,繃著臉瞪著那鏢師,可那鏢師還敢笑嘻嘻的湊到少爺耳邊說話,然後就見少爺紅了臉拂袖轉身走開。這等場面怎麼看怎麼像是調戲,驚得眾護衛魂魄未定。那可是小霸王似的少爺??!幾曾何時會只紅著臉而不大發脾氣罵人打人?經此幾次,眾護衛對皇甫浪佩服至極,歇腳停憩時,紛紛上來敬酒攀談,相處的極融洽。鍾誼知道此事後,暗自咬牙,在房里生著悶氣。調戲!鍾誼氣苦,那皇甫混蛋確實調戲了他,老愛在他耳邊講些諸如:「誼弟酒醉好可愛!」之類的輕浮話語,偏偏他有心理障礙,那混蛋一離他臉過近,他就、就失了力氣,只能恨恨地甩袖退場,保住一分風度,其中苦澀不甘讓他氣得夜寐輾轉,但他鍾少爺哪可能向他人訴苦,只能暗自吞著苦果,內心偷偷咒罵皇甫混蛋發泄。※※※鍾家商隊午後進入了梨花縣城,一行人尋了上好的客棧打尖歇息。靠東廁的這排上房都被鍾家包下,皇甫浪正與一眾護衛在其中一屋子里宴飲梨花縣城有名的梨花釀,從走廊另一端突然傳來鍾家少爺的怒喊:「給我叫皇甫浪過來!」飲酒的眾人俱是一呆,皇甫浪面露歉意,一口乾了杯中白釀,告罪了聲,離席轉進了鍾誼房里。「誼弟,怎麼了?」鍾誼睨了他一眼,冷笑著推開桌上的木盒:「看你護的好鏢!」盒中十二東珠眼下只馀八顆。「怎麼少了四顆?」「東珠價值不斐,眼下是你護鏢,卻這麼缺了四顆,看你怎麼賠!」皇甫浪唇角抹上輕淺笑容,一把將小廝鍾裘推出門外,鎖了房門,從容不迫地步步逼近鍾誼,鍾誼被迫後退,直至膝窩磕上硬木頭,整個人疊坐在床鋪上。「你、你要做什麼???」「誼弟,別急!我必將四顆東珠找回?!?/br>「口說無憑。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個偷走了,眼下被我發現,便想歸還了事?」鍾誼側過臉,避開皇甫浪說話時,由上方噴來的熱氣。「誼弟可知道,比起這東珠,我更想偷的是什麼?」皇甫浪貼到了鍾誼耳朵旁,輕飄飄的問。「說話就說話,別靠本少那麼近!」鍾誼堪不住sao擾,伸手推搡,卻被擒住了手腕:「你!做什麼!放、唔唔!」皇甫浪用著鍾誼最討厭的可惡笑容,好整以暇地地看著床上被縛住手腳,上了布銜的鍾誼:「誼弟,你瞧這是什麼?」鍾誼瞪著皇甫浪手里的軟布袋子。明明叫人丟進了河里,怎麼出現在皇甫浪手里???皇甫浪把軟布袋子一傾,圓滑明亮的東珠滾落在鍾誼身上,不多不少,正好四顆。鍾誼臉色泛白,怔怔看著皇甫浪捻起白玉晶瑩的東珠,靈活的在手指間環轉把玩,他實在不曉得該說什麼好。栽贓的把戲被破解,皇甫浪卻又把他綁住了,這是什麼意思?心亂如麻的他實在無法猜測皇甫浪的行為。「誼弟,可想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何物?」鍾誼想搖頭,可是皇甫浪接下來做的事讓他驚嚇無語。為什麼皇甫浪脫起他衣服來了?住手!鍾誼羞憤地扭動,卻無濟於事,不多時就被皇甫浪扒成一只光裸的小羊羔,蜷縮在鋪著上好錦被的梨木大床上。作家的話:那啥,提前發了。今天原獸那邊系統問題沒法刷新章Orz只好貼篇供親們解解文饞。接下來,要上rou了,咳咳!☆、第七章「唔嗯嗯!」像只小白羊一樣,被塞著嘴的鍾誼只能在床上扭動著悶叫。皇甫浪壓著他,指頭伸到了他面前,語調帶笑:「別出聲,我就松開嘴銜?!?/br>「唔唔哼!」鍾誼帶著火光瞪著他。「??!你想叫其他人進來參觀?」皇甫浪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嘴角輕浮笑意讓鍾誼怒火燒透了五臟六腑,權衡了利害情況,咬牙乖乖服軟。自從再遇皇甫浪他的牙都快咬碎了!口中裹著布的嘴銜被取下,鍾誼松了口氣,唇角被流出的口沫弄得濕潤潤,小舌頭忍不住舔了一圈,卻沒有注意到上方的皇甫浪用什麼眼神看著他舉動。鍾誼側趴著身子,用旁邊凌亂一團的錦被擋著自身赤裸,壓低了聲音,清玉美聲隱著怒意:「皇甫浪!解開繩子!」皇甫浪搖搖頭沒有說話,手指挑住了鍾誼下頷,順著臉骨線條往氣紅的小貝耳滑去,伸手挑開了發髻,鍾誼一頭水緞青絲散了開來,披散在羊脂白玉凝成的背脊上,發尾正好順在挺翹的小臀丘上,無端誘人。「你想做什麼???」鍾誼驚聲低叫,又不敢真的大喊出聲,背上那只手掌很熱,貼著他肌膚一路往腰間滑,盤桓在細致纖瘦的腰段子上,來回的撫摸,弄得他渾身一陣麻癢,忍不住想掙扎,卻被肆虐的手掌壓得牢實。「誼弟,你可知道這四顆珠子從何處找回來的?」鍾誼看著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