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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更是對他有了些曖昧的動手動腳。每當項辰忍不住發火,想找父母把這保鏢給換掉時,卻不知道這保鏢,什么時候和他父母關系弄得特別好,加上他平時就惹禍任性的毛病,父母完全都只相信保鏢的話,對他所說的那么荒謬的話,根本不相信。認為又是他想要甩脫保鏢自己出去瘋的借口,不予任何的理會,還命令保鏢更要加看緊他。于是,保鏢繼續留在了項辰的身邊,不過沒再敢像以前那樣放肆。項辰想著法子折騰,想讓保鏢自己請辭,可保鏢還是如吸附在他身上的吸血螞蝗一樣,牢牢跟著他無法甩脫。弄到后來,項辰見保鏢沒再怎么樣,他也就無所謂了,眼不見為凈,只要保鏢不惹他,他就當保鏢透明的。直到這次去L國的飛機,保鏢照例又跟著他一同出來了,飛機出事,保鏢擋了一下從上邊掉下來的不明重物,就再沒了反應。項辰也算是終于和這保鏢,解除了無止境的糾結。就是因為這些,使得項辰對GAY的事,有了些了解和敏感。同時他也在網絡上,知道了更多這方面的內容和知識。出于自己被個變態的GAYsao擾,讓項辰一直對GAY有種莫名的厭惡和排斥。沒想到現在,他身邊的兩人卻在不知不覺中攪在了一起……想想裴晏和張曜的外貌身材及年齡的感覺,項辰已經先入為主的以為,張曜才是攻的那一方,他不由開口,對張曜感嘆了一句:“你倒是下手很快啊,一上島就拐到了一個對外邊事情什么都不了解的懵懂野人?!?/br>聽項辰的口吻,張曜明白,他可能是誤會了什么……可是,要張曜去解釋出來的話,感覺更尷尬的還會是自己,于是張曜聰明地選擇了閉上嘴。其實對于他和裴晏的伴侶關系,張曜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說或是丟人的,這段感情,他敢承認也就敢接受所有人的評價。張曜沒覺得自己喜歡一個男人或是女人,和別人的看法有什么沖突和矛盾,這是他自己的事情,不由別人來指點評價,他也對這段關系感覺相當自然。他不會去刻意宣揚什么關于他的事,但若是有人發現,張曜也會大大方方的承認,沒什么不好坦白需要隱瞞起來的。“怎么?你看不舒服?”并沒有矢口否認他和裴晏之間的關系,張曜算是間接的回答并肯定了項辰的疑問。“……沒有……這又不關我的事?!?/br>看了網絡,項辰自然也了解了在這世界上,除了變態外,還是有很多正常的GAY存在的,也沒什么好特意讓他去鄙視或歧視的。而且,眼前這個張曜,雖然看上去像是很兇狠冷酷,但卻救過自己好幾次,算是個不錯的人。而那個野人,雖然項辰現在直視面對他還有點怕,但對于野外生存的強者,項辰的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敬佩的。對于兩個都那么優秀的人,成為了彼此間的依靠和對象,項辰真的是沒感覺到有惡心或者是反胃的反應出現,倒是在聽到張曜算是承認的話后,有了種:果然是這樣……的得到答案的平實感,沒有其它的意外。“其實……你們兩個在一起,看上去感覺挺好的……”項辰的這句話,難得誠實還不帶刺。原本還以為會被說惡心變態的張曜,在聽到一向講話不饒人,說起話來能頂得人想狂打他一頓的項辰,竟然從他口中說出這么一番結論,張曜還真有些吃驚,挑了挑一邊的劍眉,他回道:“想不到,還能從你嘴里,聽到這話啊……”“哼!愛聽不聽,反正你們的事又和我沒什么關系,只要你別打上我的主意就行!”對于被變態保鏢盯上過的事,還是讓項辰的心中率有點陰影存在。“……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張曜無語,他自己本來就不是個喜歡男人的人,若不是因為那人是裴晏的話……再說了,張曜上下掃視一眼站在他面前,身材纖細瘦兮兮的少年,覺得自己不管怎么樣,也不會把心思動到他的身上去才對。“……”臉色一黑,沒想到張曜的回答也那么直接,毫不給他面子,項辰一扭頭,氣惱地便沖去另一邊撿拾枯木去了,不愿再和張曜搭話。而張曜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繼續把地上弄散開的樹枝一一撿回,重新捆綁在一起。既然被發現就發現吧,發正他也沒打算隱瞞什么。不過,能得到旁邊人的理解,而不是嫌惡的目光,張曜心中感覺,其實還挺不錯的,出乎了他的意料。第九十一章真實身份“啊哈——啊哈——啊哈——”氣喘吁吁一路向著夜色蒼茫的叢林深處跑去,從老胡居住的樹洞中逃出的三人,整個神經都還繃得死緊,胸腔內急速跳動的心跳,還沒有穩定下來。即使不知道前方錯綜復雜,茂密枝葉遮天蔽日的叢林中有些什么,他們也不敢放慢正在奔跑的腳步,生恐那個雖然缺手斷腳,卻異常詭計多端的老胡,再次追上他們,給他們使出花招,讓他們落網被捉。因此,奔跑中的他們完全沒想到要回頭去救剩下的人,也完全沒時間去記其它的事,現在逃亡的時刻,也只能顧及著自己的性命安全,根本沒有空去惦記別人的死活。腦子里也只記得要盡快逃跑,能逃得越遠自然是越好。一路狂奔,直到沒了力氣,三人也繼續往前步行著。從天黑一直走到了天空泛起一片魚肚白的色彩,接近清晨,三人才逐漸放慢下腳步,覺得心里頭,稍微有了點安全存在。四處轉頭,看看周圍的環境,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底是跑到哪,遍地都布滿了黑色的堅硬巖石,附近生長的植被,也與他們先前見過的植被,有了很大的區別。腳步終于停頓沒再前行,三個人在一棵形似芭蕉樹,個頭卻比芭蕉樹大上好幾倍,身高十幾米的藍色葉片植物陰影籠罩下,頓住了。彎下身體,向后靠著大樹的枝干,一路滑坐在樹底之下,或倒在陰影中開始喘息個不停。等老半天的時間都過去了,還是沒有一個人先試著開口說些什么。仿佛他們,還沒有從親眼看到老胡那兇狠老頭,輕易把人眼珠子捅穿弄死的血腥刺激畫面中回過神來。又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后,直到大家的氣都慢慢喘勻了,趙祥國才突然開口,說起話來:“劉‘警察’,沒想到你逃跑的速度也挺快的啊,怎么這時候沒和你平時說的那樣,去奮勇救其他的人呢?”趙祥國對于從老胡庇護所樹洞中逃出來之時,曾被急著逃跑的劉榮給推搡了一下,險些跌倒失去逃跑機會的一幕,可是記憶猶新,非常深刻。他的心里頭不免有些惱火和斤斤計較,看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