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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張曜則盯著裴晏的睫毛打量琢磨,覺得這雙長得令人發指的睫毛,都能在上面放火柴梗了。“吃,別讓它們懷疑?!毙⌒÷晱埧趯ε彡陶f道,張曜的視線還邊向兩旁掃了掃,示意裴晏也好歹注意一下附近周圍獸人的行為表現。裴晏視線移開,看到旁邊的獸人,正被它們的奴隸伺候喂食時,才明白了張曜現在這莫名的舉動是為了什么,于是輕啟他的雙唇,接受張曜舉在他面前晃動許久的果rou。帶著點報復的心態,不爽自己被迫扮演奴隸的角色,還要負責伺候別人,張曜把那酸死人的水果,態度十分殷勤地往裴晏口中送,看到裴晏在咬下一大口他送來的果rou往嘴中咀嚼時,也因為那酸味,忍不住蹙了蹙眉,張曜的臉上就露出一絲得逞的狡詐笑容,把他原本顯得冷酷剛毅的臉,柔化溫和了不少。看著張曜英俊臉龐上勾起的小小壞笑,和他此時漆黑眼眸中的光華流轉,裴晏咀嚼嘴中食物的動作,漸漸停歇下來,等到張曜再次眼帶笑意的把水果果rou送到裴晏嘴旁時,裴晏下意識地就輕輕咬住了張曜伸過來離他極近的手指。“呃!”把果rou送過去的手,突然被濕潤溫熱的觸感所包圍,手指瞬間被含咬了住。張曜怔愣了一秒,看著與他對視的裴晏,雙眼正微瞇著,瞳眸中似乎帶著某種愉悅的情緒,他先是運用他的舌,慢慢將張曜手指間夾著的果rou卷進嘴中,接著繼續把食指給啃住了一部分,輕輕磨咬著張曜的手指尖部分。感覺自己的指尖,被溫溫熱熱的氣息所包覆,柔軟的舌頭甚至卷繞在他食指上,張曜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抖,過了一會才穩定下來,從震驚中緩過神,猛地一下,將自己的手指從裴晏啃咬著的口中掙脫開。脫離開的手指上,溫熱的觸感仿佛還未消褪,指尖末端還殘留著些許的酥麻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曜沒想明白裴晏這家伙,到了現在這種環境,還能突然來上這么一招,難道也是因為憑著本能的反應?真的是……像在誘惑自己啊……回憶起剛剛那生得本就五官立體深邃,面容俊美卻又帶著孩子氣般率直氣息的裴晏,用他那雙淬亮的淺褐色瞳眸,直直凝望自己,還用他的舌頭輕舔自己的指尖,這樣的行為,不僅沒有讓張曜覺得有惡心的反感,反而是心臟的部位驟然間急跳了一拍,覺得自己肯定是剛才吃多了酸水果酸到了腦漿,才會被一個絕對里外都是純男人的人,給迷惑住那么一秒……真是可惡……沒心思再去管疑惑自己怎么不繼續喂食,完全沒感覺到自己剛才做的事有多曖昧的裴晏,張曜心煩意亂地直接把剩下的一大瓣果實,統統一口氣全塞到裴晏的嘴中,讓他自己繼續完成啃食,而他則趕快將視線轉移開,試圖冷靜調整一下他現在亂蹦怦怦直跳著的心臟。轉移開的視線,正好調轉回了旁邊的獸主和它兩個奴隸身上,那個被伺候著的哧佧獸人,似乎已經厭煩了被一點點喂著吃的速度,直接一把從奴隸的手中,搶過一顆果實,打算自己來剝著吃,而獸人手中現在正拿著的水果,也就是張曜他開始看到的那些人頭果,長得和女人頭顱一模一樣的果子……只見那個獸人,將手中的女人頭顱模樣的果實,直接從頭頂的部分,扳了開來,從里邊,馬上流淌出一灘紅色的濃稠液體,顏色極像是鮮血的色調。而被扳開的人頭果殼反面,長得也是鮮紅色一片,就像是被剝開的頭皮反面,在這人頭果皮被剝掉的中心部位,露出了一顆淡黃色如核桃仁模樣的大顆果實。其實,張曜覺得那更像是人的腦仁……這像是人腦的果實,從那被粗魯剝開的果皮中,漸漸全部露了出來。將那還沾滿著里邊紅色液體的人腦仁樣果實掏出,獸人甩手直接把應該是不能吃的人頭果果皮,甩在了一旁的地上,果皮如被撕扯爛開的人皮一般,癱軟成一團貼附在地面,而獸人拿著可以吃的部分,一口就送進了嘴中,并開始奮力啃咬,嘴里頭可以清楚聽見它不停咀嚼咬動時所發出的“喀嚓——喀嚓——”崩脆聲,看來里面的果rou,應該像是堅硬具有嚼勁的類型。不過,再怎么看,那人頭果從外表到里邊,都有夠驚悚和血腥,張曜想他再怎么好奇和饑餓,也不會有想去嘗試吃它的激情……,正想著那人頭果的事,自己的斗篷袖衣擺,被旁邊的裴晏給拉扯了一下,張曜轉過頭,疑問:“怎么?”裴晏沒說話,直接伸手指了指小溪對面那條擺著許多攤的路,正有一群獸人,從圍樹部落中央的那棵巨大樹木的階梯上,走了下來,每幾個獸人的手中,就共同提拎著一個形狀怪異的物體。那個奇怪形狀的物體,是一個女人……沒錯,張曜并沒有眼花,原來還以為這些哧佧獸人,對女人沒什么興趣,而且在這個部落里看到的,也都全是雄性和男性的獸人與人,張曜都快幾乎忘了女人這物種的存在了。沒想到,這群從樹上走下來的獸人手中,就扛著幾名女子。這些女人,大概也只有五人左右,年齡看上去有四十多的,也有像是才二十幾歲的,每個人身上的衣物,都破破爛爛,幾乎衣不遮體,只剩一些殘余的布料掛在她們瘦得完全是皮包骨的身軀之上,她們的狀態,看起來實在不是很好。有三分之二的,被哧佧獸人扛下來的女性,全身上下都已經變成了青紫色,嘴邊還有流出來沒擦凈,半凝固起來的橘紅色液體,看起來有點像是血跡,可為什么顏色會是橘紅色的?這些女人睜著的眼珠,已都開始朝后翻轉,只露出了個眼白在外面,身體還咔咔一直發出聲響抖動個不停,樣子和表情都變得十分可怕。除了變成這樣的,有兩個女人的模樣變化,和其他的不同,她們全身上下皮膚中的青筋,慢慢從白色的皮膚中,一條一條凸顯了出來,渾身都爬滿了青筋凸起的線,而皮膚看起來,也變得像是得了白化病一樣白,她們兩個都是閉著雙眼的,看起來像是沉睡了的模樣,和前邊幾個樣貌變得分外可怕的女人相比,她們也就是表情沒變得那么可怕。張曜覺得,她們兩個的情況也不會比其他那些女人要好一點。若不是這些被哧佧獸人一起扛下來的女人,身體還在抖動不停,手臂也偶爾抽搐一下,張曜光看她們的凄慘皮包骨的樣貌,都還以為她們已經都死了。不少正吃著東西的哧佧獸人,見這支獸人隊伍扛拎著女人的身體經過它們身邊,便開始興奮吼叫起來,似乎是在和扛著這些女人的哧佧獸人對話,一聲聲古怪的獸語叫聲,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