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這些身份在我的體內共生,枝蔓相連,他們提醒著我所應承擔的每一種角色,也逐漸扭曲了本來我所應該有的樣子。比如在交合的時候,我所需要的只是去取悅他,彌補他失去的性,讓他快樂。我對他的愛,比任何女人都來得偉大的。我困倦的回到房間,睡意襲來,我甚至忘了收起地上那雙倒在地上的高跟鞋。我閉上眼、抱住被子,幻想著他在抱著我,我深深的吸氣,他身體的味道仿佛仍然停留在我的鼻腔里,那種氣息讓我感到無比的幸福。接近凌晨的時候,我記得自己夢見了母親。那場夢昏昏沈沈的,她幾乎是我穿女裝時的樣子,坐在她墓碑一般陰沈而華麗的梳妝臺前,對著鏡子抹血紅色的口紅。她一邊抹,一邊跟我講述她死去那一刻的記憶。她說,死亡的過程不會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反倒好像是脫掉一件衣服一樣。當她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她的靈魂脫去了一具沈重的身體。那時她正處於大出血和陣痛中,死去的那一刻,她覺得輕松極了,然後她轉過身,卻看見自己的身體連接著我的身體,正鮮血淋漓的躺在產床上。“下一次當你離開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彼龑ξ艺f,語氣平靜極了,她血紅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到那時候,你就能永遠和父親在一起了?!蔽艺f,惶恐、卻說不上是喜是悲,“你可以用我的身體,和你的丈夫永遠在一起,這實在太好了?!?/br>“我親愛的兒子,這不是好與不好的問題,這是本來就注定了的?!彼D過身來,皮膚是常年埋在墳墓里見不到陽光的蒼白,她親吻我、擁抱我,“無論誰死去,這都是我們的宿命?!?/br>這個擁抱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我眼睜睜看著她的身體完全融化在了我的身體里,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08醒來後,我聽見廚房里傳來熟悉的噪音,以為是保姆已經過來為我們準備早飯了,我匆忙套上睡衣出去,卻看見他正呆呆抱著一個已經融化掉了的蛋糕,站在桌子邊。見我過來了,他更加手足無措,融化的冰淇淋滴落在他的大腿上,他有些遲疑的向我解釋:“我忘記告訴她,這是冰淇淋蛋糕了?!蔽衣牰怂捴械囊馑?,訝異的一笑:這個蛋糕,竟是他給我買的。他從來就沒有忘記過我,不是嗎?我下定決心一般,一步步走上前去,移開他手中汁液淋漓的蛋糕盒,拉低他的睡褲,仔仔細細的替他koujiao。我將他的yinjing吞到根,剛開始的時候,那里綿軟的好像融化的奶油,逐漸的,當我上下交替撫摸他的腰腹和臀部,它開始在我的口中一點一點膨脹,他堅硬的尖端撬開我的唇齒和喉舌,不溫不火的刺進喉嚨深處。我拼命忍著那大根roubang頂開食道的痛苦,拿口腔的肌rou包裹它,同時不停攪動著我的舌頭,他被我伺候的倒吸一口冷氣,難以自控的抓住我的頭發,狠狠的向里抽動幾下。我痛苦呻吟著,心里卻愉快的發狂,雙手鼓勵的迎合著他的抽插,揉捏他垂下的囊袋。就在我的口腔里被他塞得不能再滿的時候,我忍不住用那種情色的表情仰視了他一眼。他打了激靈,隨即用力推開了我,慌慌張張的提起褲子,不由分說就甩了我一個巴掌。“你究竟想干什麼?”他怒不可遏的質問我,“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但我想要得到這樣的生日禮物?!蔽依碇睔鈮训幕卮?,對於替自己的父親koujiao,我并不覺得羞恥,“爸爸,不要再偷偷送我這樣的蛋糕了。只要你愿意讓我取悅你,我就會覺得非常滿足?!?/br>我捂著臉,嘴唇濕漉漉的,唇角還向下滴落著來不及吞下的他的前列腺液。他冷冷的看著我,我注意到他在試圖做深呼吸的動作,然後,他終於鎮定下來,他問:“昨天晚上,你和我做了?”我點點頭,木已成舟,何必隱瞞?但我并沒有向他詳細描述昨晚的過程,他或許忘記了我是多麼興致高昂的求他來cao我的,他不會想要記得的。“是我的錯,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會答應你?!彼钗豢跉?,對我宣布,“但你要向我保證,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下次了。如果下次我喝醉了、并且神志不清、或者想要強jian你,那你就用廚房里的刀殺了我──”“不!”我跪下,抱住他的腰,拼命搖頭,“我寧可死也不會殺了你!求求你別說這樣的話!”他溫柔的俯下身來,用溫熱的手掌撫摸我的臉:“我不愿傷害到你,你知道嗎?”“可是我愛你啊,父親!”我終於忍不住,向他脫口而出我心中所想,“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我總是忍不住想,你那麼愛我的母親,要是沒有我就好了,她就能活下來,你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希望代替她死掉!可是我不能……所以我想我至少可以代替她來愛你……”我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皺著眉:“你不可能代替她──”“我可以代替!”我抱住他的小腿,將臉貼在他的腳面上,姿態卑賤到了極點,語氣里帶著乞丐一般的央求,“你說過我和她長得很像,你知道的,我可以穿女裝……我不會感到勉強,我天生就是這樣。我甚至……愿意為了你去變性……只要你愿意將我當做她……我甚至可以接受催眠,拋棄我的人格,忘記我自己曾經存在過……”我說著、說著,忍不住哭了。向他坦誠這些,不知道有多痛。痛到好像住在我身體里的母親,此刻正在用刀一分分剜去我的心臟,然後將她自己的取而代之。但是我們都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他的,我們在謀殺中保留著這份默契。我終於抽噎著完成了我的獻祭陳述。他起先有些大惑不解,然後慢慢的終於聽懂了。最後,他將我攔腰抱起來,扔回我房間的床上,替我蓋上被子。“今天就不要去學校了,”他說,坐在床邊,憐惜的整理我的額前的頭發,“我替你預約下午的心理醫生?!?/br>09說實話,在走進醫生辦公室之前,我還幼稚的緊張了好久。我想,他是真的打算催眠我,然後讓我接受變性手術嗎?這樣的速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還沒有做好和這個世界告別的準備。當然,在穿著常服的醫生在我面前坐下之後,這樣的緊張感就消失了。“其實,我一般不接這樣緊的schedule,但是你父親很堅持。他很擔心你,他告訴我你的心理疾病很嚴重,你有一種自我毀滅的傾向?!遍L發冷豔的醫生從鏡片後面露出一對犀利的、透視人心的眼睛,但她的話是溫柔的,仿佛開春後酥軟稠密的雨點。我竟被這樣的溫柔弄得差點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從來不知道他有這樣愛我,“他和我說了你們家庭的情況。我